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茹再看到魏無羨的時候,已然是溫茹繼任大典馬上要開始的時候了。
遠遠的看去,魏無羨江澄那兩人並肩而立,相談甚歡。
相互間的關係,顯然已經恢複如初,好的和親手足一般。
溫茹見狀,很是欣慰。
似乎是察覺到了溫茹的目光,魏無羨微微轉頭看向溫茹。
對上溫茹的目光時,魏無羨嘴角一勾,朝溫茹笑了笑。
隻是還未等溫茹有所回應,卻見下一刻,江澄的巴掌先行抵達,明目張膽的直接拍下,直拍的魏無羨立刻呲牙咧嘴了起來。
然後,就見二人立刻爭論了起來,場麵好不熱鬨。
魏無羨江澄二人間的互動,直看的溫茹一陣好笑。
隻是略略關注後溫茹便不再關注了。
因為接下來,溫茹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做。
溫茹需要做準備了。
為自己繼任溫氏宗主的大典做準備。
時至正午時分,所有的貴客皆已被安排妥當。
當隆重莊嚴的鐘聲響起的那一刻,整個大殿也逐漸安靜了下去。
吉時已到,溫氏的宗主繼任大典便是正式開始了。
主持大典的,是溫氏一族某位老者。
已然年過七旬的老者,雖然修為沒有多麼拔尖,可因為年輕時打好了基礎,這廂看去依然老當益壯,精神非常。
老者德高望重,剛正不阿,在溫若寒時期,算是整個溫氏的一股清流。
雖出自溫門旁氏一族,卻也有極高的威望。
溫茹會選擇這位老者做主持大典的人,除了因為他擁有較高的威望之外,還因為他年資之高,是實實在在溫氏近七十年的曆史見證者。
一番慷慨陳詞之後,吹角聲起。
長長的嗚咽之聲覆蓋了整個岐山不夜天。
此時,就算不夜天周邊的城鎮也能清晰聽到這個聲音。
所有人皆被這陣嗚咽聲吸引,不由自主的抬頭,望向了不夜天方向。
溫茹今日穿著一件很正式的紅白長袍。
隻是比之尋常,卻是要多上兩層。
如此倒是讓溫茹那單薄的身形顯得更為莊重了許多。
腳踏雲靴,頭頂金冠。
這廂的溫茹也是說不出的氣宇軒昂,已然一派大家風範。
溫氏的宗主繼任大典大致分為兩部分。
之一是祭祖,之二便是現下。
祭祖在清晨時分便是已經結束。
同溫茹一起的皆是溫氏一脈的人,算是溫氏內部的儀式。
而這第二步,也就是現下,溫茹得在群英的見證下登上那宗主之位。
如此也算是廣而告之,名正言順。
待溫茹走上不夜天大殿中央的那張大寶座之時,四周立時便傳來一陣齊聲的應和恭喜之詞。
溫茹致謝,請坐。
到此,溫氏的宗主繼任大典,也算是圓滿結束。
······
今日是溫氏極重要的日子。
百家中即便真的和溫氏有什麼仇怨,也不會選擇在這時候對溫氏發難。
這是基本的禮數。
況且溫氏位列五大世家,即便經過溫若寒一事,實力大損,卻也依舊擁有極深的底蘊。
比之其他世家,實力依舊不容小覷。
但,若溫茹自己這裡出了什麼問題的話。
那就另當彆論了。
私下的竊竊私語聲,雖然不大,卻很震耳。
溫茹必然是聽到了。
但···並未做出理會。
溫情作為溫茹的副手,作為現如今溫氏一族舉足輕重的二號人物。
此時此刻,也是略帶不悅之色。
隻是這份不悅卻不是因為其他,而是因為溫茹。
至於那些竊竊私語之聲,亦然如此。
他們所談論的內容,亦是溫茹本茹。
其實對於如今修界那些所謂的約定俗成,溫茹多少是有些不大理解的。
比如說···‘佩劍’一事。
重要場合佩戴佩劍,於修界來說,是一種禮儀。
但今日,溫茹在這重要的典禮上,竟然沒有佩劍。
這種大場合下不佩劍,視為不敬。
如此,眾人自然是要議論一二。
在場的眾修士早已議論紛紛。
奈何這裡畢竟是溫氏地盤,又是溫氏的重要宴席。
一時之間也沒人願意先開這個口,打破這份和諧。
對於溫茹這無禮行為。
講真,同為五大世家的其他幾家對此也是···頗有微詞。
隻是顧及場合,暫時沒有說出口罷了。
既然沒有人提及,溫茹也當作無事發生。
總之,在和諧被打破之前,溫茹打算一直如此這般相安無事下去。
溫茹在同其他人交談之際。
自是不忘眼觀六路、耳聽八方。
看似無意。
但周圍的一切,溫茹卻在時刻關注。
溫茹對於金氏一行人的關注,比之其他要多上許多。
魏無羨的那番提醒溫茹自然記在心裡。
所以對於金氏一行人,溫茹必然得多加關注、防範。
金氏今日來人眾多。
金光善自是不必提,同行的還有他的兩個兒子,金子軒、金光瑤以及他的侄子,金子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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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幾人且不提,畢竟之前打過交道。
是什麼品種的人,溫茹這裡已然有了定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