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江津村嗎。”
李長源眼睛微眯,隨後朝著喬雲笑了笑,道:
“你分辨江津村裡的明教人員需要時間,但他們可是一見你這裝扮就能確定你是丐幫之人,怎麼樣,敢進去嗎?”
“嗬,有何不敢?”
喬雲將額前的碎發撩到耳後,輕笑一聲,便昂首挺胸的朝著江津村裡麵走去。
“還挺勇的。”
李長源搖頭失笑,緊跟而去。
江津村的村民淳樸好客,麵對李長源和喬雲兩個陌生人都十分熱情的打著招呼。
隨便拉了個村民詢問了一下村長所在之後,兩人不做停留,徑直而去。
畢竟,有些東西,村長遠比普通百姓知道的多。
在他們行進的路上,那些明教人員自然也發現了他們。
看著喬雲,不少人下意識的想要握緊自己的武器。也有機靈的直接抄近路打算去告知村長。
雖然沒見過這套款式,但風格肯定是丐幫的風格。
衣著離經叛道又怎麼,他們明教女弟子的衣服露的更多!
這有什麼大不了的?
但很快,他們發現,他們已經隱居務農好些年了,原本睡覺都不離身的武器,也成了家裡壓箱底的寶貝,從不輕易示人。
無奈之下,隻得返回家中,將那在角落吃灰的箱子搬了出來,然後顫顫巍巍的拿出自己當年的佩刀,露出一臉懷念之色。
說不得,自己今日又要見血了啊。
而之所以這麼警惕,那是因為丐幫和明教的仇恨,大家都心知肚明。
不少人心中甚至在不斷的腹誹:不愧是丐幫,情報網遍及天下,連他們躲在這裡都能被找到。
對方既然敢隻派一名女子過來找他們麻煩,那這名女子必定不是那麼好惹的。
更何況,對方身邊還跟著一個一看就很牛叉的道長。
隻是不知道,那道長是路過碰上,還是跟那女子一夥,專門來找他們麻煩的。
但一起防備著,總歸沒錯。
另一頭,鄭玉賢急急忙忙的跑到村長張恒景處通風報信。
“村長大事不好啦。”
“村長出大事啦!”
聽著鄭玉賢的大呼小叫,張恒景打開房門,黑著臉,沒好氣道:
“瞎咋呼啥呢,你村長我沒出事,好著呢。”
“不是,村長,我是說咱們村子要出大事了。”鄭玉賢喘了口氣後說道。
“什麼大事?不會是紅衣教的人又來了吧?”張恒景皺了皺眉。
紅衣教什麼德行,他這些年早就摸了個一清二楚。
畢竟就傳教來說,明教與最初的紅衣教半斤八兩。
隻不過,紅衣教漸漸走上了歪路,開始采取特殊手段控製教眾,漸漸成了邪教。
但知道又有什麼用呢?
他人言微輕,又沒有什麼證據,更不可能是紅衣教的對手。
貿然揭穿紅衣教的真實麵目,不僅會給自己帶來殺生之禍,可能還會葬送江津村的未來。
所以他這些年一直忍著,最多隻是告誡村民們不要輕信紅衣教的鬼話。
那些經他多番提醒還是信了紅衣教的,他就管不了那麼多了。
好言難勸該死的鬼,就讓他們自生自滅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