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塵先是用黃泥路壓製了無痛鬼,然後與其接觸後鐘永橋才動手的。
厲鬼那惋惜的目光一直對著漠塵,不過因為鐘永橋的幫助,無痛鬼的一隻手已經無法動彈了。
而漠塵的左手已經和厲鬼握在了一起,不過他的左手可還拿著那根血紅的鐵杆。
沒有血液作為媒介就會變得沉重的靈異生效了,漠塵和厲鬼的手是扣在一起的,他拿著鐵杆舉重若輕,厲鬼卻不是這樣。
這隻厲鬼已經來不及襲擊漠塵了。
“就是現在!”漠塵右手拿著黃紙,他直接將其貼在了厲鬼的臉上。
“起效了嗎?”白澤靠近過來問。
他很謹慎,並未踩在黃泥路上,不過因為在陰雨鬼域之中,這條原本不大的黃泥路正在緩緩變大變長。
“我不知道。”鐘永橋說,他還是那副什麼都不在意的表情,仿佛這件事和自己無關。
鐘永橋既然敢動手,就代表他這招是不會造成痛苦的,也是屬於靈異壓製。
漠塵記得自己以前也有一件能壓製厲鬼的靈異物品,名叫驚堂木,不過這東西他和柳三做交換換得了黃紙。
“應該是起效果了。”漠塵說。
麵前的厲鬼沒有動彈了,但這是黃泥路的壓製,白澤鬼眼壓製,鐘永橋的靈異壓製,以及黃紙的沉寂所造成的共同效果。
誰也不知道他們停手後厲鬼會不會複蘇。
“現在我要撐不住了,我的靈異手段不能維持太久。”鐘永橋說。
他首先退後了,咬住了無痛鬼的肋骨打開後緩緩閉合。
在退到安全距離後他猛地拉上了軍大衣的拉鏈,仿佛是有某種忌諱。
白澤看見這一幕後下意識捂了一下自己那圓鼓鼓的肚子。
自己的身材還是和以前一樣瘦,隻不過肚子很大。
厲鬼沒有動彈,看起來暫時無恙。
漠塵早早地退後了,他沒必要和厲鬼手握手互相牽製,他施加在厲鬼身上的靈異隻有黃泥路和黃紙而已,手中的鐵杆不過是為了防止厲鬼襲擊自己。
“看來使用黃紙沉寂厲鬼的方法是對的,接下來,就輪到我了。”白澤緩緩地說。
他閉上了那隻已經開始酸痛的鬼眼。
而白澤隻是剛剛撤銷自己的靈異,被黃紙遮臉的無痛鬼就有所動彈了。
“糟糕!”白澤被這一下驚住了,再次睜開鬼眼盯住了無痛鬼。
無痛鬼再次沒有了動作。
“已經確認了,地上屬於漠塵的靈異壓製,黃紙的沉寂,還有白澤鬼眼的壓製,這三者缺一不可。”鐘永橋說。
“你倒是說得輕鬆,我該怎麼辦!”白澤咬著牙說。
他現在的感覺就像是一個人長時間睜著眼睛不眨,而且還有一股股帶著灰塵的風對著自己眼睛吹。
這樣的感覺,有多少人能忍著。
白澤身為馭鬼者忍受得住這樣的痛苦,可要是這樣持續下去,一般人不過就是眼睛瞎了,他可是會靈異複蘇死去的。
“不急,還有這東西。”鐘永橋拿出了草繩圈,這件靈異物品是總部製作出來的,能夠限製厲鬼,隻要厲鬼站在其中,草繩圈的靈異就會將厲鬼限製在原地。
“靠!有這玩意你不早點拿出來。”白澤吼道。
“用一件少一件,而且這不用上了嘛。”鐘永橋倒是無所謂,他確實是無所謂,目前還在出力的又不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