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陸佳曜被打
皇宮裡。
五皇子和他的母妃,賢妃白聘婷一起用午膳。
五皇子司馬賦正襟危坐,恭恭敬敬。有宮人布菜吃的很是規矩。
賢妃白聘婷看著如此知禮的兒子,微笑著點點頭。
賢妃的宮裡擺放著很多書集,她愛書,有好的書,皇帝都會想到她,給她送過來。這些書陪著她度過了不知道多少個孤獨的夜。
兒子起名為“賦”就是因著她愛書的原因。同樣也是告訴她,學好詩詞歌賦就行了,彆的心思還是不要有的好。她看了那麼多書,心性自然通透。自古皇權枯骨,她想讓兒子一生平安,也就多教他舞文弄墨,寫詩作畫。從不和他講前朝的事,更不和他提奪權之事,甚至為了讓他抗住各方的誘惑,給他講了曆朝曆代皇子爭寵都不得善終的例子,給他看失敗的例子。給他講太子的不易,皇帝的辛苦。
白聘婷把皇位說成了洪水猛獸,天天嚇兒子。司馬賦長大了,雖知道沒有母妃說的那麼可怕,可看到太子和父皇那麼辛苦也是沒有心思往他們那邊靠的。
“賦兒,聽說你最近迷上了吹笛?”白聘婷看著兒子,帶著溫柔的笑。
司馬賦放下筷子,拱手回答“是。”
“聽宮人說,你看上了一個姑娘?”白聘婷帶著一抹探究的笑。
司馬賦趕緊否認“沒有,他們誤會了亂說的。母妃下次聽到了,一定要重重的罰他們。”態度誠懇。
白聘婷放下筷子,拿起帕子擦了一下嘴角“你已到了試婚的年齡,有喜歡的女孩子,也無可厚非。有喜歡的告訴母妃,母妃讓你父皇給你指婚就是了。”
司馬賦嚇壞了,趕緊起身跪地“母妃不可。”
白聘婷抬眼看著他,一臉疑惑“賦兒這是何意?快起來。”
司馬賦低頭一臉真誠“求母妃答應兒臣,不要隨意為兒臣指婚。”
白聘婷接過宮女送過來的茶水喝了一口“起來吧!你是什麼性子母妃怎會不知。放心吧!你不開口母妃不會多問的。”
司馬賦起身,擺擺手,讓伺候的人都退下。坐回到自己的位子,拿起筷子繼續吃飯。他自己夾了菜吃了一口道“母妃應該是聽宮人說兒臣在禦花園邂逅了一個姑娘吧!”他帶著笑,語氣隨意。
白聘婷微笑點頭“是這麼回事。”
“不瞞母妃說,那個姑娘是真的美,美的世間獨一。”他苦笑“可惜她已經心有所屬,而且她的身份,也不是兒臣可以招惹的。”
白聘婷帶著玩味的笑“是哪家的姑娘呀!能得賦兒如此誇讚。”
司馬賦苦笑一聲“馮太傅家的小女兒馮落月。”
白聘婷手裡的帕子差點拿不住。太傅身後是大半朝廷要員,還有一個手握重兵的大將軍兒子。她可不想兒子成為其他皇子的活靶子“賦兒不可對她動心。”白聘婷有些擔心。
司馬賦放下筷子一臉失落“如果她對兒臣有意,兒臣為了她可以舍棄皇子的身份。可惜……”他搖頭苦笑“她的心裡恐怕已經有人了。”
白聘婷皺著眉,一臉擔憂的看著兒子“賦兒,你真的對她~”
司馬賦大方承認,苦笑“可惜,她已是七皇叔定下的七皇妃了。七皇叔把整個睿王府都給她了。兒臣有什麼?又能給她什麼?是功名利祿還是赫赫戰功?”
白聘婷看著兒子愛而不得的模樣,也不知道用什麼話來安慰他。最後歎了口氣“既然不能娶她,那就把她當成妹妹吧!發乎情,止乎禮。不要太過即可。”
司馬賦一臉震驚“母妃你?”
白聘婷帶上了一抹溫柔“在書海裡待久了,什麼也就都能接受了。母妃隻希望你開心,既然喜歡,以什麼身份和她相處又有什麼關係呢?或許有一日你想通了呢?”
司馬賦起身躬身行禮“多謝母妃理解。”
白聘婷擺擺手“在用一些,你這幾日都不怎麼用膳,人都瘦了。養好身子,再把自己打扮的美美的,下次見麵也好給人家留個好印象是不是?”
司馬賦拱手應是,重新坐回去,開始吃飯。
正在睿王府和冷霜用午膳的落月狠狠的打了一個噴嚏。她揉了揉鼻子“誰這麼想我呀!”一旁的老管家微恭著身子,笑到“肯定是王爺。”
落月放下筷子,冷霜起身給她拿來帕子。落月接過自己擦了臉和手起身“有沒有你家王爺的信?”
老管家轉身拿出一個木盒子,雙手呈上。落月接過,輕飄飄的。她走到一邊的椅子上坐下,打開,裡麵滿滿一盒子的信。落月合上,交給冷霜“收起來回去慢慢看。”
落月起身帶著冷霜出了門,到了司馬睿的臥房門口,轉身對老管家說“以後你家王爺發回京城的信,不管什麼都必須送一份去我府上。”
老管家點頭應是,還不忘問了一句“要是軍務呢?或者直接發到宮裡的呢?”
“彆的我不管,我隻要知道他是否安好。不許報喜不報憂!不要欺負我年紀小,要是敢騙我。”她壞壞一笑“我的手段可多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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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管家看著毫無殺傷力的威脅,躬身低頭應是。態度恭敬,一點也不敷衍。落月滿意的點點頭,推門進去了。冷霜一隻手拖著那個裝信的箱子,一隻手提著劍,立在門口,脊背挺直,英姿颯爽。
姐姐出嫁了,哥哥要去吏部辦公,太傅大人要去上書房給皇子們講學。落月一個人帶著冷霜到處瘋。
黃昏時分,落月和冷霜出了睿王府,坐上了回府的馬車。馬車晃晃悠悠的走著。
到了西大街,落月下了馬車和冷霜步行。馬車不遠不近的跟著。
到了一處酒肆,落月走過去。掌櫃看到,趕緊出來迎接。
“小姐裡麵請。您釀的青梅酒今日開壇。按您的要求隻賣六壇。還沒開始就沒了。還引起了一些客人的不滿。”掌櫃的弓著身子低著頭。
落月點點頭“貼出告示,三日後再賣六壇。有人問就說每次隻能出六壇。”
“小姐為何每三天才出六壇?我們明明~”
“籲~隔牆有耳。”落月打斷他早說下去的話。神秘一笑“這叫饑餓營銷。三日後把酒擺出來,明碼標價,再多人,出在多錢,也不可漲價。更不可壞了規矩。”
“是!”掌櫃的躬身應是。
落月回頭對著冷霜“到時候派幾個會武的扮做小斯,到店裡維持秩序。”冷霜應是。
出了酒肆,二人繼續往家的方向有著。路上還買了好多小吃。落月自己吃,還不忘拉著冷霜一起吃“以前姐姐、墨竹和我一起吃,現在你跟著我,也要和我一起吃。嘻嘻,也可以買自己喜歡的。”她用小肩膀頂了一下冷霜“你家主子我有錢。”說罷挽著冷霜的胳膊笑嘻嘻的往一家點心鋪子去了。
出來時冷霜大包小包的拎了一大堆。落月則拿著個紙包,小嘴不停的吃著。落月一邊吃還不忘投喂冷霜。冷霜一臉嚴肅的接受著投喂。兩人一個歡脫肆意,一個冷如冰霜。這對反差萌卻也和諧,主要是冷霜不說話,落月不停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