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蠻、司徒強和陳芸聽聞白犬神嗷此言,皆麵露驚愕之色。
曹蠻更是結結巴巴地說道“你……你說什麼?我是你的主人?這怎麼可能?”
白犬神嗷卻一臉嚴肅,再次重申“你的佛珠中封印著諦聽神獸的力量,諦聽是我們白犬遠祖得道後所化,它的力量不是一般人能釋放出來的,如今你能釋放出這股力量,證明諦聽認可了你,如此便足以成為我的主人。”
司徒強在一旁撓了撓頭,絲毫不在乎白犬之前傷到自己的事,笑著說道“這可真是奇事一樁,不過有了這白犬相助,咱們的行動或許會順利許多。”
陳芸也微微點頭,表示認同。曹蠻逐漸鎮定下來,他蹲下身子,凝視著白犬神嗷的眼睛,試圖從其中探尋更多的真誠與秘密。
白犬神嗷坦然地與曹蠻對視,眼神中沒有絲毫躲閃,唯有純粹的忠誠與信任。
許久,曹蠻緩緩站起身來,深吸一口氣,說道“既如此,我便擔起這主人的責任,不過現在,我們去約定的地方等陳雲兄吧。”
司徒強應和道“好,也不知陳雲兄那邊情況如何,希望他彆遇上什麼麻煩事。”說罷,幾人便朝著禦花園西出口快步前行。
一路上,白犬神嗷在前方引路,它身姿矯健,四爪踏地無聲,不時回頭看看眾人是否跟上。
曹蠻則默默思索著佛珠與諦聽力量之事,手指不自覺地摩挲著佛珠,試圖再次感受那股神秘力量的脈絡。
經過長時間的趕路,行至一片幽靜的山穀出口時,幾人停了下來,四周靜謐得有些出奇,隻有微風拂過樹葉的沙沙聲。
曹蠻眉頭微皺,心中隱隱不安“陳雲兄理應先到此處,怎會不見人影?”
司徒強也警惕起來,握緊了腰間的刀柄“會不會是途中遭遇什麼變故?
白犬神嗷似乎察覺到了異樣,它鼻子不停地嗅著,突然說道“前方有兩個陌生人的氣味,而且這二人的實力非常強。”
司徒強有些著急“那你帶路!我們去看看!”
卻見白犬直接無視了他,而是看向曹蠻“主人,你怎麼說。”
曹蠻微微一怔,隨即明白白犬神嗷是在等待他的指示。
他深吸一口氣,說道“神嗷,那就麻煩你在前麵帶路。”白犬神嗷得到命令,立刻輕悄地朝著氣味傳來的方向奔去。
幾人尋著痕跡,走了一盞茶功夫,透過山穀縫隙,隻見前方一片開闊地上,兩股強大的氣場對峙,衝散了四周的迷霧。
其中一人氣宇軒昂,身上透著一股淡淡的邪氣,身著白色燙金神龍華服,手提盤龍槍,另一人麵白如玉,書生打扮,手提一把黑色長劍,劍上翻滾著黑色業火。
這二人正是萬峻生和粟秀誠了,萬峻生嘴角帶笑“想不到能在這遇到魔祖傳人,真是有意思。”
粟秀誠回之以笑“你更有意思,荒祖傳人,曾經的手下敗將,如今也敢向我挑釁。”
萬峻生臉色一寒,冷哼道“無知小兒,你休要張狂,昔日不過是我一時大意,才讓月沐淵鑽了空子,而魔祖也不過是依靠藥祖那破罐子才能與我的傳人同歸於儘,今日我定要把你踩在腳下。”
說罷,他猛地一跺腳,地麵瞬間龜裂,數道黑色的氣息從裂縫中湧出,如靈蛇般朝著粟秀誠蜿蜒而去。
粟秀誠目光沉靜,手中長劍輕舞,劍上的黑色業火脫離劍身,化作一隻火鳳,尖鳴一聲,衝向那黑色氣息。
二者在空中相互纏繞、碰撞,爆發出一陣耀眼的光芒與強烈的能量波動,吹得山穀中的三人東倒西歪。
曹蠻穩住身形後,心中暗驚,這等強大的力量絕非他們所能輕易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