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驚一場後,溫茹將魏以沫和金陵兩孩子直接罵了個狗血淋頭。
因為賭氣而罔顧自己的性命,胡來亂來。
甚至險些丟了性命!
若不好好教訓一下,還不反了天?
溫茹這邊將人狠狠訓斥了一頓後,這才差人將這兩孩子嚴密押解回去。
這次,溫茹同押解二人的人好好交代了一番。
包括那倆孩子慣用把戲。
如此,應該不會再出現之前的情況了。
溫茹這般說,不過是為了以防萬一。
方才那一番的受驚,加之的確受了些許的傷,兩孩子已經老實了許多。
就算溫茹不特意的交代,兩孩子也不敢再隨意亂來。
這是溫茹第二次踏入雲深不知處。
倒是同記憶裡差不多。
當年雲深不知處被毀。
後來重建的時候,也是按著原先的樣子建的。
所以,大部分還是保留了原有的模樣。
知道魏無羨要來,藍啟人第一時間便是警戒上了。
若非那無名劍之事乃是事關重要的大事,藍啟人必然不允許魏無羨踏入雲深不知處。
問靈一事,當真是一件極危險的事情。
搞不好事情沒問到,卻會給予問靈之人極大傷害。
藍啟人是藍氏的老人。
主持過成百上千次的問靈儀式。
可此次問靈,卻讓其受傷不說,甚至還險些丟了性命。
是真的極驚險了。
也是在眾人的合力下,才好不容易壓下了那躁動。
由此可見,那無名劍必然大有來頭,實力非凡。
其背後的牽連也必然不小。
但奇怪的事,如此靈劍,在場之人卻無一人相識。
如此這般,便同之前所想,大相徑庭。
雖然沒有問到具體事情。
不過那無名劍卻為他們指明了方向。
這多少也算是一個線索了。
為了查明事情原委,這地方,終是要跑一趟了。
因為關乎陰鐵,關乎重大,所以此次尋找真相,藍忘機也打算跟著一起。
溫茹自是不會有意見了。
多一個人,多一份力,也多一份···證據。
如是,即便回頭此事被公示了,被人問起了,也能有個可靠的證人。
且藍忘機本就聰慧非常。
有這般的人在,有如神助,相信很快便能尋到真相。
此次出行,魏無羨表現的很興奮。
神秘、複雜、難解。
這種類型的難題,是魏無羨最喜歡的類型。
且,總覺得此事同當年亂葬崗一事的幕後人有一定的關聯。
這廂終於有了線索,怎能讓人不激動。。
順著那無名劍的引路,一行三人直入清河聶氏地界。
步入這地界沒多久,那無名劍便是老實了下來。
由此可見,那無名劍所指之地,必然是這裡無疑了。
“沒想到竟會是這裡?”
溫茹對此也是意外。
這時,溫茹看向了魏無羨。
“既然是老朋友了,要不要去打聲招呼?”
“既是這邊的管理者,想必知曉許多。”
“或許能問出些有用的事情也說不定。”
溫茹道。
清河地界歸聶氏一族管轄。
聶懷桑作為現任的宗主,必然知曉許多。
隻是,自從聶明決突然暴斃後,聶懷桑也變了許多。
總是躲著人。
於是再後來,彼此之間就沒有多少聯係了。
聽此,魏無羨也多少有些感慨。
聶懷桑同魏無羨,也算是多年的狐朋狗友了。
之前的關係一直不錯。
可之後····
無論是受到了刺激,還是壓力太大。
先選擇漸行漸遠的,是聶懷桑本人。
魏無羨不過是選擇了尊重和成全罷了。
被溫茹這般一說,魏無羨也是忍不住的揉了揉額角。
“我看還是算了吧!”
“即便去問了,估計也問不出什麼來!”
魏無羨歎了一口氣。
講真,魏無羨已經同聶懷桑許久不見。
這突然一下,還怪彆扭的。
“隻是,我們這般的擅自在人家地界之中活動,也確實不大禮貌。”
“要不這樣吧!”
“阿羨你同含光君一同去尋找線索,我去一趟不淨世。”
“至少要同聶宗主說一聲才妥當!”
溫茹建議說。
對此,魏無羨倒是並無意見。
藍忘機也覺得這般更妥當。
如是,三人兵分兩路,各自行動。
自聶懷桑繼任家主至今,已過了十多年的時間。
聶氏的門生數量,明顯比聶明訣在位之時要少了許多。
溫茹登上不淨世,呈上拜帖。
等了許久,聶氏門生才匆匆跑來,告訴溫茹,他們的宗主聶懷桑似乎出去了。
其人,並不在宗內。
一宗之主,倒也不同凡間皇帝,不會一輩子的困在一個院內。
隻是,這人離開的也太不是時候了吧!
且,他這個宗主離開,宗門弟子竟然不知?
這管理也太鬆懈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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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茹內心無言。
這時,溫茹又聽到那看守門生,情不自禁的小聲嘀咕聲。
“奇怪,明明沒有見宗主離開,怎麼宗門內卻找不到宗主呢?”
“難道是我看漏了?”
“當真奇怪。”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無論聶懷桑此次行為是有意還是無意。
總之在溫茹這裡,已然埋下了一絲的疑惑。
聶懷桑那一問三不知的毛病也不是天生的。
曾經的聶懷桑,可不是這個性子。
所以他···是不是在藏拙?
在···躲避著什麼!
溫茹這般懷疑道。
既然聶懷桑不在,溫茹也不打算久留。
留下拜帖後,溫茹便下了不淨世,打算在周邊村子鎮子上走走。
離得這麼近,那不淨世上事情,他們多少是知道些的。
沿途打聽一下這裡的奇聞怪事,或許能打聽到一些有用的線索也說不定。
一番打聽下來,確實聽到了不少的奇聞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