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祥清一動不動的躺在手術台上,齊冰冰和陳聰聰不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麼,這一切都太突然了。
外麵的安保人員趕了進來,二話沒說就按住了齊冰冰和陳聰聰。
不久警方也趕到了,二人被帶回去問話。
“我們查了監控,發生槍響第一時間你就衝了進去對吧,看見可疑人物了嗎?”警察問。
齊冰冰點點頭,“看見了,直接畫像吧,希望你們能早日抓到人。”
另一間屋子裡,警察問陳聰聰,陳聰聰激動的說,“我知道是誰殺的孔祥清,你們得給他報仇啊,求你們了。”
問完,二人被送了出來,齊冰冰不停的感知未來,似乎不管做什麼,孔祥清都不會複活。
“對不起,是我太自私了,我以為能綁住孔祥清,我錯了。”陳聰聰說。
“嬌生慣養的東西,你懂什麼是愛嗎?”
陳聰聰不敢看著齊冰冰的眼睛,目光放在遠處過往的車子上。
“你若是愛他,就給他自由,他有自己選擇的權利,他不愛你,你做什麼都是徒勞。”齊冰冰無奈的說。
“從小到大,我想得到的我一定要得到,我要什麼我爸就給我買什麼,我家裡很有錢,可以說是這個地方最有錢的,我爸生意很多很大,我從來沒有得不到的東西……除了愛情。”陳聰聰說。
“愛情是錢買不來的,更何況孔祥清也很有錢。”齊冰冰說。
“是的,我以為他就是個窮學生,沒想到那天從衣服裡掏出了稀有的金卡,我搞不懂,他到底是什麼人。”
“被你們局長看中的人,能一般嗎?”齊冰冰笑了笑,“唉,可惜啊,沒死在戰鬥中,死在了你我兩個女人手裡。”
陳聰聰很自責,“我真不該太任性,都是我的錯。”
“早點休息吧,天亮了還得應付你那個局長吧,或許這是你最後一個夜晚了。”
“你的意思是,局長會殺了我?”陳聰聰有點慌。
“誰知道呢,你毀了她的不死之身啊。”齊冰冰說。
天明,陳聰聰不敢去上班,在家裡對著鏡子看了許久。
要不,還是逃跑吧,局長實在是太恐怖了,就算是爸爸也不敢正麵對抗。
陳聰聰思考了很久,最終決定逃跑,她定了最早的長途客車,戴著口罩和帽子就去了。
長客總站人很多,陳聰聰擠過人群找了個桌椅坐下,不知為何,時間過得很慢,等待叫人煎熬。
她總感覺人群中有人在刻意看自己,總感覺有局長的手下。
陳聰聰打了個寒顫,不停的盯著手機上的時間,這一刻似乎全世界都慢了下來,每一秒都很久很久。
馬上車子就來了,陳聰聰緩緩的站起來,總算是要逃離了。
身後,一隻手搭在陳聰聰的肩膀上,陳聰聰整個人僵住了,隻聽見那人溫柔的說道,“去哪啊,你沒跟我請假吧。”
陳聰聰回過頭,看見了局長和安娜,她語無倫次的說,“那個,局長您好,我給爸爸談個生意罷了,你也知道我爸……”
局長打斷了陳聰聰的胡謅,“孔祥清是不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