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慶祝‘射日之征’大獲全勝的宴會,算是徹底落下了帷幕。
除了溫茹的到來確實是引起了不小的騷動外,這場宴會,還是比較順利圓滿的。
趁著眾人都在的情況下,金光善宣布了一件事情。
秋季前,蘭陵金氏方麵會組織舉行一場圍獵大會,地點在百鳳山。
屆時,歡迎各家捧場前來,參與其中。
緊接著,金光善便是詢問了一下溫茹這溫氏宗主的繼任大典儀式之事。
對此,溫茹的回答是,有待討論。
溫茹需得回不夜天,同族人商議一番,才能做決定。
溫茹理由充足,金光善自是不會再細問。
後金光善稱,若是有什麼需要隻管說出便可,他們金氏必定會給予最大的幫助。
聽此,溫茹笑了笑,倒是口頭應下了。
總之,金光善這般的作為下,又是為自己攢了一波好名聲。
金光善,又是肉眼可見的高興。
直至宴會結束,天色甚晚,如藍氏這等作息極為規律的門派,早早的便是辭行離去了。
緊接著,很多的世家也同藍氏一般,逐一告辭,離去。
整個大殿,一下子便空了下去。
看時間也差不多了,溫茹便也準備同金光善辭行。
可惜,並沒有得逞。
溫茹同金光善辭行時,卻聽金光善說“時間尚且不早了,岐山不夜天離這裡頗遠,不若留下來,休息一晚,待明日再行離開。”
後,金光善又說“溫程侄兒這廂才剛來,時間緊迫,金某還未好好的履行地主之誼,如此自覺甚至不妥。所以,金某希望侄兒能留下來,明日好好招待,以儘金氏的地主之誼。”,“總不能留下憾事。”
金光善都說到這個程度了。
若是溫茹依舊執意要離開的話,倒是不懂事兒的了。
溫茹真是想拒絕都不行。
之後金光善便派人去,為溫茹三人安排了上好的院落。
周全非常。
可以看出,‘叔侄情誼’的確格外深厚。
安頓好後,溫茹溫情並沒有立即休息。
因為有私話要聊,倒是先讓溫寧去休息了。
“公子,你為何不同那金光善理論呢?”
溫情問。
一回想起那時金光善同自己咄咄逼人的模樣,溫情便是心中不快,極為氣惱。
讓溫情更是無語的是。
那金光善之前還想著奪了溫茹宗主的位置,隨後卻是同溫茹演起了叔侄情深。
就真的又無恥,又無語。
溫情實在氣不過。
看溫情這般憤憤。
溫茹無奈的搖了搖頭。
“沒辦法,誰讓咱們也不好理論啊!”
“那金光善不都說了嗎,一切都是為了玄界大義,亦是為了溫氏未來!”
“那玄界大義且不提,人家一個外人都為我溫氏考慮到這個份上了,我這個不負責任的溫氏帶領者,又有什麼資格和人家理論。”
溫茹抿了抿唇。
“真是不能不服啊!”
“這金光善啊,這麼多年確實沒白活!”
“的確···不好對付!”
溫茹歎道。
說實在的,經過今天這一遭,溫茹也不得不佩服金光善了。
金光善最大的,也是最難對付的能耐就是,占據道德最高點,讓你難受又讓你不好反駁。
明明知道他不懷好意,可為了大局著想,你又不得不強忍著,不能隨意發作。
就真的···特彆難受。
這廂,溫茹眉頭,也是忍不住的緊蹙了起來。
不得不承認,溫茹是真的被金光善惡心到了。
幾乎全程都被金光善拖著走。
那感覺,是真的很憋屈。
溫茹表情吃蹩樣的難受,溫情自然看在了眼裡。
溫情亦很明白這種感覺。
因為溫情也被這種感覺惡心到了。
“如今這金光善將我等留下,也不知曉是否另有所圖,著實讓人難安的很。”
溫情終究無法信任金氏的人,自然會以最大的惡意揣度金氏所有的作為。
聽此,溫茹從深思中轉醒。
溫茹沉思片刻,後道。
“我倒是覺得,今夜應當是安全的。”
“若我們這時在金氏這裡發生了任何意外,金氏難辭其咎。”
“金光善不傻,必不會在自己的地盤上做什麼惹人誤會的事情。”
雖然這般說,但警惕心到底還是得有的。
萬一金光善不按常理出牌,吃虧的到底還是她們。
“走一步看一步了!”
“大不了今晚熬夜。”
“咱又不是姑蘇藍氏的人,休息時間可以不固定。”
溫茹拍桌道。
溫情聽此,不覺點頭。
雖然不曉得溫茹緣何會提姑蘇藍氏的人。
但今晚熬夜這提議,溫情倒是覺得可行。
夜色漫長,總是要做些什麼,不然會很難熬。
若是安心修煉也不是不行。
隻是在這之前,溫茹總是想了解的更多東西。
比如,在她溫茹沒有抵達之前,究竟還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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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溫情才是開始講述,一個敲門聲響了起來。
溫情同溫茹相視一眼,才是開口問。
“誰?這麼晚了還有何事?”
溫情語氣,帶著明顯的慍怒。
今日之事,本就讓溫情憋了一肚子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