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靈兒隻是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宋大仁看著田靈兒這個樣子，就算田靈兒不說，宋大仁也能猜個差不多了？
“師妹，你是不是看著鬼厲這個樣子，有些嚇了一跳啊？”
“我……”
聽到宋大仁說的，好像猜中了自己的想法一樣，田靈兒慢慢撫平情緒，轉過身來，宋大仁看著田靈兒
“怎麼了？是我猜中了？”
“這十幾年裡麵，我幻想過無數種小凡現在的樣子。可是當我看到小凡的時候，我還是嚇了一跳。沒想到，十幾年過去，小凡的變化居然這麼大。”
“我怎麼覺得小凡沒有變啊？師妹，你覺得小凡什麼地方變了？”
“我……我也說不清楚。”
“師妹，十幾年了，如今小凡好不容易回來一次，為什麼你剛剛看到小凡沒有多開心，反而要來這裡啊？”
“我……我不知道該和小凡說什麼。”
“你想說什麼就可以說什麼啊？難道和小凡分開了十幾年了，你沒什麼話想要和小凡說嗎？”
“我……”
“我知道，你啊，是對小凡小說的話太多，不知道應該從什麼地方講起吧？”
“……嗯。”
“我知道。不說其他的事情，估計就上次和師傅師娘的談話之後，你其實也有很多話想要和小凡說，可是你……”
“我看著小凡，感覺小凡真的不一樣了。以前的小凡，單純，善良有些固執。可是現在呢，看著小凡一身黑，成熟穩重的樣子，我總覺得和小凡之間一下很有距離感。就像熟悉的陌生人一樣，站在小凡麵前，看著小凡身邊的那個魔教妖女，我……”
“師妹，我們都不要說碧瑤是魔教妖女了。”
“為什麼？”
“你想想，如果沒有碧瑤，恐怕小凡現在早就……”
“可是如果沒有那個魔教妖女的話，小凡也不會離開青雲啊。”
“師妹，小凡他離開青雲，和碧瑤一點關係都沒有。”
“大師兄，你怎麼也開始替那個魔教妖女說話了啊？”
“這不是替誰說話。是真的。就算小凡沒有認識碧瑤，可是小凡的體內還是會有青雲，天音，甚至魔教的法術於一體，道玄掌門想要殺了小凡的理由是這個啊。而且說起來，現在小凡也是魔教中人，你說碧瑤是魔教妖女，那小凡呢？難道你要當著師傅師娘還有小凡的麵說小凡是魔教妖人啊？而且我相信，如果你說碧瑤是魔教妖女的話，小凡肯定會不高興，不高興說不定就會離開，到時候搞得師傅師娘還有大家都不高興，大家不歡而散，你願意這樣啊？”
“我……”
“師妹，我雖然也不了解碧瑤這個人的為人。可是就衝著能讓小凡這麼喜歡，甚至成了鬼厲這一點來說，我就願意去了解一下這個碧瑤，你不願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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