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抽煙的師傅走過來，“真要放過他？”
“殺了他也不能解恨，況且他是不是真的肖海我都不敢保證，風險太高。”
方正搖頭，“殺他不能改變結局，反而還會承擔很多本可避免的風險，得不償失。”
“這種人太他媽畜牲了，要我說亂刀砍死剁碎喂野狗都不過分！”
師傅聽著也都生氣。
方正笑笑，又遞給師傅一支煙。
原計劃方正沒打算放過他，但最後還是沒殺他。
但也不會就此放過，東南亞一代凱德大廈沒話語權，可南天門有。
自有南天門監視他，屆時他生死都在方正一念間。
十分鐘後江中小船發動，漸漸遠去。
方正也沒在金陵多做停留，做了最近一趟航班回禹城。
刀走托運，有韓家關係在也並不麻煩。
高鐵的話反而不行。
回到禹城下午一點多，吃飯同時方正已經刷到很多本地掃黃打非的新聞報道。
如他所料，昨天協助李山一同打掉養豬場下窩點這事果真發出來了。
還有他與李山握手，兩人談話內容。
迅速登上本地熱搜。
方正的言論，還有本次行動，都為凱德大廈贏得無數好評。
“凱德大廈乾的漂亮！”
“殺得好，這群畜牲真不是人啊！”
“你們知道嗎？我聽說了，這幫畜生把抓過來的人關在下麵，誰敢不聽話就丟過去喂豬，每周喂一個，保持一個月時間，摧毀這些婦女們心理防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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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真假的，這叫我以後還怎麼吃豬肉啊。”
“一個喜歡吃豬肉的小女孩悄悄的碎掉了。”
“以前我爸媽老是讓我出門注意點，被彆拐了，我嗤之以鼻，都二十一世紀了，那還有這麼多人販子？可現在我真沉默了，感謝我爹媽對我這些年的管教！”
“凱德大廈好樣的！”
鋪天蓋地都是美譽。
當然也有一些質疑聲。
“可我怎麼聽說凱德大廈就是這些拐賣婦女組織的源頭啊？”
“你們不知道嗎？以前凱德大廈發家史就是組織賣淫啊。”
“那時候你們都不知道有多瘋狂，什麼職業都能給你弄來，什麼教師律師空姐護士都是小意思，口碑行業遙遙領先，我真是懷念那幾年呀。”
“我懷疑凱德大廈這是滅口吧，凱德大廈前不久才曝出大瓜，他們能有這麼上心？”
“前麵兄弟先彆急，我在等反轉。”
這種評論也有一些。
但沒什麼用，被精準控評了，發出去馬上就被刷下去，翻不起浪花。
後還翻到凱德大廈官方賬號發布的信息。
以及其他賬號發布的許多相關信息。
采用畫麵也是方正與李山談話內容，正能量都快溢出來了。
鋪天蓋地宣傳，凱德大廈公關全麵出手了。
凱德大廈頹廢了一個多月的股票，一夜之間開始複蘇暴漲。
這股風在網上猛吹。
同樣的，今早晨凱德大廈又協助警方搗毀一個窩點，等這新聞再報道出來後，無疑又會登臨上一個嶄新高度。
持續到最後，凱德大廈要麼摔的很慘。
要麼平步青雲，直破雲霄！
可是方正怎會允許他的凱德大廈轟然倒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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