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嘉不明白，“你是低語者的領導者？”
“是的，現如今我有了源源不斷的食物，沒必要殘害你這個外來者。”
“說的好聽，當初你攻擊我們避難所的時候呢？”歐嘉說。
“原來你是避難所逃出去的，算你走運。”他揮揮手讓低語者們讓開，“說吧，你老公叫什麼，我可以放你進去找。”
“孔祥清。”
他皺起眉頭，和周圍的低語者低聲說了幾句，沒人知道孔祥清，或許這個人早就死了。
“怎麼？”歐嘉問。
“不好意思，避難所沒有孔祥清這個人，不是我圈養的。”他微微點頭，“請回去吧。”
“不可能，孔祥清死不了的，帶我進去。”歐嘉說。
“可以，但你保證，不要帶走我圈養的人類，那是我們的食物。”
對講機傳來聲音，“塔哥，我們發現了人類，也不是人類，我說不好，快回來，在水產這邊。”
這名低語者不好意思對著歐嘉笑了笑，“看來出了點狀況，你隨我們進去吧，切記，不要帶走任何人類，不然我殺了你。”
“放心，我對彆人沒興趣，我隻想找我老公。”歐嘉說。
塔衝了回去，身後跟著低語者和歐嘉，在水產這邊發現了南佐，他這段日子吃光了所有的魚，實在是沒有食物了才爬出水麵，沒想到一下子就被低語者發現了。
南佐赤裸著，他渾身濕漉漉的，肋骨上的兩片鰓不斷活動。
“塔哥，這玩意是人還是魚？”低語者問塔。
塔轉頭看著歐嘉，“既然你曾經是這裡的居民，你應該知道他什麼情況吧。”
南佐看著歐嘉，微微搖頭。
歐嘉說，“長得像人類的魚罷了，不然怎麼會養在水裡，我們人類喜歡吃魚，魚類很有營養。”
塔擺擺手，“扔出去吧。”
南佐鬆了口氣，隨後被幾名低語者丟在避難所外麵。
“圈養的人類在哪？我要找我的老公。”歐嘉問。
塔帶著歐嘉去了人類牧場，裡麵擠著密密麻麻的人類。人們看見歐嘉的那一刻，集體進入瘋狂狀態，紛紛撲了上前，想歐嘉救自己出去。
低語者們攔在中間，歐嘉絕望的看著人群，沒有孔祥清的蹤影。
“歐嘉，你記得我嗎？救救我。”一名女子大喊。
歐嘉不理會。
更多人喊出歐嘉的名字，歐嘉就當聽不見，轉頭離開了。
塔送歐嘉離開避難所，他好奇的問，“那麼多人認得你，他們希望你能救他們，你為何不理？”
“愚蠢的人類，我可不認識他們，我現在隻想殺點什麼。”歐嘉說。
“你來的時候殺死了我的手下，我希望你能管住自己的雙手。”塔客氣的說道。
歐嘉眯著眼盯著塔，這個男人對自己確實非常客氣，自己也應該忍住憤怒，看來孔祥清並不在這裡，他們既然沒有圈養孔祥清，自己有什麼理由對他們大開殺戒呢？
塔望著遠方的南佐，“帶著你的魚走吧，彆再進入低語者的領地了，彆的地盤領頭低語者不會放過你的。”
歐嘉不解，“你為何放過我？”
“人類吃豬，有野生的也有圈養的，你是野生的，我就放你走了。”塔說。
“嗬嗬，真會比喻。”歐嘉說完，走向南佐，他被低語者們除暴丟在外麵，鰓被弄破了，痛苦難忍，已經無法自由行動了。
塔就站在那望著歐嘉和南佐，歐嘉攙扶起南佐，踉踉蹌蹌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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