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魏無羨’這三個字之後,溫茹的表情立刻便變得極為怪異糾結了起來。
溫情看在眼裡,也不自覺的蹙起了了眉頭。
方才聽到魏無羨這三個字之後,溫情便是看向了溫茹。
溫情也沒想到,溫茹竟會是那般的表情。
這是怎麼回事兒?
這兩人之前不還好好的嗎?不還一起出去看夜景了嗎?
所以這是···鬨彆扭啦?
溫情不由猜測。
溫茹征愣也不過片刻。
及時反應過來的溫茹立時同通報此事的門生揮了揮手,說。
“知道了,讓魏公子在偏殿等候便是!”
“好好款待,不可怠慢。”
溫情同那門生吩咐說。
隻等那門生離開,房間中隻剩溫茹溫情二人時,溫情才是開口詢問。
“怪怪的!”
“那天晚上,你們究竟說什麼,做什麼去?”
“難不成同魏公子···吵架啦?”
溫情也是直接問了。
溫情如此說,自然是有原因的。
金麟台那場鴻門宴的第二日,她們一行人便匆匆辭行,早早離去。
甚至都不曾同江氏的人打招呼。
回來後,他們便一直各種忙碌,幾乎腳不沾地,連不夜天都不曾離開過。
如此,自然不可能同魏無羨這人有任何的交集了。
加之那日宴會上,也並無矛盾產生。
如此排除推測下,唯一可能產生問題的,也隻有那天晚上了。
所以,那天晚上必然是發生了什麼。
不然溫茹絕對不可能是這樣的反應表情。
所以,那夜究竟發生了什麼?
溫情對此產生了濃濃的好奇。
必然是要好好打聽一下了。
溫茹被溫情這一問,仿若心思被拆穿,多少有些不自然了起來。
但溫茹嘴硬。
那日的事情溫茹既然已經打算爛在肚子裡。
就絕對不可能對外透露一句。
“溫情姐,你說什麼呢!”
“雜談怪誌看多了吧!”
“想太多了。”
溫茹一副嗔怪模樣。
雖然是否定,卻因為太過刻意,反而顯得不自然。
見狀,溫情挑眉,不懷好意的一笑。
“既然如此····”
“那你快去吧!”
“魏公子還在等候,可不能讓人家等急了”
溫情含笑著催促道。
溫情那笑意,著實帶著些許的意有所指了。
仿若看穿了一切。
讓溫茹莫名心虛了起來。
其實整件事情整體來說,真沒什麼大不了的。
魏無羨那家夥本就是一個嘴上輕浮的人,話撩小姑娘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乾。
那日,本就是個玩笑。
聽聽就過去了。
但···
就是覺得彆扭。
仿若什麼東西被打破了一般。
溫茹總覺得,自己再次麵對魏無羨這人的時候,已經不能同以前一般自如了。
似乎隻要他們一接觸,自己內心的某些秘密就會被發現。
讓人無端的生出了拒絕的心理。
溫茹這裡,到底不想這個秘密被發現。
任何人,尤其是魏無羨。
但一想到見了麵就有可能暴露。
所以這廂,溫茹整個人仿若被灌了鉛水一般,動也未動。
真是在明顯的逃避了。
溫情雖然不是什麼情場老手。
可到底比溫茹虛長幾歲。
經曆的多,見的多,自然就比溫茹懂的更多些。
溫茹這般,溫情真是一看就明了了。
‘還是個孩子啊!’
溫情在內心一歎。
“小茹,我不知道你同魏公子間究竟發生了什麼。”
“但,問題既然產生了,若是不正麵解決的話,那問題就永遠是問題。”
“況且人家都親自來了,你閉門不見,著實不合適。”
“若你今天不去見,我覺得,以後你們真的就不好再見了!”
“你應當沒打算同魏公子,永遠絕交吧!”
溫情含笑道。
溫情的態度看似漫不經心,但字字句句都說到了點子上。
溫情說也說,看也看。
溫茹表情上的各種細節,溫情是一絲也沒有放過。
溫茹顯然被溫情說動容了。
隻是,程度貌似還不夠。
因為溫茹這廂還杵在那裡沒有動作呢!
這倒是有意思了,所以那天究竟發生了什麼啊!
竟然將小姑娘整這害羞。
溫情忍不住的勾起了嘴角。
“話說這才幾日的時間,魏公子怎麼就來岐山了啊!”
“魏公子不能禦劍,若是沒有人跟隨,八成啊···都沒有回雲夢,便是直接轉道來岐山了吧!”
溫情悠悠道。
被溫情這般一點,溫茹也有所意識了。
魏無羨沒有金丹,自然無法禦劍。
門人通報的時候隻提了魏無羨,如此來看,怕是魏無羨獨自來這岐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