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司馬詞的另一個身份_鳳飛翱翔兮,為你求凰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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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司馬詞的另一個身份(1 / 2)

落月坐在司馬睿的懷裡,走在大軍的最前麵。司馬睿的盔甲上滿是血跡,臟了她的衣服。司馬睿摟著落月腰的手上都是血跡。在落月淡色的腰封上留下了一個血手印。

落月被顛的難受,挪了挪屁股,回頭看了一眼司馬睿。結果一陣血腥味撲麵而來。落月差點從司馬睿手裡掉出去。

司馬睿雙手抱著她“月兒彆亂動。”

落月這才注意到自己的衣服,她蹬著眼睛正要說什麼。抬頭就看到司馬睿臉上身上已經乾了的血跡。瞬間什麼話都咽回去了。

暮時,到了桃城城門外。桃城守將傻了,這大皇子不是帶兵埋伏去了嗎?怎麼大周的軍隊還是如期而至了?

有人就勸他“將軍,我們並沒有做什麼對不起百姓的事。更沒有貪墨銀兩。如果我們主動投降,興許還有活命的機會呀!將軍。”

又一將領抱拳勸道“將軍,我們不能賠上我們的妻兒老小呀!”

“想想朝廷這些年是怎麼對我們的。我們不如投了明君,總好過每日裡提心吊膽的關著自家的姑娘。”一個老將軍痛心疾首的拍著大腿說。

眾將軍聞言齊齊附和。桃城守將重重歎了口氣“唉!大家說的對!為了我那可憐的女兒能有條活路。這桃城守將,我不做了!”

他大手一揮“開城門!迎接大軍京城!”他快速下了城樓,取下頭盔,抱在懷裡,站在城門一側,躬身行禮。

落月化身馮慕翎快速下馬,雙手扶起桃城守將“多謝將軍們識大體。能夠順應天命,少了流血和犧牲。”

司馬睿就站在馮慕翎的身後,手裡的霸王槍冒著森森寒光。冷霜一身黑紅衣服,手握寶劍,立在馮慕翎一側。

桃城的將軍們沒想到大周得軍師這麼客氣。個個都暗暗鬆了口氣。

大軍進了城,馮慕翎就做起了甩手掌櫃。直接和司馬睿住進了城主府。城主府裡的奢華程度不亞於其他城池的城主。果然貪汙的都是文官。

城主一家被趕到了下人住的小院裡。小院裡一下子擁擠了起來。沒辦法人家老婆多,孩子多,下人更多。城主剛剛給大皇子獻了美人,得了大皇子的準話,回宮後一定提拔他去黎城做官。

他做夢都沒想到,才過了一日,大周的軍隊就進城了。那幾個草包直接降了。

馮慕翎和司馬睿於守將主將做了交接後,馮慕翎直接手寫了任命書,蓋上了司馬睿的打印和她軍師的專用金印。武將的職位不變,而且俸祿翻倍。司馬睿直接補了他們每人半年的俸祿。他們在武將的口中得知,朝廷和城主的所作所為,馮慕翎氣的隻拍桌子。司馬睿握著她的小手,旁若無人的吹了吹,揉了揉。漫不經心的道“阿詞,人是你憑本事抓到的。他們做的事你也聽到了。總不能讓你弟弟的手白疼了。”

司馬詞躬身行禮“是。我這就去。”起身就要離開。馮慕翎交代他“回去洗漱一下再去也不遲。我知道你愛乾淨,不要在這些小事上委屈自己。”

司馬詞臉上的笑意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浮現出來了。他拱手“多謝軍師。”快速離開。

司馬睿心裡很不好受,月兒竟然知道司馬詞愛乾淨,她還知道什麼?

低頭看到落月身上,淡色的麅子在自己身上蹭的血跡。他大概明白了,月兒不是想起來了,而起間接的告訴自己,她的衣服臟了。她想洗澡,她要洗香香。

冷霜不動聲色的出去了,冷霜知道落月想要什麼,永遠都走在司馬睿的前麵。

司馬睿和馮慕翎打發走了這群人後,冷霜就來告知浴湯已經準備好了。落月高興的蹦噠著去泡澡去了。

司馬詞坐在浴桶裡,想著白日裡月兒為他加油時的畫麵,忍不住唇角上揚。雖然戴著麵具,卻也能想象出來,她麵具後麵那豐富的表情。

院子外麵一群黑衣人悄悄的潛入。司馬詞眼神微寒,瞬間想到月兒這個時間應該也在沐浴。他飛身而起,帶起了大片的水花。他快速的拿起搭在屏風上中衣和褻褲。隨便的穿上,提起騰蛇就出去了。

院子裡的黑衣人已經被圍了起來,顧辰正在其中與其纏鬥。這裡並未見皇叔和落月,他挑死一個黑衣人問“皇叔和軍師呢?”

顧辰答“王爺去陪小主子了。快去保護小主子!”顧辰這話一出,就知道落月那邊的情況不容樂觀。

司馬詞翻牆上瓦,快速來到前院。就看到冷霜和司馬睿把落月護在身後,落月頭發還在滴水,身上一個大大的鬥篷裹得嚴嚴實實的,臉色很不好。二人與數名黑衣人纏鬥著。黑衣人用的又是胡刀。司馬詞眉頭微斂,二話不少揮動騰蛇,直衝黑衣人殺去“皇叔,這裡交給我。”司馬睿揮出一道強勁的內力,震飛一片黑衣人。轉身把落月打橫抱起對司馬詞冷冷的道“一個不留!”說罷,快速回了自己的房間。

到了房間,把落月放在榻上,拿出乾布巾給她把頭發裹了起來,抱在懷裡輕拍後背“月兒,月兒不怕了,不怕了。沒事了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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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月趴在他懷裡,猛地吐了一口血。而後就抱著頭,無數記憶碎片直衝腦門。她的頭要被撐炸了,本能的喊了一聲“司睿我的頭要被撐炸了。”她的耳朵裡轟隆隆的響個不停。她不停的捶打著自己的頭“司睿,司睿我的頭好疼~”

司馬睿抱著她,他要瘋了,那種無助感又來了。他恨死自己了,為什麼沒有學醫術,為什麼不能替她疼“我在,我在,我一直都在。”司馬睿抱著落月的頭,讓她捶打自己的手。沒有意識的捶打真的很疼,可是司馬睿根本就感覺不到疼,他早已被心疼所侵蝕。他的心在滴血,他大聲喊道“冷霜!冷霜……”他從來不會多叫一聲的,如今卻不知道叫了多少聲。

冷霜破門而入,看到榻上落月光著的身子,和二人身上的血跡,她也是一驚“怎麼回事?”她也是傻了,問了也不會有人理她。

她快速點出針,落月軟軟的趴在了司馬睿的懷裡。冷霜把落月從司馬睿懷裡扶道榻上躺好,蓋上被子。

司馬睿和冷霜快速的換了位置。冷霜搭著脈搏就是一驚,她看著落月“或許主子她時長頭疼的原因找到了。”司馬睿看著落月,冷冷的說“本王不管什麼原因,必須給本王治好她!”

冷霜不在說話,認真的把脈。許久,許久……就連司馬詞什麼時候進來的,都不曾有人知道。屋子裡靜的真的是落針可聞。司馬睿身上的氣壓也冷點極點。

終於冷霜把落月光潔的手臂放回了被子裡。

她坐下來,從貼身的衣服裡,拿出了一個布包。攤在床榻上,打開,一套金針整齊的排列在白色的不知名的布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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