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君腳踏飛劍,思緒如潮水般翻湧。她的腦海裡不斷地回放著離火親吻自己時那令人心動的瞬間。
儘管狐姐姐已經向他解釋清楚了離火此舉的含義,但那個甜蜜而又熱烈的吻,還有那伸出的溫熱舌頭。卻始終縈繞在心頭,揮之不去。
就在這時,正念念峰主帶領著各峰弟子浩浩蕩蕩地抵達了紫雲地區。隻見他們從天而降,宛如仙人下凡一般,引得路人紛紛側目。
落地之後,念念與城門守衛交接好了入城令牌,然後一行人便魚貫而入,走進了繁華熱鬨的紫寶城。
進入城內,正念念率先發現了位於大門旁邊的一家客棧。他當即決定讓各位弟子在此稍作歇息,並囑咐大家先享用些食物補充體力,隨後再前往城中各處打探消息。於是,各峰弟子們按照各自所屬的山峰分彆坐在了七張桌子前。
此時,大師兄忽然轉頭看向身旁的一位師弟,笑著說道“師弟啊,我記得你的老家好像就在這邊吧?”那位師弟聞言,連連點頭應道“沒錯,大師兄!尤其是這城裡的每一條街道,我都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啦!”
思緒如同一隻輕盈的蝴蝶,翩翩飛舞,悄然間被拉回到了花君尚且隻有七八歲的時光。那時的他,無疑是這條繁華街道上最靚的仔。
每日,他都如靈動的魚兒一般,歡快地穿梭於街頭巷尾的小攤販之間,與一群誌同道合的小夥伴們嬉笑玩鬨,無憂無慮。
每逢佳節來臨之際,父母總會滿心歡喜地牽著年幼的花君前往那座熱鬨非凡的酒樓。在那裡,他們儘情品嘗美味佳肴,沉醉於悠揚婉轉的戲曲聲中,一同欣賞絢麗多彩的花節盛景。那些溫馨美好的畫麵,猶如璀璨星辰,鑲嵌在花君記憶的深處。
如今,透過窗戶向外望去,依舊是那條熟悉無比的街道和那座承載著無數回憶的買貨人群。然而,歲月如梭,一切都已發生了翻天覆地的巨大變化。
多年來,花君每次出門執行門派任務時,無論抵達何地,他都會不辭辛勞地四處打聽父母的下落,可至今仍未得到絲毫音訊。
曾經與他一同在這街上長大、玩耍的同輩好友們,也大多早已背井離鄉,各奔前程。不過,有那麼一戶人家,卻始終深深地烙印在花君的心間,讓他難以忘懷。
就在這時,隻聽得一陣嘈雜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傳來,緊接著一個身著紅邊金衣、嘴裡鑲著一顆閃亮金牙、頭上戴著一頂滑稽包子帽的男子大搖大擺地走進店門,扯開嗓子吆喝道“喂,老板,老樣子給本大爺把菜趕緊端上來!”
老板聞聲趕忙迎上前去,陪著笑臉說道“爺,您看今兒個能不能先把往日欠下的賬結一結……”
話還沒說完,就被那男子粗暴地打斷道“喲喲喲~怎麼著啊,你居然敢跟我提錢?難道你忘記本大爺是什麼人了不成?”說罷,他悠然自得地抽出一口煙,然後朝著老板狠狠地吐出一團濃濃的煙霧。
“我哪敢啊,這城中,誰不知你紀大總管。隻是我這是小本生意,紀管家這。。。”
“嗯?”一聲疑惑的輕哼響起。
老板被紀大管家那凶神惡煞的模樣嚇得麵色發白,額頭上冷汗直冒,心中叫苦不迭,但又不敢得罪這位有權有勢的人物,隻得唯唯諾諾地向旁邊的小二揮揮手,示意趕緊去準備菜肴。
紀大管家看到平日欺壓的小戶人家在這裡吃飯,大聲喊叫。傳入眾人耳中“喲,這不是那個狗腿子嗎?來來一起吃個飯。等下那錢你幫我付了”
花君早在聽到聲音的瞬間就已經辨認出了坐在後桌、自己後背對著的那個人究竟是誰。
想當年,他被歐陽家害得傾家蕩產,不得不搬到山上去居住。而這個可惡的家夥,竟然受人指使,每天都在他賣魚的時候前來搗亂,不僅派人將他的攤位踢翻,還對他拳腳相加。
“還是和以前一樣囂張跋扈啊!真以為有個靠山就能無法無天了?”花君咬牙切齒地低聲咒罵道。一旁的師兄們聽到師弟的自言自語,紛紛投來關切的目光。
這幾位師兄皆是從空明峰出來的,平日裡對花君關懷備至。尤其是其中的三位師兄,更是與花君關係匪淺。除了大師兄秋意濃之外,還有兩位特彆喜愛養貓的師兄叫貓太壯,以及滿臉胡茬的胡伍。
此刻,大師兄秋意濃見花君神色憤懣,不禁開口問道“師弟,到底發生何事了?”
花君深吸一口氣,平複了一下心情,然後將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緩緩道出。聽完之後,三位師兄皆怒目圓睜,狠狠地瞪著那個依舊在那裡耀武揚威的狗仗人勢之徒。
“師弟且看我表演。”
胡伍故意在他伸出的腳邊,摔了個四腳朝天。
“誰呀!不長眼的!”紀大總管看著眼前滿臉胡渣的匹夫
出來做任務的是師兄姐們都會化成普通人掩人耳目,不會隨意暴露修士身份。在普通人與常人無異。
“你這嘶,明明是你故意伸腳,吃你的狗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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