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聽了半天，公安來找廖嬋姑嫂是來向她們了解馮俊霞的行蹤。
兩個人回話的樣子，倒看不出事情像是會跟她們有關係。
可在外頭瞄著，廖嬋一臉平靜地在那回公安話，桑榆怎麼心裡總隱隱覺得這事好像沒那麼簡單呢。
悄悄扯了扯旁邊的小姑子，桑榆:“書儀，那天你在外麵扯蔥撞見廖嬋她們回來，當時在外頭你是在跟我說什麼來著？”
“什麼？”
“哦。”顧書儀一下想起了，“那天她臉色好像有點不好，嫂子廖嬋這孩子懷得不太穩啊，我剛瞅她小姑子拿出來給公安作她們的證據看的藥，那是醫院開的補孕激素還有安神保胎用的呀。”
“她現在這月份了還吃著這些，這孩子懷得也提心吊膽夠嗆的。”
顧書儀回了她話，邊瞧嘟囔說。
桑榆皺下眉，臉色不太好？
“晚上你哥回來，這事我再跟他說一下。”不太好判斷，跟他說一下聽聽這事他是什麼意見。
陽城的公安跟廖嬋姑嫂兩人了解過事情後就走了。
沒過分太多的矚目在她們的身上，家屬區裡大家也都是議論和探討的馮俊霞怎麼失蹤了的事情。
傍晚桑榆等顧書烈回家後，就和他說了這件事，還有前兩天顧書儀在院外看到廖嬋，無意見到她臉色不太好。
聽了這些，顧書烈深思想了些什麼，隨後出門又去了營區。
……
一個星期後，醫院。
“醫生，我檢查是正常的嗎？有問題的話可以告訴我。”
看診台後，婦科的坐診醫生拿著手上的報告，扶下眼鏡她看了對麵一眼:
“你是患者本人吧，要不讓家屬回避一下，有點事情需要跟你本人說。”
一頓深談詳聊。
半小時後從診室出來。
“哐當。”桑榆人撞到了打開的實木門板上。
“二嫂！”顧書儀把她人緊緊攙住，著急怕她哪裡有受傷。
“我沒事。”桑榆搖搖頭，從自己胳膊上拂下攙住她的手，直起身她無視被撞疼的地方，邁開發軟連站都快站不穩的腿，跌跌撞撞她朝前頭直走去。
一路出來，撐著到外麵醫院某處僻靜的角落。
終於失去所有力氣。
“哇——”桑榆蹲下失聲大哭出來。
“二嫂。”跟在後麵，顧書儀看她蹲在角落大哭的嫂嫂，眼裡同樣含著的熱淚在打了幾個轉後，也忍不住跟著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