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難受,快喘不過氣來了”
宮長信掐住林姽嫿的脖子,眼神陰冷地看著剛才說話的人。
他皺起眉頭,麵露嫌棄之色,猛地將她扔到地上。
拿起方巾擦拭著剛才掐住她喉嚨的手,冷冷地開口道,“林師姐,還真的是健忘呢?”
林姽嫿瞬間得到呼吸後,猛然睜開眼睛,手摸著自己的喉嚨,不停地咳嗽,大口呼吸著空氣,隨後生氣地說道。
“你這人是不是有病啊,沒事掐彆人喉嚨乾嘛,不知道這樣會死啊?”
宮長信沉默不語,眯起眼睛,直勾勾地端詳著地上的林姽嫿,將擦完手的方巾扔到地上。
他心中暗自思忖,「剛才我分明已將她掐死,她便已沒了呼吸,怎會突然又活了過來?」
坐在地下拚命大口吸氣的林姽嫿,聽見旁邊的人不說話,頓時火冒三丈,抬起頭看向剛才掐自己的人。
抬起頭剛想罵剛才掐自己脖子的人祖宗十八代,就看見宮長信的樣貌麵目俊美,有著一雙生的極其好看的丹鳳眼,薄唇犀利,眉若刷漆,他的雙眸淡藍,聳而挺直的鼻子,還有明顯的下顎線。
身穿著一身淡藍色的長袍,腰束月白祥雲紋的腰封,擁有罕見的銀白色頭發,銀白色頭發束起來一半,帶著簡單的淡藍冠,整個人豐神俊郎又透著矜貴,冷傲長的像一幅畫一樣的站在她麵前。
她花癡的看著宮長信流出了口水嘴裡還說著,“我去,真帥啊,嘿嘿嘿。”
如果不是宮長信嫌棄她的眼神,像看垃圾一樣看著她,她都要真的懷疑這是一幅畫了。
宮長信聽見她的話,麵露厭色,嗤之以鼻。
她頓覺尷尬,忙以衣袖掩口,把口水擦乾淨,有些麵紅耳赤,她開口道,“不好意思,沒見過這麼帥的,有點情不自禁,那啥…你是誰?”
隨後她打量了四周,又審視宮長信著裝,疑惑道,“這是寺廟啊?這是在演戲?”
她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看著麵前的宮長信,又走到彆處,到處看到處摸。
“喂,你叫什麼名字啊,實力派演員還是偶像演員啊,在電視上麵怎麼沒看過你?你是新人演員嗎?”
“你這麼帥劇播出了你一定大火,你這演的是什麼戲碼啊,或者說什麼類型啊,怎麼沒看見你拿劇本呢。”
“還有,我怎麼沒看見攝像頭啊,而且為什麼沒有其他群演啊,隻有我們兩個。難道我們兩個是演什麼對手戲嗎?還有這裡是那裡啊?就算是演戲,可是我也不是演員啊。”
“真是好奇怪呀我怎麼來的,我怎麼不記得了。”
她一直喋喋不休的自顧自說話,還一直問宮長信,宮長信愣是一句沒回答她。
宮長信看著她很奇怪,莫名其妙的說了很多他聽不懂的話,警惕的看著她,剛才他確定自己已經把她掐死了,可是為何又突然活了過來。
宮長信眉頭緊蹙,凝視著她,很是懷疑,「林姽嫿到底是怎麼做到死而複生的?而且她好像從複生後,貌似還不認識我,她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她一直沒聽到宮長信回自己的話,走過去在他麵前抬頭看他。
“喂,帥哥,我在和你說話呢,你怎麼不理人,我告訴你哦,你這樣很不禮貌的,還有這是什麼地方啊,我該怎麼回去啊。這演戲不適合我,我隻是一個鹹魚並不會演戲,導演在哪裡我和他說說,我該回去了。”
“放心吧,你劇播出了我一定會追的。”
宮長信聽著她一直說個不停,而且他都聽不懂,煩躁的皺起眉頭。
“林姽嫿你是有病嗎?吵死了,你又想玩什麼把戲。”
她一聽看著麵前的人,撇了撇嘴心裡想,「玩什麼把戲?我能玩什麼把戲啊,好奇怪啊,這人明明長的很帥,卻臉臭的像我欠了他幾百萬一樣,有病。」
她露出滿臉的問號,心裡說道,「剛才他好像是叫了我的名字吧?」
隨後便激動的拉著宮長信的手,指著自己,有些驚訝,“啥?你認識我啊??那我怎麼不認識你?”
宮長信凝視著她緊牽自己的手,麵露厭棄,猛然用力一甩,林姽嫿猝不及防,一屁股又跌坐在地。
“你有病啊!!乾嘛又甩我在地下,剛才掐我,現在甩我。”林姽嫿再好的脾氣也忍不了了,憤怒的指著宮長信。
宮長信眯起眼睛打量著剛才被他掐死又活過來的林姽嫿。
她終於察覺到,宮長信看她的樣子很奇怪,“你…乾嘛這樣看著我?”
林姽嫿開始覺得不對勁了,馬上從地上爬起來,在這個荒廢的寺廟裡麵到處找鏡子,想看看自己現在什麼樣。
她東翻西翻的沒看見,轉頭看向外麵有一個水缸,她跑著過去到門坎處,突然被絆倒在地下摔了一個狗吃屎。
“哎呦,我靠,好痛啊,這什麼破衣服這麼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