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養了兩天,博文州六個人才漸漸恢複過來,大家身上都沒有什麼傷,全都是驚嚇過度,白天還好,一到晚上就做噩夢。
其實真正痛苦的隻有博文州、康長卿和南光、南化兩兄弟。
隻有切身的感受過於時澤的針灸之術,才能了解到,陸宣仲當初為什麼叫的那麼慘了。
當康長卿提出意見時,顧風滿臉假笑的安慰道“隻要能治好病,這點痛又算什麼?不過是和良藥苦口是一個意思!”
看著喊的一個比一個聲音高的四個人,高正悄聲的和他們說“您幾位可彆在叫了,少爺們不是想要闖蕩江湖嗎?看看那位顧先生,那可是一位在江湖有名有號的俠客。人稱【滿堂花醉三千客,一劍霜寒十四州】。幾位要是再叫,小心把自己俠義道的臉麵,全丟沒了。”
彆說相處了這麼長的時間,高正算是把這幾個少年拿捏的穩穩的。
他的話一說完,那四位立馬就沒聲,隻剩下齒牙咧嘴,麵部扭曲了。
花歸帆和柳通海也沒有閒著,聽說安公子把那些裝神弄鬼的都趕走了,他們一人拎了一條麻袋又去了明家大宅。
回來的時候,可以說是收獲頗豐,滿滿兩袋子各種各樣的蛇。
他們還十分貼心的,把那些肉多無毒的蛇都挑了出來,讓人送到安公子的府上。
說是,請安公子和雲小姐嘗個新鮮,等小舅舅他們身體好些了,再登門道謝!
晏斯年和小八喜不喜歡他們不知道,但是當博文州他們四個知道,剛剛吃下去的是什麼東西後,很是【開心】的追著他們,在大街上跑了兩圈。
沒想到這麼一鬨,回來後的四個人都累得很了,倒頭就睡。第二天一早起來,反倒是從那晚受到驚嚇的狀態裡緩了出來。
六個少年一商量,決定請安公子等人在小嶽記一聚。
小嶽記的生意還是如常的火爆。
這一次是在二樓安排了三張桌子,臨窗兩張,過道處一張,再用屏風略略一擋。既不壓抑,也能隔絕其他座位上的視線。
主桌上坐著晏斯年和小八,還有博文州他們六個人。
入座時博文州也請了於時澤和顧風坐在這一桌,可是於時澤不敢和晏斯年坐在一起,找了一個理由,帶著顧風坐到了阮天雄三兄弟所在的桌上。馮玄見狀也坐了過來。
最後一張桌子,餃子和饅頭帶著春哥兒和柳姑娘坐在了一起。
春哥兒第一次看到柳姑娘這種風情萬種的女人,想看又不敢抬頭。隻是坐在同一張桌子上,聞到那沁人的胭脂香粉的味道,春哥兒就羞的滿麵通紅。
柳姑娘看到春哥兒這個樣子,故意逗他道“小兄弟,你叫什麼名字啊?”
春哥兒低著頭,左右偷偷的看了看,發現這一桌確實隻有他一個男的,他憋的耳朵都紅了,悶悶的回了一句“我,我叫春哥兒。”
饅頭瞄了眼害羞的春哥兒和餃子說“這孩子之前挺能說會道的,這會兒怎麼還害羞上了?”
餃子笑的不懷好意“這還不懂,這種沒見過世麵的初哥,可見不得咱們柳姐姐的風情,一個眼神都能讓他們酥了骨頭。”
柳姑娘白了餃子一眼,繼續問春哥兒“叫春哥兒啊!那春哥兒小兄弟你怎麼不敢看我啊?是因為我長的太醜了嗎?”
春哥兒的頭搖的和撥浪鼓一樣,在那裡也不抬頭也不說話。
這時霍炳春和水無情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