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場明顯不一樣,對方的攻勢淩厲,因為看了他兩場的戰鬥,他們也會針對性的上人,不過最後一場陸誌遠也更放的開了。
咣!咣!
兩人快速相交數次後,陸誌遠的氣息就變了,變得犀利無比,比在第一場的劍意深邃了許多,對方的劍意顯然比他的弱了不少,在劍意的壓製下,陸誌遠先將對方刺傷,手臂上和肩膀上都留下了劍傷,但對方還是很頑強,一時攻擊效果還是不明顯。
戰的很吃力,真氣不夠,陸誌遠會變得很被動,但是經過長時間的負重訓練,他們的身體強度都比同級的要強的多,每一次出劍都是壓製。
“戰鬥力很強,這幾個小家夥都不錯。”蘇汐兩和蕭建山,清木尊者都在看台上。
蕭建山和清木尊者都知道他們和戰風雲一起上過戰場拚殺的,但陸誌遠畢竟戰鬥了兩場,真氣上是要吃虧的,所以兩人不禁擔心了起來。
此時場上陸誌遠也受了不少傷,狠殺的時候鮮血正順著臉龐流了下來,將擂台都染紅了。
突兀的,對手以極快的速度直刺過來,寒光閃閃的劍已接近喉嚨,陸誌遠一側身躲開,橫劍蕩開對方的劍,順手一擊,將對方擊得一個趔趄,對方臉色頓時一沉,這一擊力道太大了。
但他招式已老,陸誌遠等的就是這個機會,將劍當刀使反劈向對方喉嚨。
噗!一道血劍衝出來,對方手伸向前抓,但終於仰麵倒在台上。
陸誌遠喘著粗氣跳下擂台,向蕭建山坐的方向拱拱手就走到一旁休息了。
接下來信家上了一個天武境九級,三場贏了,但贏得很艱難,受傷很重。
當夜戰風雲和依靈舞從傳送陣出來,沒見到人才知道在外打擂台,兩人直接往城外走去。
他還第一次看到外麵這麼多人,讓他極度的憤怒,沒想到雷家真有這麼無恥,將這場鬨劇變的越來越大。
依靈舞先帶著戰風雲到信家的大帳篷裡,先將結果說了,戰風雲挨個見了禮後就問什麼情況。
得知情況後,戰風雲說“小姨你去通知我老祖幾人都過來,我先煉製幾爐丹藥。”
立即取出丹爐煉製了些療傷丹藥和天武境的回氣丹。
煉完後收起了丹爐,和老祖他們說道“各位前輩,明天我自己上台,不能再讓其他人受傷或許戰死,我自己的事我應該扛下來。”
“胡鬨!什麼你自己的事?現在是大家的事,你看看對麵多少人在,你能扛幾個,絕對不行,我不同意。”信恒仁生氣了,剛剛認個侄孫女婿,還沒熟悉就沒了,老哥會把他罵死的。
看到信恒仁氣的臉紅脖子粗,蕭建山笑了“事就是這麼個事,不要作無謂的折損是對的,但不至於讓你一個人扛,明天先讓峰兒扛一扛再說。”
又對信恒仁說“老家夥,我們又是親戚了,話我就直說了,九級以下的都彆上了,全用巔峰的一上去就出絕活開殺,這樣一來也沒多少人,有什麼好擔心的,何況這小子能扛的,放心吧!”
“真能扛住?”信恒仁還半信半疑的問。
“行了,我先帶他回去休息。”蕭建山沒再說什麼,直接帶著戰風雲走了。
信恒仁還是擔心,對景南天說“南天你得跑一趟,多帶一些巔峰戰力來。”
景南天應了一聲轉身走了。
戰風雲來到自己的帳篷裡何若峰幾人都在,看到陸誌遠問道“怎麼樣?受傷嚴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