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聽著，一下笑出來。
“嗯，不會。”他說。
“因為這都是我騙媳婦兒你的，我根本沒見過你去操場看彆的男生，這都是我編的。”
雖然有時候夢裡見她上體育課……
嗯，不可避免。
是那些185黑皮體育生太招搖，他覺得不算。
桑榆想打他！
又耍她！
她捏著拳一下擂他肩上，顧書烈笑著，受住她一擊，然後握住她粉拳:
“好了媳婦兒，言歸正傳咱們不說這個了。”
嗬，桑榆氣鼓鼓看著他，耍她是吧，行，等會兒他也有他受的。
男人察覺到，但不露聲色，唇輕抿了下又繼續說剛才的事。
“在你這些種種反應和熟悉的眼神外貌下，所以當時我一眼就知道麵前的人是你，不過我當時心中不清楚的是，你是頂的彆人的身份。”
“當時我看著你，感覺你是年齡小了，人也瘦了而且黑了，還在想會不會是出了彆的原因，所以你會這樣。
就算你拿出那張介紹信後，看著上麵你的信息，我心中也隻是有些嘀咕猜測。”
“你的名字雖然我並不知曉，每次在夢中都無法看見這些關於你個人信息的事，即使你有時在簽名的地方寫上你的姓名，我也眼前如蒙霧了一般會看不清晰。”
“看不清，也聽不見你的聲音，但我有時看見彆人和你說話的口型，應該是能猜測出你，名字大概屬於哪些字的。”
“所以看到你上麵姓名寫著桑榆，跟我夢中印象可以重疊。
即使介紹信上麵的其他信息有些費解，我也從沒將你往彆人的身份上想過。”
“直到聽見你說來部隊找人。”
“媳婦兒，你知道嗎？”
“當時聽見你說來找人，我的心情那一刹，是有多激動、興奮，根本難以言狀。”
“我當時想的，你要來找的人會不會就是我？會不會在我能夢見你的同時，你在你的世界也是能知道我的？”
“所以在我夢不見你的一個星期時間裡，你來到了這裡，然後馬上就來到了島上來找我。”
“結果，聽見你說你是來找你娃娃親的未婚對象。”
“那一刻，媳婦兒，你知道什麼是世界坍塌的聲音嗎？”
他看著桑榆，臉上表情難形容。
擺擺腦袋，又馬上點點頭。
桑榆差不多能知道吧，她媽媽去世那一刻，她的天也像坍塌了一樣。
男人看她又擺腦袋又點頭，揉揉這當時往他心窩插刀子的女孩的腦袋。
“那一刻我的心就是。”
顧書烈:“我萬般也沒想到從你口中說出來這句話，萬萬也沒想過會聽到這個消息。”
“我當即重新確認過你，的確是我心中所思之人，看著你，我心頭的悸動與夢中是同樣的，但你說的信息，超乎了我的認知範疇。”
“你怎麼可能會有娃娃親？你怎麼可能在這個年代有自己未婚的對象？”
“所以我又重新在心裡分析，那隻能是一個結果，這個身份不是屬於你的。”
“我又暗暗打量了你個人，確實就在你身上找出不符合你自身實際情況的問題。
然後又聽見你說出了董兆軍的名字，我更是能確定了。”
“可是我當時心裡，也是極其複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