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看來你的確更適合做幼師。”趙以沫坐在阮初對麵若有所思“哎,對了,我正好有個朋友剛投資一家貴族幼兒園,不如我把你介紹過去做幼師,彆再做製片人了,哈哈哈哈。”
阮初聞言瞥了她一眼“不好笑!”
趙以沫這部劇剛殺青,回京約上她和陳曦一起做皮膚管理,這段時間拍戲強度大,經常連軸轉不說,每天都塗著厚厚的化妝品,皮膚遭老罪了。
阮初有一段時間沒見趙以沫了,趙以沫的性格風風火火,一段時間不見,還真挺想她。
剛才從療養院回來,沈聿淮把她送到會所門口,臨走時還特地囑咐一句“你最好彆偷偷見不該見的人。”
阮初在心裡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問道“那要不你跟我一起進去?”
反正你進去也是挨罵。
但這話她隻敢在心裡說,不然要是觸動了沈大爺的哪根不正常神經,還得變身幼師。
趙以沫臉上敷著麵膜,說話嘴巴有些張不開“不過你能想開就好。”她頓了頓,“話說,咱們是不是應該狠狠的宰姓沈的一筆?”
陳曦原本昏昏欲睡,聽到這話來精神了,舉了舉自己的手“附議!”
阮初想了想,說“剛好我今天帶的包裡裝著他給我的副卡,一會兒做完臉,姐就帶你們去消費!”
有些事情,人們總愛較真,較真就容易走進死胡同裡,不僅傷不到彆人,還幫著彆人折磨了自己。
也許隻需要一個關口,隻需要某一個點,想通了才發現,原來自己那些執念,真的不重要。
人一旦想通了,所有的一切都會迎刃而解。
“世界以痛吻我,我卻報之以歌”嗎?
並不。
世界都沒給我什麼好臉,我憑什麼給這個世界好臉色。
晚上,沈聿淮坐在書房裡麵看文件,為明天的出差做準備,明天他要飛一趟國外。
手機叮地響了一聲,是銀行的短信提示。
阮初用了他給她的副卡,看到消費金額,沈聿淮的臉黑了一黑。
這女人是瘋了嗎?一兩個小時的功夫花了一套房子的錢。
不過看到這條短信提示後,他莫名的心情舒暢。
阮初不是一個花錢大手的人,有時候沈聿淮一擲千金,在阮初眼裡稱作鋪張浪費。
這可是阮初第一次花他這麼多錢,他居然莫名地覺得爽。
另一邊,阮初和趙以沫、陳曦一起從商場出來,大包小包都快拎不過來。
趙以沫幫她選的那隻包一百多萬,她自己從來都沒買過這麼貴的包。
平時重要的場合不多,她就背著幾百塊的帆布包,不僅容量大,背起來還舒服,也不用擔心磕磕碰碰。
說起來,衣帽間裡那些貴重的衣服、包包還有首飾一直都是沈聿淮給她添置的,他讓人送回家來,她就隻好悉數塞進衣帽間,塞得滿滿當當,使用次數全都是個位數。
可那些東西再貴,她也覺得不如她幾百幾千塊買的休閒裝穿起來舒服。
她給自己買的那些衣服,沈聿淮每回看完吊牌價格之後都會嫌棄她買的衣服是破爛,說她穿著那些衣服出去,簡直是在給他丟人。
投胎投得好的公子哥,不懂勞苦大眾的辛苦,真是神經。
阮初和陳曦剛好順路回家,回去的路上,陳曦哼著小調欣賞新做的美甲。
阮初冷不丁地問道“陳小曦,你認不認罪?”
陳曦一臉蒙“大人,我冤枉啊!”
阮初一臉“你再給我裝”的表情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