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祥清和薑寒煙被打昏過去。等孔祥清醒來,發現自己被捆在椅子上,一旁擺著一個魚缸,薑寒煙被關在魚缸裡,她還沒清醒。
“寒煙,你沒事吧。”孔祥清問。
麻風王聽見孔祥清的聲音走了過來,“醒了啊,我知道我不能殺死你,但我能殺死你的搭檔。”
“有本事衝我來,欺負一個打工的算什麼?”孔祥清說。
“永生者最痛苦的事情莫過於身邊親近的人一個接著一個死去。你還年輕,我幫你儘早體驗有什麼錯?”麻風王說完,命令手下往魚缸裡注水。
幾個人拿著水管走到魚缸前麵,水管裡的水不停的流進魚缸,薑寒煙被澆醒,驚恐的看著周圍,瘋狂的用拳頭砸魚缸。
“防彈玻璃,真是抱歉。”麻風王看著孔祥清的雙眼,“交出聶小倩,不然我殺了她。”
沒一會水就注入了大半,薑寒煙雙手死死的貼在玻璃壁上,哀求的看著孔祥清。
孔祥清被激怒了,他低聲說道,“全都給我停手,都給我跪下。”
在場的所有人都如同被控製了一樣,紛紛跪在地上,麻風王因為身體腐爛的原因,直接躺在了地上。
孔祥清掙脫開束縛,衝過去引爆了魚缸,玻璃碎片和水濺射到處都是,幾片尖銳的玻璃刺進了一名拿著水管的人頭部。
薑寒煙渾身濕漉漉的,她不停的顫抖,恐懼還沒消散。
“我不想引起戰爭,我隻想帶走謝吀,他在哪?”孔祥清問。
麻風王沒說話,隻是緩緩的解開身上的繃帶,腐爛的氣息彌漫整個房間,手下們都屏住呼吸。
孔祥清走上前,“我隻想儘快結束這件事情,對你我都好。”
“結束?你一個後輩憑什麼?”麻風王一把抓住孔祥清的脖子,“沒人可以和我抗衡。”
孔祥清推開麻風王,“既然你不交出人,那我就自己找。”
薑寒煙對著鬼頭下令,幾名小鬼開始搜索這片區域,很快就發現了謝吀和寧采臣的下落。
“我這就去乾掉謝吀。”孔祥清說。
“哼,他是殺不死的。”麻風王嗬嗬的笑。
“我知道他是如何永生的,我已經殺死了他的孩子。”孔祥清說。
“好啊,那就快殺了那家夥,我已經厭倦了,我其實很討厭觀察者們,自以為自己是神,什麼東西。”麻風王譏笑,“到頭來還得投靠我,真讓人討厭。”
孔祥清沒再說話,直奔謝吀,一揮手將謝吀擊倒在地。
寧采臣衝出來擋在謝吀前麵,“孔局長,你到底要做到怎樣?”
“我隻是在做我的本職工作。”孔祥清說,“其實你與本件事情無關,韓曉珍的事情,我不能多說。我隻能說她沒死,在外地工作。”
“為什麼她不聯係我?”
“很多事情關乎到政府機密,請彆再多問了。”孔祥清說。
“你肯定是殺了聶小倩,對不對?”寧采臣情緒激動。
“我沒有。”
“你就是有。”寧采臣展開畫布,一瞬間從裡麵衝出了數不清楚的怪物。
孔祥清伸出手憑空一捏,怪物們全都消散。
“你憑什麼這麼強?”寧采臣說,“求求你了告訴我聶小倩在哪裡好不好?”
孔祥清搖搖頭。
謝吀趁機要逃走,孔祥清一揮手桌子立起來擋住他的去路。
“切,所以說你到底多少本事,之前交手你沒有完全展現出來吧。”謝吀問。
“你知道呂詩雨吧。”孔祥清問。
“我當然知道,做了觀察者這麼久,呂詩雨可以說是現如今地表戰力前十的家夥。”
“我就是呂詩雨的容器。”孔祥清說,“你不會不清楚吧,很多老百姓都略有耳聞。
“你什麼意思?”謝吀問。
“呂詩雨會把一切都塞進我的體內,我就是第二個呂詩雨。”孔祥清說完,封住了謝吀的口鼻。
謝吀伸出手摸著自己的臉,緊張的照著鏡子,自己的口鼻都沒了,自己要被憋死了。
寧采臣看的尿了褲子,這是什麼力量?還有這種能力?
孔祥清歎氣,“寧采臣,留在這裡吧,我保證韓曉珍會回來的,到時候我讓她來找你。”
寧采臣撲通一下跪在地上,“我……”
孔祥清轉身離開,事情解決了,觀察者們全部都消滅了,短時間內不會有人對抗調查局了。
麻風王踉踉蹌蹌走過來,“孔局長,感謝你饒了寧采臣一命,不然我真不知道怎麼麵對他,畢竟他選擇當我的子民。”
“與他無關,我不會殺害無辜的人的。”
“不如這樣,在我這裡住上一段時間吧,我儘地主之誼。”麻風王說。
“我還得回去工作呢,算了吧。”
“來都來了,不差幾天,你可以讓你的助手先回去,這樣就不耽誤工作了。”麻風王說。
薑寒煙搖搖頭,“不行,你該不會要害清哥吧。”
“怎麼會,我身為一方之王,不做那種卑鄙的事情,不然你以為大家為何如此尊敬我。”麻風王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