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陽哥,大茂哥,我哥來讓我喊你們吃飯了。”李正陽和許大茂剛到中院的時候,看見何雨水正往前麵歡快地小跑過來。
“喲,雨水妹子,我和你大茂哥來了。”李正陽笑眯眯地從口袋裡變魔術般掏出幾顆大白兔遞給何雨水。“自己一個人吃,彆給你哥看見了。”
“嗯。”這個時候的何雨水才13歲,還是很可愛的,機靈地將奶糖藏進口袋,還不忘四處張望,生怕被人發現。
“謝謝正陽哥。”小姑娘很有禮貌的說了聲謝謝。
“雨水啊,來,這是大茂哥給你的兩毛錢,拿去給自己挑個漂亮的頭繩,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許大茂是真的豪橫啊,他本身也不缺這三瓜二棗的。“瞧瞧傻柱,自家妹子也不知道好好拾掇拾掇,真是的,不知道是自己妹妹嗎?”
“哈哈,雨水,你大茂哥就是心疼你,不像你哥我,整天大大咧咧的。”不知道什麼時候傻柱拎著勺子站在了門口,一臉壞笑。心裡想著和許大茂沒啥客氣的,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
“謝謝大茂哥。”何雨水今天挺高興的,正陽哥給了大白兔奶糖,大茂哥給了2毛錢,心裡那是美滋滋的。
“喲,柱子,今兒個啥好日子,請客了?”一大爺易中海看見幾個人站在中院,走出來問道。
“一大爺,這不是下班了嘛,想著晚上沒啥事,就和正陽、大茂聚聚,聊聊天。”傻柱客氣地回應著,還不忘邀請,“一大爺,您吃了嗎?要不一起來喝點?”
“我吃過了,下班回來你一大媽就做好了,你們自己吃吧。”易中海婉拒後,又語重心長地對傻柱說,“柱子啊,後院的老太太念叨你好些日子了,有空就去看看她,尊老愛幼嘛,咱們的傳統美德不能丟。”
說完看了看李正陽和許大茂說,“柱子飯都做好了,你們哥幾個快去吃吧,年輕人少喝點酒。”
“柱子哥,今晚咱們就喝這個!”幾個人進了屋,李正陽將二瓶蓮花白和一罐茶葉拿出來放桌上。“這是給你的茶葉,嘗嘗鮮。”
“哎呀,兄弟,你這太客氣了,來吃飯就是給我麵子,還帶這麼多東西,讓我怎麼好意思呢。”傻柱嘴上客氣著,手上動作可不慢,迅速的將茶葉收進櫃子裡麵,轉身從廚房裡將菜端出來。
“謔,夠豐富的啊,傻柱。”許大茂拿了四個喝水杯子,洗了洗。打開一瓶蓮花白,三人分完,雨水還小就喝白開水了。
一共五個菜紅燒茄子,大白菜炒臘肉,土豆燉雞塊,油炸花生米,香菇青菜。外加一個菠菜雞蛋湯。趕上平常人家過年了。
“正陽兄弟第一次到家裡吃飯,那自然得整得正式點兒,有排麵兒!”傻柱笑嘻嘻的說道。“大茂,你今兒個就是個添頭,純屬是沾了正陽的光了。”
“嘿,傻柱,你不說話的時候還算個人,一開口能把人氣得半死。”許大茂被傻柱整的也挺無語的,李正陽也不知道為什麼二人一見麵就要掐起來。
“來來來,二位哥哥,咱彆拌嘴了,小弟我先乾為敬,感謝二位哥哥的盛情款待。”李正陽端杯,叫住了正在拌嘴的兩個人。
“行嘞,今兒個就給正陽兄弟這個麵子,不跟你這傻柱一般見識了,喝酒,喝酒。”許大茂端起杯子,三人各自抿了一口。紛紛動筷子吃菜,把你還彆說,現在傻柱廚藝還不錯,三個男人喝酒,小雨水在一旁吃得津津有味。許大茂和傻柱時不時拌幾句嘴,李正陽和何雨水則偶爾插上一嘴,外麵的人一聽就知道何家挺歡樂了的。
“這傻柱怎麼跟許大茂混一塊兒喝酒去了?有好吃的東西也不知道孝敬孝敬後麵老太太?”易中海板著臉,坐在家裡抽煙,心裡直犯嘀咕。
隔壁賈家正在吃晚飯,棒子麵粥,窩窩頭和涼拌蘿卜絲。已經5歲的小棒梗抓著個窩窩頭啃了半天,抬頭對賈東旭說,“爸爸,我想吃肉,傻柱家吃肉了,好香的。”
不提吃肉還好,一提吃肉,賈張氏和秦淮茹都齊刷刷地看向賈東旭。
“淮茹啊,你明天去菜場看看,割點肉回來,讓一家子解解饞。”賈東旭聽兒子說想吃肉了,心裡也癢癢的。想想自己一家子也確實有些日子沒沾葷腥了。看看兒子,老媽和老婆那渴望的眼神,對著秦淮茹說。
“東旭,我們家沒肉票了。”秦淮茹一聽買肉,立馬告訴丈夫家裡沒票了,買不了。
“我等會吃完了,去師傅那看看有沒有,借一點回來。”賈東旭想了想,對自己老婆說,“先吃飯吧。”
“你師傅家裡二個人,手裡的票肯定用不了,也不知道幫襯幫襯自己徒弟,以後還不是要靠你。。。”賈張氏一邊吃著窩頭一邊憤憤不平的說。“傻柱這個傻子,沒事吃什麼肉,喝酒乾啥?也不知道鄰裡鄰居的照顧點,虧得何大清跑了的時候我們還接濟過他們兄妹呢。”
“媽,彆說接濟了,也就幾個窩頭,後來傻柱兄妹不是還了一碗白麵了嗎?說起來,還是我們占了便宜,這事兒說出去讓外人笑話。”賈東旭趕緊攔著自己老媽,不讓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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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是幾個窩頭的事兒,你看當時滿大院誰不看何家的笑話。”賈張氏見兒子不讓說,也就打住了,秦淮茹是後來嫁進四合院的,許多事情都是聽人說的,現在也不說話,靜靜的聽自己男人和婆婆聊天。
“兄弟,你能來哥哥家吃飯,我心裡真高興。”傻柱三人喝完一瓶之後感覺不過癮,許大茂索性將第二瓶也開了,還是平均分。
何雨水吃了一會就飽了,嫌棄三個大男人抽煙味兒大,便回自己房間去了。剩下三個人沒了拘束,感覺更自在了。
李正陽掏出了香煙,給每人發了一根,三人吞雲吐霧起來。“柱子哥,彆客氣啊,你招待我,是我要謝你的。”
“兄弟,你不懂。“傻柱拍了拍李正陽的肩膀。“當時你們家剛搬來這個院子沒多久,我爸何大清就跑了,當時滿院子誰不看何家的笑話,我都知道,就等著看我何雨柱和何雨水過不下去呢。”
“那年我16歲,雨水7歲。我在鴻賓樓當學徒工,一天一大爺跑到酒樓告訴我何大清跑了。我回來一看家裡東西被翻得亂七八糟,錢也不見了。第二天我帶著雨水去了保定,在白寡婦家門口一天也沒見到何大清,你不知道雨水當時哭的那個難受樣。”傻柱說到去保定的時候聲音低沉的很,端起杯子狠狠喝了一口酒。
李正陽拍了拍傻柱的後背,傻柱一擺手,“沒事,都過去了,就是想起來心裡有點難受。”
“滿院子的人除了你們家,還有邊上劉叔一家,都叫我柱子。其他人要麼當麵,要麼背後都叫我傻柱。特彆是許大茂這個龜孫兒。”說著,他還挑釁地看了看邊上的許大茂。
“我特麼……傻柱你會不會說人話?人在你家坐著呢!”許大茂一聽這話,瞬間破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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