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江熾!你給我回來!”
王芝玉氣急敗壞的指著頭也不回的二人大喊。
江熾臉色陰沉,額角的血跡順著冷硬的眉骨下滑,滴落在蘇茗的手背。
蘇茗一怔,垂眸看去,與江熾交握的虎口處靜靜躺著一滴血跡。
“你受傷了?”蘇茗抬頭看他,視線落在他那血淋淋的額頭,“你爸打的?”
“嗯。”
江熾將她塞進了副駕駛,係上安全帶,又繞去駕駛位。
他神色煩悶的將手搭在方向盤上,“不是說叫你不用理她嗎?”
“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先去醫院包紮一下傷口。”
那傷口還在止不住的流血,蘇茗很是擔憂。
江熾忽地俯身過來,發了狠的吻她,血跡因動作流向唇角,蘇茗掙紮了一下後任由著他的發泄,口腔裡溢著淡淡的血腥味。
良久,江熾稍稍退開,額頭相抵,微微喘著氣,目光迷離的看著她的眼睛,“你不會離開我的對嗎?”
蘇茗也有些呼吸不穩,麵頰微微泛紅,清冷的音色中帶著些啞,“江熾,以後的事誰也說不準,也許先離開的會是你。”
江熾伸出大拇指擦去她紅腫唇瓣上的晶瑩津液,“蘇茗,本少爺沒有提分開之前,你不準提,懂嗎?”
“霸王條款嗎?”
“是又怎樣?”
蘇茗敷衍的應了聲,催促著他去醫院。
醫生檢查後表明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簡單的包紮了一下,叮囑江熾近幾天傷口不要碰水。
正值中午,烈陽當頭。
“想吃點什麼?”江熾問。
“西餐?日料?還是海鮮?”
蘇茗看了眼他纏著繃帶的額頭,心裡有幾分愧疚,他才認識自己一個月,就因自己受了兩回傷。
也怪不得他父母不喜歡自己。
這要是在古代,她可不就是禍水的存在嗎。
“要不,回家我煮給你吃?”
江熾眼底緩緩浮上笑意,“好啊,回家——”
江熾驅車帶著蘇茗來到東湖彆墅,這一片彆墅群越往裡走,地勢越高,價格也越貴。
江熾居住的小區則位於這個彆墅群最好的位置,風景極佳。
拐過最後一個彎,前方就是江熾的住所,一個身穿紅裙的女人踩著高跟鞋突然衝了出來,攔在車前。
江熾一驚,猛地一踩刹車,車頭離那個女人僅差分毫。
蘇茗也嚇得雙目圓睜,緊緊扶住車把手,在車子停下後懸著的心終於落了下來。
江熾沉著臉推門下車,眼中是滿滿的怒意,嗓音極冷,“你不要命了?”
崔霏霏當即朝江熾跪了下來,聲淚俱下的哭訴,“江少爺,我也是沒有辦法了,我聯係不上宋翼川,他家裡,他以前常去的地方,我都找不到他,我隻能來找您,希望你能幫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