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溫茹這一大鬨。
不多時,這穹奇道便是熱鬨了起來。
這百鳳山圍獵本就齊聚了諸多仙家門派。
如今,也算是便宜了溫茹。
眼下,什麼世家宗主,什麼宗門重要人物,但凡得到消息的,總是要來看一眼的。
畢竟是兩大世家的針鋒相對現場。
來湊熱鬨的必然少不了。
之前,這裡的金氏之人自然阻攔過溫茹,不願溫茹將事情弄得太大。
奈何溫茹的實力放在那裡。
還有魏無羨在場。
那些金氏的人,根本無法阻攔。
如此,才能讓溫茹得逞。
此時此刻,金光善很是頭疼。
金光善也是無言了,這溫程怎麼總是這般的···大張旗鼓。
有什麼問題就不能私下解決嗎?
總是整這麼大。
真是···太不懂事了。
金光善著實是姍姍來遲了。
大家都已經到了許久了,他這個主事人才緩緩抵達。
見金光善抵達,金子勳也是立刻竄到了金光善的身側。
先發製人,滔滔不絕的開始告狀。
金子勳的聲音不小,顯然並不單單說給金光善聽了。
而是說給在場的所有修士聽。
不經允許闖入穹奇道!
圖謀不軌,說不準本就是沒能搜出的溫若寒舊黨!
故意阻攔,或許根本包藏禍心!
總之,在金子勳一番滔滔不絕的講述下,無論是溫茹還是魏無羨,亦或者那溫氏的醫師,皆是罪大惡極的人。
或許背後,準備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會危害了整個玄界也說不定。
金子勳說的這番話著實有理有據,倒是讓許多人信服了。
隻是,稍微聰明一些的人,到底能聽出許多的問題來。
比如,若溫氏一族當真準備做什麼的話,緣何將這許多人都招了來?
將事情弄到這般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對他們有什麼好處?
況且,溫氏的其他人還在金麟台,如此這般,是不顧其他人性命了嗎?
總之樁樁件件想下來,都透著明顯的不合邏輯。
但凡想到此處的,皆對此事抱有質疑的態度。
聽完金子勳的一番闡述後,金光善也是微微蹙眉。
後看向溫茹,直接就是問了。
“溫宗主,您的門生肆意闖入我金氏禁地,這當如何解釋?”
金光善問。
金光善當真是個會挑重點的。
金氏禁地,乃金氏重要的地方。
溫氏的醫師竟擅自闖入,如此這般,溫氏這裡必然是不占理了。
麵對如此的質問,溫茹並沒有表現出一絲的慌張。
溫茹麵無表情向金光善行了一個中規中矩的禮,這才開口,說。
“金宗主,同在場的諸位一樣,這其中的細節緣由在下也還不知曉。”
“總之,還是先由我宗醫師當麵同大家說說吧!”
“若真是我溫氏醫師包藏禍心,我這個宗主,也是不會輕饒的。”
溫茹道。
溫茹這話落下,在場眾人忍不住怔愣。
眾人也沒想到,溫茹這個宗主竟然並沒有提前了解事情的經過。
這舉動,多少有些讓人不能理解。
難不成這溫宗主當真相信自家的人?
也是讓人心情複雜。
金光善也不免被溫茹這一手整的莫名。
因為溫茹這行為當真是有些···違背常理了。
不過金光善對此也並無什麼特彆的想法。
隻是笑道。
“即是如此,那便請吧!!”
此時此刻,就算金光善不答應,也是不行了。
得了這應允,溫茹看向自家醫師點了點頭。
那溫氏醫師見了,便是恭恭敬敬的行了一個禮,開始了自己的講述。
“宗主,金宗主,各位宗主,擅闖金氏禁地,的確是在下的錯。”
“但這著實是在下的無奈之舉。”
“在下,是為了尋這孩子所以才不得不闖入禁地。”
“若不然,這孩子怕是要沒命了!”
這般說著的時候,那溫氏醫師朝旁側開了一步。
一個不足十歲的孩子,赫然展示在眾人眼前。
隨即,那溫氏醫師又說。
“這孩子乃是在下遠方表兄的幼子,同在下那遠方表兄一同,已然數月不曾有訊。”
“回想起來,正是金宗主下令捉拿溫若寒餘黨的時間。”
“前日,在下在百鳳山中尋找可用的藥材的過程中,聽到某一處甚是喧鬨,便過去查探。”
“卻是遇到金公子在那裡···狩獵。”
“強迫活人貼上招陰旗做活靶,引邪祟。”
“而那人正是在下的遠方表兄。”
“在下也沒有想到,再次相見的時候竟然····竟然會····”
說到此處,那溫氏的醫師儼然有了哽咽之色。
就算之後的話還沒有說清,可究竟發生了什麼,在場的眾人已然能想象的出了。
這溫氏醫師所說的金公子,顯然是金子勳無疑了。
聽此,溫茹也是心生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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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場的諸位修士也是麵色不佳。
其實,金氏這般作為在場的許多人都是知曉的。
用活人引邪祟,的確喪心病狂,令人心驚。
奈何金氏勢大,就算有心中不滿的,多半也不會明麵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