爐子很快就砌好了,在太陽底下曬著呢!落月招呼幾人到陰涼處休息,喝茶。對於自己的手下,落月是想儘辦法對他們好。吃的用的都是上乘,每一個打扮一下出去都是闊少爺。可他們除了出任務,必須換裝外,平日裡都不會越矩。
冷霜去了睿王府,落月也就沒必要留在後院了。就和柳如煙回到了前院。母女二人一起去了廚房,準備中午是餐食。落月教柳如煙做番茄蛋花湯。母女倆一起動手,好不開心。
皇宮裡,四皇子司馬詞終究是沒忍住,去找了馮玉良。他恭敬的行禮。先是關心了一下他的傷勢,又問了學業上的事,最後才問落月有沒有事。
馮玉良客氣恭敬又不失身份的答了一句“多謝四殿下掛念。月兒她沒事。昨日隻是中暑了,現在已經好了。”
司馬詞躬身行禮馮玉良還禮“既然月兒妹妹沒事。學生也就放心了。學生告退。”
“四皇子慢走。”馮玉良語氣堅毅,一點不諂媚。
門外的李諾言正好和四皇子司馬詞碰上。李諾言行禮“參見四殿下,四殿下金安。”司馬詞一手執扇一手抱著書本。麵帶微笑“李陪讀不必多禮。今日怎的有空來上書房了?”語氣裡有著不善。
李諾言並未懼他,躬身回道“今日讀書,有一處不解,特來求教老師。”
司馬詞輕搖折扇,帶著意味不明的笑“你不是經常去探望月兒妹妹嗎?怎麼不去老師府上?”
李諾言恭敬回答“月兒妹妹身子孱弱,諾言不敢常去打擾。”
“哦?是嘛!本王怎麼聽說月兒妹妹常常和你一同吟詩呀?”司馬詞帶著笑繼續問。
李諾言聽到此才知因何,他不卑不亢的躬身回答“四殿下有所不知,家母特彆喜歡月兒妹妹,就給她做了一份涼糕。結果月兒妹妹甚是喜歡。所以就時常讓諾言給她送一些。至於吟詩,四殿下也知道,以我的才學,在月兒妹妹麵前簡直是自慚形穢。所以從來不是一同吟詩,而是月兒一人吟詩罷了。還望四殿下莫要聽信傳言,以免汙了月兒妹妹的名聲。”
司馬詞折扇一收“果然傳言不可信。”抬步離開。
他嘴上說著不可信心裡卻算計這自己的下一步。想到李諾言的那張臉,他的眼睛一寒。
李諾言頓覺脊背發涼,回頭隻看到司馬詞離開的背影。
李諾言去見了馮玉良,問了學問上的問題後,就把司馬詞對他的不良反應說給馮玉良聽。又說了他被問話的內容。
馮玉良聽後點點頭“這個人心機深沉,你還是儘量少和他碰麵的好。至於月兒,他們絕無可能。月兒把他當成了哥哥,這個不會有錯。月兒喜歡司馬睿是真的,對他的感情也是真的。所以兩個人根本就沒有可比性。”李諾言點頭“既然如此學生就告辭了。”
馮玉良微微頷首,李諾言抱著書本離開。
慶和宮,鄭貴妃坐在夏櫻公主的床榻邊,看著日漸消瘦的女兒很是心疼。他年邁的父親遭貶庶,幼弟也失去了入仕的機會。曾經引以為傲的兒子也失去了爭褚的心思。這一切都是她這個不爭氣的女兒惹出來的。可看到女兒如此又不忍心責怪。如今的她恨毒了陸佳煥,要不是因為陸佳煥,她的女兒也不會遭此橫禍。要不是陸佳煥,她的母家也不會被降罪。
有些人出了事,從來不會自省,隻會找各種理由說服自己,怪罪彆人。甚至可以忘恩負義恩將仇報。
鄭貴妃被禁足後,連她一項乖巧聽話的兒子都不來看她了。她把這一切就又算在了馮玉良得頭上。她覺得是馮玉良在背後教唆,她的兒子才不願意和她親近。
她看著女兒,眼神陰狠,像一隻毒蠍,翹著它尖銳的毒刺,隨時都會發出攻擊。
夏櫻公主看著自己母妃的眼神,顫顫巍巍的說“母妃,你不要這樣看著櫻兒,櫻兒害怕。”
鄭貴妃回神,輕輕撫摸著女兒的受傷的手臂“疼嗎?”
“疼,日日疼時時疼。”夏櫻眼中含淚,麵帶委屈。
鄭貴妃點點頭,眼中陰狠更甚“疼就好好記住,這一切是都誰給你帶來的。”
夏櫻緊緊握著沒有受傷的那隻手,指甲都快掐進肉裡了。她恨,她恨陸佳煥,恨馮落月,這一切都是因為他們。她雖不知道是誰對她動的手,但她知道,動手的人和他們脫不了關係“馮落月!陸佳煥!你們等著,我們來日方長!”
鄭貴妃看著女兒眼中濃濃的恨意滿意的點點頭“乖女兒,我們決不能吃下這個啞巴虧。”
夏櫻公主聞言,抬頭一臉急切“母妃有辦法?”
鄭貴妃眼神依舊陰狠“陸家不是和馮家世代交好嗎?那麼太子側妃要是和陸少師發生點什麼,是不是也不無可能呢?”
夏櫻公主聽到陸佳煥,眼神裡依舊有著不舍。鄭貴妃捏了一下她手臂上的傷口,夏櫻瞬間疼哭“母妃,好疼嗚嗚”
鄭貴妃陰惻惻的聲音,在夏櫻耳邊響起“疼嗎?怎麼會疼呢?跟一個男人比起來,這點疼算什麼呢?”聽的夏櫻忍不住打了個哆嗦,眼淚瞬間憋了回去“母妃,櫻兒錯了。以後不會再想這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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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貴妃露出了滿意的笑“這就對了,對於一個不愛你的男人,你付出再多也是徒勞。”
夏櫻公主抬眼望著鄭貴妃“母妃你打算什麼時候動手?”
鄭貴妃起身,淡淡的來了一句“不急,等你父皇氣消了,解了本宮的禁足,我們在從長計議。”
翌日,馮府後麵的小院裡,立著一群人。
落月和柳如煙坐在大樹下,石桌上放著幾張圖紙。落月指著這些圖紙給眾人看“至於怎麼操作我也說不清,反正就是圖紙上這樣的。這還是我昨日想到大半夜才和哥哥敲定的。至於行不行,我也不知道。”
十二衛真的可以稱得上全能了,就算不是全能,也會被落月逼出很多潛力的。這不昨個和鑄鐵師,煉金師和煉銀師學了一天的五、六、七、八今日就正式開工了。
白沙很多,他們第一次開爐不敢放很多,隻放了兩捧那麼多。燒了半日,沙子都燒紅了,就是沒有一點融化的跡象。落月也有些著急了。在太陽底下,又是高溫爐火,整個院子都熱的不得了。落月走過去,看著爐子裡的火,觀察了好一會兒發出了疑問“這火是不是太軟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