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苗苗獨自在房間裡假裝靜養著,無聊的時候就看一些破損的書籍。
偶爾,她聽見一些奇怪的聲音,起初以為是體育館裡麵人們的哀嚎。不過,越聽越奇怪。
小護士和呂詩雨假裝進來換藥,童苗苗找借口支開小護士,然後把事情告訴了呂詩雨。
呂詩雨之前也有所察覺,這邊的幾個房間都不讓大家靠近,肯定有蹊蹺。
童苗苗把耳朵貼在牆上聽著,隔壁屋子又傳來了奇怪的聲音。
“你繼續假裝養傷,我去和那位教授對峙。”呂詩雨說。
“小心點。”
“放心吧。”
晚上就餐時間,大家排隊去打飯,呂詩雨繞開人群走到教授身旁,“教授,那邊的屋子裡有什麼?為什麼不讓大家靠近呢?”
教授一邊吃著東西一邊說,“反正不是喪屍,你可以放心,我不會做出危害大家的事情。”
“為什麼大家都叫你教授,你以前是做什麼的?”呂詩雨問道。
教授微微歎氣,“我是一名生物學家。”
“怪不得,所以你很了解那群喪屍?”
“也不了解,喪屍出現我才研究,之前並不清楚那幫高層在搞什麼。”教授接著歎氣,“其實,我早就被革職了,因為不配合他們高層製作毀滅超人類的武器。”
“謝謝你,如果你加入了,現在我應該沒法站在這裡和你說話了。”呂詩雨說道。
飯後,呂詩雨再次找到教授,“教授,我應該信任你,但是我必須知道那間屋子裡麵有什麼。”
教授盯著呂詩雨,“你相信進化論嗎?”
呂詩雨有點疑惑,“我當然不相信,都什麼年代了,進化論根本就是扯淡。”
教授搖搖頭,“或許達爾文沒錯,真的有進化論。”
“學生物學傻了?”呂詩雨忍不住嘲笑,“你覺得一隻魚能進化成人類嗎?”
教授轉過頭望著那邊的屋子,“那裡麵就是進化論的答案,裡麵的人能證明現代進化論是正確的。”
“那裡麵藏著人?”呂詩雨驚訝的說,“你還說你沒有圈養喪屍,你知不知道這樣多危險?”
教室堅定的說道,“那不是喪屍,我肯定,那是人類在進化。”
“那就帶我看看,我必須親眼看。”呂詩雨也堅定的說道。
晚上,大家都就寢了,教授拿著手電筒帶著呂詩雨去了童苗苗隔壁的房間。二人走進去,教授緩緩關上門。
屋子的角落,有一個人影,他蜷縮著蹲在地板上,雙手抱著頭。
教授打開燈,燈光並不明亮,但足夠看清楚角落裡的人了。這個人讓呂詩雨大吃一驚,他沒穿衣服,全身上下長滿了耳朵。
“高層研究的武器能殺死超人類,也會殺死人類。但並不能殺死所有普通人,畢竟他針對性不同。有些人死了,有些人還活著,但是他們進化了。”教授說道。
“進化?你看不出這是變異嗎?”呂詩雨說。
“變異就是進化的一種。”教授說完,靠近長滿耳朵的男子,輕輕伸手撫摸他手臂上的耳朵。
“變態,你想拿他做實驗嗎?”呂詩雨問。
“我變態,也沒有你變態,隨隨便便一揮手殺死整個車站的人。心情不好就無差彆攻擊那些無辜的老百姓,你算什麼東西?”教授側著臉說。
“我早就不是以前的我了。”
“或許吧,但是犯下的錯是彌補不了的。”教授說,“我告訴你了這裡的秘密,你也告訴我吧,你怎麼救活的童苗苗?”
呂詩雨心裡一顫,果然這老家夥發現了。
“那種程度,必死無疑。”教授轉過身緩步走向呂詩雨,“是你救活了她?”
“是的,我可以救活將死之人。”呂詩雨說,“但你彆指望我會拯救你這個體育場裡的人。”
“我不會這樣要求你,你彆多想。我隻是好奇你的力量。”教授說指著角落長滿耳朵的男人,“你吞噬了他,你也會長滿耳朵嗎?”
“當然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