這邊。
看著前麵一對吵吵鬨鬨,和另一對嘀嘀咕咕的兩家四人。
桑榆在後麵跟顧書烈說:
“你說,那廖嬋為什麼非要挑撥我跟莊翠鳳之間的關係呢?”
“是,莊翠鳳那人是脾氣不好直腸子,但我與她之間也沒什麼衝突啊,廖嬋為什麼非要看我們倆人互相不對付,來挑撥離間呢?”
這話,顧書烈低眉思索了下:
“或許,隻是單純想讓你們對立,不希望你們之間相處愉快?”
“……”桑榆:“你說得有理!”
廖嬋那人就是個癲婆娘!
今天從她過來給自己送香蕉那一刻,桑榆就知道她肯定又要搞些什麼。
結果果然是,聽見莊翠鳳過來劈裡啪啦就把罵她一頓,她心裡當即就來火了,不打她都難消心頭恨。
這女人真的是跟有病似的,總要在那找點什麼事出來就舒服。
挑撥頭腦簡單的莊翠鳳,來跟她急眼乾架,呸!純粹一天吃飽了沒事乾。
怎麼不去幫她男人把營區的大糞挑了呢!
桑榆真是越來越對這個女人無語。
顧書烈看著她這個樣子,即使打了人也似乎不解氣,想了想便說:
“要不,到時筒子樓那邊修好後,我去托後勤部的同僚給董兆軍家裡分一套,讓他們搬過去吧。”
“我看你好像很喜歡我們家現在的樣子,我們就不搬了。”
桑榆:……
絕。
“行啊,不過這會不會不好?”
“有什麼不好,住新房大家都願意的。”
唯獨你不願意,顧書烈笑看著她。
“嗯,行吧。”桑榆點點頭,“大家好像是都搶著想住進筒子樓,那這樣的話,這件事就拜托你啦顧團長~”
想起下午在那空壩等人時,就聽見其他軍嫂討論過筒子樓的話,覺得有道理她道。
顧書烈笑下,“好說,替媳婦兒解決麻煩應該的。”
兩人在前麵虐狗。
後麵時勇也在跟自己媳婦兒說話。
“時勇哥,你老瞧著我做什麼?”段芳芳臉有些紅道。
時勇輕滾了下喉結,“芳芳,你今天好白呀,怎麼昨天都還是曬黑了的,今天脖子臉這麼白淨,跟以前在老家時一樣。”
聽到這話段芳芳咬了下唇,心裡撲通撲通地:
“是,是…嫂子,桑榆嫂子給我抹了擦臉的,她說那個抹了曬不黑,我自己還沒瞄過呢,擦在臉上很白嗎?”
“嗯,”時勇點頭,盯著她心頭一陣悸動,“跟以前一樣,不,還要白要漂亮了。”
他打量了下媳婦兒,這兩天他回島後長了點肉,不像剛重逢那天看到那麼瘦了,今天臉上塗了東西更是白白嫩嫩。
段芳芳對他的話不自在,推了下他讓彆在外麵說了。
兩對小夫妻各自跟自己對象私語著出了營區。
走到家屬院時,快到兩家分叉路口了,時勇身邊的段芳芳一下想起什麼,從後邊跑上來:
“桑榆嫂子,等下我把我的水果拿些給你吧,你的剛剛都砸了,吃不到什麼了。”
剛才打架時,桑榆的水果在混戰中被砸了踩了不少,基本結束彆人幫忙提走時,都不剩些啥了。
段芳芳因為自己的袋子在一邊沒被禍害到,所以還有那麼多,桑榆替她賠了醫藥費,她當然也要分她一些水果的。
桑榆聽完,“行啊,那謝謝你了芳芳。”她也不推辭。
“那既然這樣,你明天和時營長到我們家來吃飯吧,我得謝謝你今天給我幫忙,不然廖嬋那瘋婆娘也衝上來,我一個人還搞不定她們兩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