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因緣際會_神秘複蘇:此世之暗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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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因緣際會(1 / 2)

女孩看著麵前熙熙攘攘的人流,她心裡滿是迷茫,因為這裡不是她所熟知的世界,這裡的人都說著她聽不懂的語言。

隻是一覺睡醒來,一切都變了。

她身上披著寬大的鬥篷行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在外人看來這隻不過是一個奇怪的女孩披著鬥篷,裡麵背著背包而已,但

“姐姐,我們這是在哪?”從女孩的右腰處傳來了細微的聲音,那是一個男孩的聲音。

女孩聽見後警惕地看向了周圍,但大街上行走的紳士們並未注意到女孩的異常,這些人要麼是騎著單車行駛在路麵上,要麼是走在寬敞的人行道上和自己的朋友交談著。

“噓,你現在不要說話,之後找到爸爸媽媽就行了。”女孩腦袋微微地側向一旁說。

“嗯,我聽姐姐的。”這句話說完後就再也沒有聲音了。

女孩沿著麵前的河道向前走去,雖然是本該有著童趣的豆蔻年華,但女孩的機警卻印證著她曾經遭遇過許多的欺擾,她記得自己本該是和父母在船上,或許沿著這條河道走過去可以找到海,然後再沿著海岸就能找到那艘停在海邊的大船了。

女孩過於想當然,但是在這樣的年紀有著這樣的主見已經很難得了。

蒙蒙的天逐漸暗了,女孩雙腳都快走出血泡了,但她依舊看不到海,或許,自己和弟弟被爸媽丟了

女孩腦海裡浮現出了這樣一個想法,她的鼻子開始變得酸酸的,狠狠地吸了一口氣,她放棄了繼續跟著河道走的想法,開始向著身旁這些巨大建築之中的黑街暗巷裡走去。

“姐姐,我有些餓了。”

身側又傳來了微弱的聲音,女孩聽見後這才感覺到了饑餓,自己和弟弟已經一整個下午沒吃飯了,她又定了定神安慰道“彆急,一會兒就有的吃了。”

繼續走在黑暗的巷子裡,身側傳來了細碎的聲音,一隻手順著鬥篷的縫隙伸到了女孩的嘴邊,那是一塊被咬了一口的餅乾,似乎是走了一下午女孩出了一身汗的原因,這塊餅乾也有些濕潤了。

“你先吃吧,你吃著吃著我也就飽了。”女孩拒絕了自己弟弟的餅乾,她繼續向前漫無目的地走著,她清楚可能沒什麼希望了,自己一直無謂地堅持也沒有任何的作用。

弟弟倚在自己身上休息,長時間行走下來身體的不適感越來越嚴重,女孩走著走著迷路了,她又一次來到了河道旁。

走到河道旁下河的階梯處看著麵前渾濁冰冷的河水,女孩心中不由得有了一絲投河自儘的衝動,可是這個想法剛剛生出來,身後就傳來了腳步踢踏的聲音。

女孩立刻回頭,她看見的是一個長得很大很高的人提著一個空桶來到了這裡,似乎是要來河道旁打水。

女孩緩緩地挪動身子讓出了空間,但這個很大很高的人卻看向了自己,對方真的很高,大概有三四個自己那麼高,在夜色之中女孩幾乎看不清對方的臉長什麼樣。

這個高大的男人憨憨地笑著,他俯下身看向了一直坐在階梯上的女孩詢問她為什麼待在這裡,可語言不通,雙方根本不知道對方說的什麼。

女孩很警惕,但她感覺得到對方似乎是沒有惡意的,自己的弟弟借著鬥篷的縫隙也看到了對方,不過他很聰明的沒有說話。

她用手比劃著試著交流,但對方似乎根本不懂自己的意思,隻是一直坐在旁邊憨憨地笑著,直到河麵上的一陣寒風吹到了女孩單薄的身子讓她和弟弟都打了一個冷顫後她也就不管了,笑就笑吧,反正自己也不認識對方。

可這一陣寒風吹過後,原本一直在自己身旁傻笑的高個子卻身體開始顫抖了起來,他驚恐地大喊了一聲,連放在一旁的空桶都不要了,直接撈起女孩跑了起來。

“你把我抓起來乾什麼!彆碰我!”女孩死死抓住了剛剛開始嗬斥,但她很快就看見了這個傻大個奔跑過後的街道上出現了什麼。

一個被繩索絞住了脖頸的人被吊著懸在了街道上,明明該是被絞死了的人卻張牙舞爪地向著奔跑的傻大個飛了過來,那吊著這個死人的絞索直直地伸向黑暗的天空什麼也看不清。

出現的不僅僅是這些,身後河道裡爬出了臉色青紫的人,周圍的黑街暗巷裡也逐漸出現了虛虛實實的聲音,一盞盞的路燈亮了起來,但路燈下全都是吊死的人。

“哇!爸!媽!”女孩害怕地閉上了眼睛,同時用手捂住了自己弟弟的雙眼,麵前的一切都太過於驚駭,她此刻感覺到了自己的弱小,自己什麼都做不到。

傻大個一隻手撈著自己跑了很遠,不知道過了多久,傻大個停下來了,她帶著姐弟兩人跑進了一個大屋子裡,房間的大門關閉,外麵的死人們似乎進不來,隻能在門上抓出一道道的痕跡。

傻大個躺在地上喘著粗氣,這棟建築很大,周圍還有著七七八八的東西,整體布局比較雜亂,麵前走來了一個看起來很健壯的年輕男人,這個男人穿著一身便服,也和擺脫街道的紳士一樣帶著紳士帽,他操著一口女孩聽不懂的話語對傻大個說話,似乎是在詢問對方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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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大個咕隆著回答男人的問題,很快這個男人就將自己的目光對向了女孩“???????????”

“??????”

“お元気ですか。”

女孩聽不懂對方說什麼,不過她清楚這個穿得得體的男人是在詢問自己,直到對方問出“你還好嗎?”女孩才點了點頭。

“民國人啊,這樣吧,要是方便的話你就暫時留在這裡,我給你安排房間休息。”男人看起來很有禮貌。

女孩向對方致謝“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

這個男人愣了一下,他看著這個穿著鬥篷似乎帶著什麼東西的女孩“我叫dnerzhao,國語名字叫趙勝,你呢。”

女孩張了張嘴,最後還是說了出來“我叫漠羽。”

趙勝幫女孩安排到了一處閒置的房間,很快就有一個戴著頭巾婦人端來了一個澡盆,對方力氣很大,另一隻手上還提著一整桶的熱水。

冷熱水混合到合適的溫度後這個婦人就在一旁等待著女孩脫下身上的鬥篷。

“你出去吧,我自己來就行。”女孩對著這個婦人說。

但這個婦人卻像是聽不懂漠羽的話一樣,她張了張自己的嘴巴,舌頭都不見了,裡麵空洞的一片,婦人又指了指自己的耳朵,表示自己聽不見任何的聲音。

漠羽沉默了,這時候趙勝走了進來,他似乎看出了漠羽的窘迫,對她說“其實你不必要擔心什麼,我這個馬戲團收留的都是身心方麵有缺陷的人,大家在一起演戲劇去討生活,沒必要擔心那麼多。”

瞧見漠羽還是有些不相信趙勝歎了一口氣,他摘下了自己頭上的紳士帽,露出了腦袋上的巨大瘤子,看起來就像是第二個頭長在了他的頭上一樣。

趙勝戴上帽子離開了,在看見門關好後漠羽脫下了自己身上披著的鬥篷,然後褪下了身上的衣物露出了自己的身體。

如果單獨看來的話漠羽其實底子很好,身體莘嫩,在熱水的衝洗下臉上的汙塵洗淨後麵相也很好看,但可惜,她的身體和自己弟弟連在了一起,是個連體的畸形兒。

弟弟漠然隻有上半身的身體,他的上半身斜著生長在姐姐的右腰側,平常生活裡隻能依靠自己的姐姐行動,因此他自己的身體也長得很慢,很瘦弱,明明自己是和姐姐漠羽一樣的年紀,但從外表看好像小了有四五歲的樣子。

婦人看著也有些驚訝,不過也隻是嘴巴哦成了一個圈,隨後又恢複了正常,馬戲團裡也有和麵前姐弟相類似的情況,畢竟他們這個團隊就是以獵奇出名的。

“姐姐,我們不找爸爸媽媽了嗎?”拿著乾淨的毛巾擦拭著身體,身側的弟弟問道。

漠羽拿著在暖壺上烘乾的毛巾擦淨弟弟頭發上的水滴緩緩地說“至少要知道現在我們在哪裡,之後去試著看看能不能讓那個趙勝幫我們找一找吧。”

但姐弟兩人隻是剛剛安定了下來,外麵就突然出現了騷動,漠羽趕忙穿好衣服披上鬥篷出門看去,但看見的卻是一片讓人不由得恐怖的景象。

一個麵色僵硬的人手拿著一根細長尖銳的鋼釺直接插入到了另一個男人的胸口之中,一個腦袋奇大無比的小孩搖搖晃晃地走過來,腦袋直接撞動了安置在大廳裡的銅鐘。

而原本帶自己來到這裡的傻大個此刻完全地站直了身體,整個大廳已經昏暗了起來,漠羽和漠然看向了大廳天花板想看清楚傻大個怎麼了,但兩人卻看見了更為驚悚的畫麵。

一個個的活人倒掛在上麵,他們的雙腳都被纏住了,這些人的雙手因為重力的原因全部下垂,一雙雙的手在半空之中搖曳著在向地麵上的人招手,這些人麵色發紫,雙眼充血,甚至鼻孔處都已經溢出了點點的血跡,他們無一例外都是腦袋上有著巨大的瘤子,就好像第二個大腦一樣,而那個趙勝就被倒吊在其中。

原本關好的大門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打開了,外麵的黑暗逐漸侵蝕了進來,隻留下了待在原地不知所措的漠羽漠然姐弟。

在黑暗包圍的最後一刻,漠羽看向了自己的身體,明明周圍是黑暗的一片,但她的身下卻出現了陰影,自己弟弟的眼中也出現了陰影,周圍的黑暗之中伸出了大量的手,甚至頭頂的手也在下垂落下。

“姐姐,怎麼辦?”漠然的眼中浮過一絲陰影,他害怕地縮在了姐姐的身下。

“我,我不知道”漠羽跪在地上哭了出來,最後黑暗之中一堵紅磚的大牆砸了下來,黑暗也徹底包圍了這裡。

一片漆黑,誰也看不清黑暗之中有著什麼,不過很快就有了稀稀拉拉的鼓掌聲,隨後鼓掌聲也越來越密集,越來越大。

幾個腦袋畸形的孩子將漆黑的幕布拉開,之前出現過的角色在燈光的照射下整齊地排成一排緩緩地鞠躬感謝在場觀眾的掌聲。

在鞠躬謝場後來到‘畸形馬戲團’觀看表演的觀眾們逐漸離席了,整部劇並不是特彆精彩,但其中的獵奇和詭異的氛圍足以掩蓋這些不值一提的缺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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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大個,幾個身體畸形的孩童依舊在收拾著一個個的木偶,這些東西構成了剛剛劇場裡出現最多的屍體和手,而婦人,漠羽漠然還有趙勝幾人則在清點著這一次的出演又收獲了多少的錢。

劇場裡那詭異的氛圍用普通人的手段根本就做不到,他們動用了一種很恐怖的東西,趙勝稱之為‘靈異’他們身上擁有著靈異,也就是說駕馭著厲鬼,但即便是這樣他們也不敢有什麼造次,借著‘畸形馬戲團’這層皮行走在外已經很不容易了,因為有更強,更恐怖的人也同樣身負著靈異,沒奈何,趙勝最後得出的決策是躲在普通人身後自保。

這次的劇情由漠羽漠然兩人編寫的,也是一個真實的故事,正是漠羽姐弟來到馬戲團的那天夜晚,不過趙勝隻能確認後半段是真實的,他也同樣駕馭著靈異,卻近乎探查不了劇情裡發生的那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麼,趙勝隻能感覺到一團迷霧,因此漠羽漠然的來曆對畸形馬戲團來說也同樣是一團迷霧,即便他們現在在生活上是近乎等同於家人的存在。

趙勝也隻能確認漠羽漠然姐弟確實是來自民國,因為他們兩個真的隻會說國語。

“行了,這一次賺的錢夠多,估計未來三四個月都不用愁了,小東的病不能拖了,得趕緊去帶來看醫生。”趙勝合好賬本說道。

“你說要預測探查那天晚上為什麼我們會駕馭厲鬼,這一次你通過演戲感知到了什麼?”一旁麵無表情的漠然問道。

趙勝搖搖頭“感知不到,唯一的可能是那天夜裡黑暗的靈異比我的靈異強太多了,我的靈異完全被壓製。”

“不過倒也不是真的沒什麼收獲。”趙勝換了一個話題,他隨手拿出了一個嶄新的收音機“這玩意是用我的靈異製造出來的,雖然不及我,但卻能回放在過去收音機所處的位置發出來的聲音。”

他說著旋動了收音機上的旋鈕,一陣嘈雜的聲音從收音機裡播放了出來,裡麵發出的聲音正是之前演戲時的聲響。

漠羽伸手將麵前的收音機關閉“這東西也做不到啊,你造出這玩意來也沒有任何的用處。”

“或許未來用得上呢?”趙勝嗬嗬一笑。

漠羽沒再回答,正準備起身離開的時候趙勝突然說“你不想去找你的父母了嗎?雖然動用靈異的話就是在耗費我們自己剩餘的生命,但憑我們現在的財力想找到你的父母並不是難事,不在美國的話就很大可能是在大陸彼岸的民國了。”

“現在外麵亂成什麼樣了,彆說普通人了,就算是我們這些身負厲鬼的人行走在外風險都很大,或許我父母忘了我們也好,讓他們忘記我們再生一個健康的吧。”漠然回答道。

姐弟倆離開了這裡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雖然身負靈異駕馭了厲鬼,但他們的身體依舊在正常人的範疇內,依舊需要吃飯睡覺。

馬戲團內逐漸安定了下來。

漠羽褪下衣衫,白嫩的身體躺在柔軟的羊絨大床上,姐弟兩個都睜著眼睛並未睡著,漠羽心裡清楚,她和弟弟也都隻是在和那個趙勝在演戲罷了,自己隱瞞了來曆,而趙勝則隱瞞了更多。

對方絕對早在那天夜裡之前就成為了馭鬼者,他才是那個一直躲在普通人身後的那個人,隻是漠羽想不明白對方到底想做什麼。

趙勝知道很多的東西,哪裡演戲賺的錢多,哪裡能夠躲避那些馭鬼者的爭端,哪裡能躲避那些恐怖的厲鬼

對方知道得越多漠羽就越警惕,弟弟漠然也同樣察覺到了這一點,因此在那天夜裡之後姐弟兩人再也沒有說過有關於過去的事情,甚至不對未來有過什麼展望,隻關注於現在。

姐弟倆也越來越沉默,漠羽漠然時常用眼神交流著意見。

有時候,言語不過是沉默之間的逗號,沉默才是他們的言語,言語之間停頓的意義才是最大的。

在一片黑暗之中,姐弟倆再次對視,姐弟倆的眼眸與窗外星星點點的燈光照應。

漠然‘現在怎麼辦,一直待在這裡嗎?’

漠羽‘他一定有所圖謀,我們也活不長了,遠離他。’

漠然‘去哪?’

漠羽‘回到民國。’

漠然‘回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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