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冬,你放肆!我們都是夫人的丫鬟,你怎麼能如此的口不擇言,未免太認不清楚自己的身份了。”
不等崔芷寧說話,如春連忙嗬斥了一聲。
瞧瞧這如冬說的話,分明是沒有認清自己的身份。
她們在怎麼得夫人寵愛,說到底,也還隻是夫人跟前的丫鬟罷了。
不能夫人不將自己等人當丫鬟,自己就真的認不清這個理兒了。
“如春姐姐,你得夫人寵愛,自然是可以說這話了。可是我們四個明明都是夫人跟前的丫鬟,為何如今,我卻隻能像個二等丫鬟一樣,做一些灑掃的活兒呢?”
眼見著崔芷寧沒有訓斥自己,如春倒是先開口訓斥自己了,都是一樣的丫鬟,憑什麼訓斥自己?
如冬心裡,也有一些不滿起來。
如春見著如冬竟然還敢回話,頓時間語塞起來。
“問得好,如冬。”崔芷寧適時開口。
如春如冬二人,又將視線看向了崔芷寧,
“如冬,你不清楚的話,我可以告訴你。當初如秋那般算計我,不顧我的性命,你卻還要讓我饒過如秋,甚至言語間逼迫我原諒如秋的意思。我原不原諒如秋,隻能我來說的算,旁人,並不能逼迫著我去原諒。
再者而言,如秋不將我的性命放在眼裡,你卻覺得沒什麼,是不是代表著日後,你也可以為了彆人,做出傷害我的事情,甚至……傷害我的性命?”
崔芷寧一字一句地吐露心中的不快。
腦海中,卻是想起上一世,如冬是如何的麵不改色,看著自己一碗一碗喝下那些紅花。
到最後,自己都徹底沒了身孕能力,也沒見如冬和自己道歉。
一個不忠心自己的人,還好意思來問自己,為什麼不重視對方?
真有趣。
“怎麼會,也自然是會以夫人的性命為重,如春姐姐可以照顧好夫人,我亦可以。”
如冬麵上有些不服氣。
如秋姐姐的事情,和自己的事情,怎麼可以混為一談呢?
自己怎麼可能會背叛夫人,做這種無用的假設。
“行,既然你這麼說的話,我瞧著你同周若齊在一起,我便看得難受,我要讓你以後再也彆同周若齊說一句話了,你可否能做到?”
崔芷寧張了張口,打量著如冬的神情。
卻見如冬的臉,頓時間垮下來了一般。
“夫人,我同周若齊沒有什麼乾係,你怎麼能提出這麼無理的要求呢……”
如冬麵色有些不滿,小心翼翼地反駁到。
周公子長得那般好看。
為何夫人要說看不慣自己同周公子在一起呢。
如春聽聞,麵色一梗,閉上了眼眸。
如冬沒救了。
夫人都這麼說了,如冬哪怕是麵上裝一裝也是好的,偏偏還要再一次反駁夫人的話。
這要是換成彆的主子,怕是早就開始教訓如冬的了。
“我隻這個要求,你是答應,還是不答應?”
崔芷寧麵色有一些些的嚴肅。
隻要這幾日讓如冬同周若齊不在接觸,同時讓如春去查周若齊的底細。
相信如冬不會再愛上周若齊了。
隻要如冬可以忍得住,不去同周若齊接觸。
隻是她真的可以做到麽?
“隻要夫人彆再差彆對待我同如春姐姐她們了,我可以答應。”
如冬眼中帶著哀求的神情,小心翼翼地提出自己的小要求。
如春不讚同地看了如春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