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茗心臟狂跳,唇瓣微微顫抖,“季馳那邊出事,也是你安排人動的手?”
“是啊。”江熾忽地站起身來,麵上儘是愉悅之色,“他敢搶我的女人,就該死。”
他的語氣很平靜,平靜的底下似乎翻滾著席卷天下的巨浪,令蘇茗聽得頭皮發麻。
“我看你是真瘋了!”蘇茗憤而站起身往外走,“我要離開,我不去什麼狗屁小島。”
她嘗試擰動把手,紋絲不動,這才發現房門從外麵上了鎖。
江熾大步走過來,一把將她扛在肩上扔到了床上去。
蘇茗縮到床頭,一臉警惕的看著他。
男人身軀高大立在床尾,麵色沉沉,給人一種極強的壓迫感。
他緩步靠近,在床邊坐了下來,抓過她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離開你是彆想了。乖一點,我不舍得傷害你。”
“餓了吧,我抱你去吃飯。”
蘇茗抽回了手,麵色疏淡,“我自己走。”
她現在確實很餓,房間內開著燈,床簾都被拉上,她都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
“幾點了?”她問。
江熾抬手看了眼腕表,“六點十八分,你睡了七個小時。”
說著,江熾眉宇間染上戾氣,“那幫混球,下手沒輕沒重,我已經罰了他們,一會兒吃了飯我讓他們來給你道歉。”
“不用。”蘇茗麵露不悅,“不想看見他們。”
“季馳怎麼樣了?”
江熾氣息冷下去幾分,薄唇微掀,“死了。”
蘇茗渾身血液仿佛在那一瞬間凝固,死死抓住了他的胳膊,“不可能!你在騙我對不對!”
“我為何要騙你。”江熾垂眸看著她微微發白的指尖,聲音冷淡,“死了就是死了。”
“我說過,我不會放過他。而你,隻能是我的。”
蘇茗像看怪物一樣盯著他看,渾身顫抖著,“你這是殺人,是犯法,要坐牢的你知道嗎!”
“茗茗,我沒那麼蠢。”他輕撫她的臉蛋,桃花眼含笑,語氣森冷,“既然決定要動手,肯定要做好萬全的準備。”
a國那邊社會治安本來就差,人人都可持槍,黑人搶劫事件更是層出不窮,他隻不過是借助了天時地利人和,毫不沾手的鏟除情敵。
那邊的警方就算徹查到底,最終也隻能定性為是一場惡性搶劫事件,完全牽扯不到遠在國內h市的他。
季馳隻能自認倒黴。
“你怎麼會是這樣的人?”蘇茗搖著頭,臉上全是難以置信。
江熾輕笑一聲,“我一直都是這樣的,我江熾從來都不是什麼好人,手上沾的血腥不算少。”
“我也不想這樣的,都是被逼無奈,我無法眼睜睜看著我心愛的女人每天跟彆的男人濃情蜜意,卿卿我我。”
“茗茗,你不喜歡這樣的我,我也可以改,隻要你待在我身邊。”
蘇茗冷冷盯著他,仿佛在看一個陌生人,“張賀呢,你把他怎麼樣了?”
“打了一頓,已經放了。”江熾語氣漫不經心,仿佛在說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