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時間後,此時的[理性]和[舞劇]隨著液流來到了道路儘頭,此刻,麵前的是一個巨大的怪異石圈門,通體紫色,閃著微光,而它下麵是不知多深的消化液池,牆壁上無數的洞口正往下流溢著難聞的消化液,彙聚在地下的池子裡。
“喔,真壯觀,不過還不如咱們之前跟影神打的時候丟的技能呢,怎樣,要拿那個牌子嗎?”[舞劇]指著‘天花板’中心嵌著的金屬板,奇異的能量紋路遍布其上,那是極界之門操縱牌,而下麵的門也就是極界之門。
[理性]搖了搖頭,身影消失
“好吧,咱走太快了,那群小家夥都還沒到呢,而戲劇在最恰當的時間,才會引爆全場。”[舞劇]轉了轉手杖,如[理性]一般消失
隱匿狀態下,祂倆一個站著一個坐著,在極界之門的拱台上,等待的時間長,祂們閒聊起來
[你就這麼喜歡出風頭?][理性]坐在石台上麵,問後麵那個玩弄帽子的家夥
“哪有哪有,你知道的,我是‘表演欲’和‘禮’的集合,紳士舞者的事怎能叫愛出風頭呢。”[舞劇]把帽子上蝴蝶結中心點綴的藍寶石穩了一下,確定不會掉下來後,把它戴上。
[……]
“你說,咱把玩意激活去‘夢’裡的極界,裡麵會不會是一片空無,畢竟這夢主沒見過,也沒辦法構造出極界。”
[不。]
“為什麼,萬一能去提前見見大boss呢?”
[本我一直在跟著故事走,但,我們所知的故事已經到儘頭了,遴選之後,我們可沒有看過。]
“無限的可能,盛大的舞台!”[舞劇]高興地跳起來,就地唱了一曲
[對呀……[無限]的可能,所以,至高級的神力不要輕易展露,[鏡]的舊主,哪一個不比我們強,但都死了,我們不能讓這裡成為第二個明啟城。][理性]抬手,一塊塊細碎的鏡片於手心凝聚,那是[鏡]中的遺念,對下一位的警告,這也意味著,[鏡]並非由奧法拉斯·萊拉耶特孕造,而是在宇宙中被祂截獲,至於祂為什麼要假惺惺地‘贈予’,可能是為了看看追殺[鏡]的主人的家夥是何方神聖
你憑什麼認為一個不知活了多久的老家夥會對凡人起憐憫之心,比起悲慘,祂的世界裡,比淩白慘的比比皆是。
“這個世界,有神不是嗎?”
[……很顯然,祂們在忙著做其他事,我不覺得祂們會施予我們援手,再者,祂們夠不夠格也是個問題。]
……
“那,便過好當下吧……好戲快要開場了!”
[舞劇]看著下麵由無數極界士兵融合的黑花抬起花冠,花心一隻巨大的眼睛注視著小願一行人
“我的小獸誘燈,為我釣到了這麼多的美味呢~”黑花巨大的眼睛盯著下麵洞口處露頭的幾人
門上
“喔喔喔,好激動好激動!”[舞劇]激動得在石台上跳起舞來,完全把紳士拋之腦後
[你的‘禮’呢?]
“那是做給其他人看的,不是做給你看的!喔喔喔,好激動好激動!”
[……]
下麵的一切還在繼續
“獸誘燈?!”郝連丹驚異道“你在說什麼啊!”
“獸誘就是獸誘啊,看看這些……”花怪把觸手從消化液中抬起,一個個獸人被纏縛在上麵,身體被消化了一部分,麵目可怖。
“這些全都是,全都是!真是……”花怪的瞳孔從豎細線變成橫彎線“太好吃了!!”
“這不可能……”郝連丹已經被那些死去獸人的慘狀嚇到,往後癱倒
“讓我,也嘗嘗,你們的味道吧!”花怪笑道,觸手全部朝他們這邊打過來。
“小心!”十泉介一邊躲避,一邊提醒其他人
“一派胡言!”靈哲操控機械臂噴進想要直擊主心,卻被一花鞭打飛
眼見郝連丹失去鬥誌癱在地上,靈哲被一花鞭子打得找不著人,小願和諾一也雙雙落網,被花的觸手捆住隻能無助掙紮,止於十泉介一人
“淩白!你的保護目標要死了,快出來啊!”小願在觸手的纏縛下大聲呼喊
“混蛋!”諾一罵了一句
“啊呀?這是?”花怪轉過頭,湊近諾一看了看“殘留著元魂的氣息……想必味道很好吧!”
說著,花心就要包裹諾一的身體將他吞噬
“休想!”
“看招混蛋!”
青月和熾陽找準空子朝花怪發起攻擊
“幼稚,幼稚!”花怪獰笑著轉過頭“你們以為我會毫無防備嗎?!我可是一直記得有幾個食物的!”
紫色的舌頭流溢著唾液朝著青月刺過去,眼見就要刺中她
千鈞一發之際,熾陽把青月推到一旁,自己的身體馬上就要被硬化的舌頭刺穿
“哢!”[舞劇]用手杖敲了一下地麵,時間於此刻靜止
“你沒想過救他??!”[舞劇]指著熾陽問道
[我……不知道,他是敵人,理性告訴我,敵人隻有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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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停停,本體不是跟你說過誰該救嗎,這就是你那時候回答‘知道’的依據?”
[以理性的標準來看,他死了有利無害,從感性來看,我應該救,因為現在是‘隊友’我不知道該怎麼做,所以我什麼也不做。]
“之前的你,已經做了選擇。”[舞劇]搖搖頭,“榆木腦袋。”
[哦,我想起來了,我欠個人情來著,可是他們給我一瓶我隨時能造的藥換我救他一命,這是不是……]
“好煩!快去!”[舞劇]用手杖指著熾陽
[哦,如果這是你的要求的話……]
“走走走!”
眼見[舞劇]已經不耐煩了,[理性]扯下袍子,袍子在空中消失,白影攜冠直朝熾陽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