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人到了營區審訊調查處,四人分彆被帶去問話做筆錄。
桑榆和顧書烈夫妻,由於已經搜查過他們家裡多遍,未找到任何異常情況。
且顧書烈事先也,稱有申報記錄和人證可以作證。
所以一邊登記問他們昨晚的事情經過,一邊檢查組派出其他同誌,去拿到報的記錄和找昨晚值崗人員了解作證確有其事後。
桑榆這邊,結合她說的情況跟組織內留有的檔案資料對比,她的個人情況完全沒有問題,信息準確無誤。
因此她身上的敵特嫌疑,就完全洗清。
再然後,廖嬋跟馮俊霞兩人這邊。
馮俊霞昨晚趁夜靠近停艦禁區,先前她來舉報桑榆有‘可疑敵特行為’的時候,對這一事完全進行了隱瞞。
因此現在對她個人為什麼要隱瞞,還有她出現在那裡的動機、目的,以及也稍後要到她家進行搜查,流程都要按程序來。
馮俊霞在那坐著,大聲喊叫、叫苦:
“同誌,我沒有啊!我真的不是!!我真的沒有其他動機要靠近軍艦,我清白的,你們相信我呀!”
“喊什麼,聲音小點!不要大聲喧嘩破壞紀律,直接說事件經過就行了,是不是清白我們會根據證據來調查!”
結果被給她做筆錄的同誌一頓嗬斥,警告她不要高聲喧嘩。
被吼得縮了脖子,她又老實低著聲繼續做筆錄。
旁邊她挨著的廖嬋也在配合做筆錄問話,來到審訊處後她就逐漸讓自己淡定下來。
她家裡沒有什麼可疑的情況,即使是查一樣也是查不到什麼的。
而對她的問話,就算她行為好像真的是對桑榆家多有關注,但她冷靜下來後,也找了理由借口一一將話搪塞了過去。
“對,同誌,因為我們兩家是隔壁挨著,所以免不了平時偶爾一些響動,我們即使不是主觀的也會聽見一些。”
“我說的前兩日聞到那味道?”
“哦,我們是真的不知道顧團長家裡是菜做糊了,那味道出奇的難聞,都跟我們自己家菜做糊了不一樣,所以我先前才用了特殊一詞造成形容上的誤導,十分抱歉。”
“嗯,這個可能是我聽錯了,我剛剛又問了我小姑,她的確是說看見了他們一起出的門,可能語速問題我沒聽清,就給聽成隻看到她一人了。”
“沒有的同誌,請組織相信我,我對顧團長家裡隻是正常鄰居間的了解,沒有過分注意關注的。
沒有想到給顧團長他們造成了困擾,我真是十分不好意思,後麵我親自去登門致歉……”
廖嬋輕輕柔柔著聲音,就在給自己的情況一直開脫辯解。
作到一半,董兆軍那邊跟劉團長在莊翠鳳的火速通知下,著急跑來了。
“同誌,同誌,這些情況應該都弄錯了,這兩位都是咱們優秀軍官的家屬,不會有什麼間諜行為跟目的的呀!”
“媳婦兒沒事吧,怎麼了這都是?怎麼被一起帶到審訊處來?!”
匆匆趕來的劉團長跟董兆軍先後說。
兩個出事被帶到審訊處來的,都是劉團長手下乾事的家屬,事情嚴肅緊急一聽聞他便火速趕往了。
董兆軍則更彆提,他家屬懷著孕,定是有什麼立馬就要前往的。
顧書烈那邊跟桑榆,對他們的問話調查已經做完了。
一團來了人,顧書烈:
“同誌,還有其他什麼需要我們配合工作的地方嗎?”他也不想再多久待,便問道。
“哦,沒有了。”負責他們的同誌,寫完手裡的報告就抬頭說:
“顧團長,您和您愛人再在這上頭簽下字就可以離開了,十分不好意思,今日多有打擾到,感謝您們對我們部門工作的支持,非常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