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飽飽們我承認前幾章可能是有那麼一點枯燥嗚嗚我知道我很拖遝再給我一次機會吧嗚嗚嗚。
本文就屬於一個沒有年上寵哪來年下瘋的一個狀態,不甜不要錢啊飽飽們,希望大家走過路過留個書評多幾條評論我就很滿足了嗚嗚嗚,再次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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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人已經到了,您看是現在傳喚還是?”
閣內,檀香嫋嫋,神帝埋在滿地的雪白圖紙中,拈著朱筆勾勾畫畫的,頭也不抬“讓他進來吧。”
“是。”
瀾聿今日不用輪值,人界糧收吃緊,他這段時間忙得腳不沾地,好容易騰出個時間想歇一天,又被陛下傳喚到清心樓中,說是有大事相商。
內侍引著他上到閣樓,輕推開房門,恭敬側身道“仙君有請。”
瀾聿犯困,正怨氣難消,抬步踏入房中,腳下卻踩到一遝厚紙。
再一看,整間靜室鋪天遍地的飛滿了各式各樣的圖紙,陛下混在其中,嘴裡咬著筆,白衣白衫,白發白胡,快要與滿室雪白融為一體。
瀾聿微皺眉,內侍已然關上房門,就是想退出去都難了。
他踩著稍有空餘的地方進到裡間,冷著臉,扯過一把椅子坐下,連裝樣都懶得裝
“陛下說的大事,難道就是把我叫過來看你作畫?”
老頭子鬆開叼著的筆,伸指彈了彈手上捏著的圖冊,簡直滿意的不能再滿意。
他扯著瀾聿的袍角讓他也坐到地上來,瀾聿不情願,也還是被他扯下來,被迫去看他手上那本花花綠綠的冊子,眉皺得更深
“這是什麼?”
“這可是寡人給你新找的宅子,花了不少功夫的,這份殊榮彆人可沒有啊!”
“宅子?”
瀾聿按下那本橫在眼前的圖冊,猶疑地舉目掃著他,疑心他居心不良“我在玉霖宮住的好好的,你做什麼非要我搬?”
“這哪兒能一樣,你都這麼大了,也是時候獨自立府了,自然要給你找個好地方啊。”
這個事兒老頭子去年就給他提過好幾次了,瀾聿煩不勝煩,就敷衍著說明年再議。
本以為老頭子記性差,念叨兩天也該忘了,誰知道他一心惦記著,今天更是直接把瀾聿叫過來要求他強行遷宅。
瀾聿翻了翻那本被描的慘不忍睹的冊子,眉心隱隱作痛,他揉揉額角
“那敢問陛下給臣找了個什麼好地方呢?”
陛下捋著一把小白須,得意洋洋道“寡人挑的地方那自然是天上地下絕無僅有的,你看。”
他手指著亂七八糟的一頁圖紙上的一行小字讓瀾聿看。
“孤鶩山!怎麼樣,寡人很有眼光吧?”
瀾聿麵上止不住地嫌棄,老頭子的審美全天京有目共睹,屬實是不敢恭維的水平。
他意興闌珊地睥了一眼,把老頭子沒念完的剩下半行字給補全了
“因孤鶩山乃祝天上神最後隱居之地,故有三界第一神山的美稱。”
瀾聿抬臂支著前額,低眉笑了:
“陛下真是體恤臣,都直接把臣送去與上神同住了,不可謂不用心良苦。”
陛下搔搔下巴,不太確定地開口道“這個,這個應該不是真的吧,再說了這都幾萬年過去了,總不可能一點風聲都沒傳出來,上神肯定故去了。”
“而且你想想,上神住過的地方,那必是瓊樓玉宇,金碧輝煌啊,光這點就無可挑剔了。”
瀾聿不接話,稍往後仰靠著,手肘支起上半身,姿態散漫。
他出來的急,隨手套了件玄色藤紋織錦寬袖袍,衣領袖擺用薄銀絲線勾了大片鳶尾花,花枝妖嬈攀上,如織黑發以銀簪綰了髻子鬆鬆束在腦後。
一雙含情瑞鳳眼,眼角有紅痣,眼尾勾起成上揚,額外勾出幾許旁人沒有的多情嫵媚來,紅唇膚白,明豔不可方物,眉眼卻疏朗,顯得並不女氣,姿容矜貴端麗,隻是此刻神情淡薄,看不太出喜怒。
陛下見他不答話,又推推他“跟你說話呢孩子,你應不應啊?”
瀾聿拿他沒轍,他今天不答應老頭子也得想彆的法兒折騰他,隻能鬆口“行行行,我搬行了吧,以後彆再拿這事磨嘰我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