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單位,孔祥清一頭紮進辦公桌,他查閱著以往的檔案,不停的找著能解開屍體線索的人。
韓雪察覺到了什麼,試探性的問了問孔祥清。
“你為我工作還是呂詩雨?”孔祥清拋出了一個致命問題。
韓雪說,“我為國家工作。”
“很好,我找到了能扳倒呂詩雨的把柄,隻差一步就能獲取呂詩雨所有的犯罪證據。”孔祥清說,“你在局裡這麼久,知道有誰能讀取屍體嗎?”
韓雪搖搖頭,“恐怕除了呂詩雨,沒人有這種能力。”
孔祥清眉頭緊鎖,“搞不好最後我要和呂詩雨正麵開戰,不知道會死多少人啊。”
“局長,彆這樣,寧可一輩子服侍呂詩雨,彆以卵擊石。”韓雪說。
“唉,還是先把自己的事情辦了吧。”孔祥清說著,打電話詢問司機妻子的情況,似乎一切順利,已經準備手術了。
“你懂如何洗車嗎?”孔祥清問。
“洗車?”韓雪一頭霧水,“外麵自助洗車多得是,幾塊錢就能洗的乾乾淨淨。”
“不是這種洗車,是把黑車洗乾淨,洗白。”
“這我哪懂啊,局長您偷車了?”
“不是我,是彆人送我的,黑車。”
韓雪瞪大雙眼,“局長,您彆給自己找麻煩啊,搞不好會丟了官。”
“可是我太喜歡那車了啊。”孔祥清說。
“那也彆,車子不和錢一樣,很難洗白的,很多車子都是有定位的,就算是拆也拆不乾淨,定位甚至丟進你油箱裡。”韓雪認真的說。
“真的?”孔祥清不可置信的說,“扔油箱裡怎麼可能有信號?”
“有的,你信我。”韓雪說,“我爸買過抵押車,開了三年都沒人找,突然一天一幫人衝進我家搶走了車子,信號就是油箱裡發出去的,三年才發送一次,一次就精準定位到你家。”
孔祥清伸手拍著腦門,“靠,被那個老司機耍了。”
“吃虧是福,拉倒吧。”韓雪安慰孔祥清。
孔祥清掏出手機立馬給醫院打電話,“喂,手術彆做了。”
電話那邊問,“不行啊,主治醫師已經在進行中了,不然大人會死的。”
“死就死,他家花錢了嗎?排號了嗎?憑什麼一大早就能動手術?”孔祥清對著電話質問,“手術要是結束了,你們一幫人也該下崗了。”
電話那邊幾個人嘰嘰喳喳的吵了起來。
“聽著,停止手術,封鎖醫院,彆讓他們兩口子離開。”孔祥清掛斷電話起身就要去。
“局長?你怎麼不理智啊。”
“我生氣了,我要殺了他倆。”孔祥清說完,衝出辦公室的門。
la走過來問,“怎麼了?大局長不工作出去偷懶啊。”
“早上的司機,我要殺了他。”孔祥清說,“你在我辦公室休息吧,韓雪會照顧好你的。”
la伸手拉住孔祥清的手腕,“你瘋了?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啊。”
“他欺騙了我,沒人可以欺騙我。”孔祥清甩開la,大步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