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辰安隻覺得一個腦袋兩個大,不知道自己現在麵如菜色。
伍司嶽本來也沒注意,伸個懶腰就要去山上練習禦劍飛行。
一回頭,辰安的臉白的發綠,他拍了拍木景泰“她沒事吧。”
辰安搖搖頭,“沒事,那個你先彆走,給你們個東西。”
“先彆說這個,找個藥修看看,你要在這兒沒了怎麼辦?”伍司嶽上前扶住辰安,拉著她就往房間裡走。
辰安抽出手,左手搭在伍司嶽胳膊上,右手食指指著伍司嶽的鼻子,原地搖晃了半天,吐出了四個字“這個可以。”
還沒說完,她直直往下倒,還好另外兩個人身手不錯,一左一右扶住了辰安。
兩人架著她回了房間,坦克和福貴兩個湊了上來,看著辰安的眼神多了一絲擔憂。
“你去叫藥修,我在這裡守著她。”木景泰說道。
伍司嶽點點頭,走的飛快。
福貴靠近,想趁木景泰不注意,取顆係統給的丹藥,喂給辰安。
木景泰卻絲毫不給及機會,雙手把福貴抱到了地上,苦口婆心的勸說道“放心好了,肯定沒事。”
辰安是耗費太多精神力暈過去的,自然聽的見兩人的談話,現在隻想一腳把坐在旁邊的木景泰踹到地上。
藥修來了,最後得出了一個結論“耗費了太多精神力。”
木景泰和伍司嶽鬆了一口氣後,決定將禦劍飛行的事先放一放,就在這裡照顧辰安,至少等她有自保的能力再說。
辰安躺在床上默默叫苦,這算什麼事啊,明明吃一顆丹藥就能好的事,這兩位大可不必這麼用心。
福貴在一旁直轉圈,衝鋒十幾次後,它還是被抱到了地上。
辰安絕望了,丹藥是不可能到嘴裡了,與其在這裡急得難受,還不如美美睡一覺。
有這兩位當保鏢,自己安全的不得了呢。
調整氣息後,辰安睡著了,兩位保鏢卻不敢鬆懈,在一旁坐著,眼睛瞪的像銅鈴。
這一睡,竟是三天。
伍司嶽起身活動身體時,被他擋在的陽光照到了辰安臉上。
她舒服了伸了個懶腰,睜眼就看到兩人兩獸激動的目光。
淺淺回憶了一下,自己睡這麼久,還不是這兩位熱心的好心人害的,現在這麼激動乾嘛,搞不知者無罪的那一套嗎?
“你醒了啊,感覺怎麼樣,還有沒有什麼不舒服。”
辰安推開兩個人,把福貴抱在懷裡,歪著嘴說道“還有沒有什麼不舒服~”
伍司嶽一拍大腿,大喊一句“完了完了,腦子壞掉了。”
“你才腦子壞掉了呢,給我滾開。”辰安那個氣啊,自己在陰陽怪氣,難道他們聽不出來嗎?
伍司嶽一臉委屈的坐在旁邊的凳子上,他明明是關心,關心還有錯了。
辰安放開福貴,下床後立馬想起了要修煉的事“走啊,彆閒著了,該去修煉了,尤其是伍司嶽,凝丹這麼久了,連禦劍飛行都不會,實在是聞著痛心,聽者落淚啊。”
伍司嶽像是觸電似的站了起來,“走,去修行。”
最近的山離這裡五六裡,三人趕到,周圍全是修者,一個個精神抖擻,練的正起勁。
因為陣法的緣故,隻能繼續往山裡走,越往裡走,便越危險,人也越少。
十幾裡後,三人找到了一片不錯的落腳地,周圍的靈氣充裕不說,風景也美的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