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侍衛圍住了二人,卻不能上前阻擋。
“住手……”星無痕出現在了兩個人的身後。
他是這裡的常客了,那時正在與友人子在異空間下著圍棋,就突然聽到了這股打鬥聲。
他跑出來一看,原來這兩人他都認識。
星無痕馬上插手製止了兩人的打鬨。
“胡作非為,當這裡是什麼地方了?自家後院嗎?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沒等兩下死纏爛打的他們就被隔開了開來,壓到了星無痕身前跪了下去。
看到那人先住手後,他也收手了……
“王爺,屬下不敢,隻是,此人半夜在門邊偷窺,被我逮著個正著。我懷疑他是敵朝派來的奸細。還請王爺將其捉拿下獄,好好盤查。”
“什麼?奸細。難道與陛下遇刺有關?”眾人議論紛紛。
“是呀,將他捉拿下獄,要仔仔細細盤查才行……寧可錯殺,不能放過。”好些人議論著。
正所謂人言可畏,高寒聽到後也是一陣膽寒,真是好奇害死貓,這莫須有的大罪,扣在自己頭上那還不死?這個老鬼,居然惡人先告狀,我不就偷看了一下你嗎,用得著趕儘殺絕嗎?還有周圍人這麼會落井下石。
“都給我住口。”
高寒也暗歎星無痕的厲害,不愧是當朝王爺,很是威壓,幾句話就把在場的人給震懾住了。
“你為什麼深更半夜跑來這裡?”
他向星無痕編了個謊,說明了來由,他也沒有多問,就把他們給放了。
“我是跟蹤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誤闖進這裡的,到這裡後那人被我跟丟了,誰知剛好看見他光著身子,跳舞。”
“哈哈哈……偷看男人光著身體跳舞?”眾人聽到後一陣大笑。
“男人有什麼好看的?兄弟真是沒有見過世麵啊。哈哈哈……”一個男子仰天大笑。
眾人最後得出的結論是這是個誤會。所以此時也就不了了之了。
“義弟啊,以後大晚上的就不要亂溜達,尤其是皇家重地,很容易引起誤會的。”
“小弟記下來了。”
“嗯,這樣就好。”
當天晚上,高寒回到府中後,剛躺在床上,不知不覺中他突然感到身體不適,渾身酸痛,不能動彈了,心想自己最終棋差一招還是中毒了。
那男子用毒手腕果然出神入化,怎麼連自己都沒有發覺呢?自己是如何讓中毒的?他心中產生了一個疑問。
中毒的這幾日,他可以說是狼狽到家了,嘴唇發紫,腫得像兩根加在一起的火腿腸。
又紅又腫,並且渾身奇癢難耐,肩部生出了水泡,還伴隨著乾嘔頭暈,口乾舌燥,喝再多的水也不管用,幸好這毒不是劇毒而且中毒不深,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結果他找了十來個大夫都沒有起色,他們全都束手無策。
幸好聽鄭屠說起月牙兒中有一位精通醫術的怪婆婆,方可解此毒
就是在那和高寒打鬥的怪人對麵住著一個老婆婆,但是她不喜歡彆人叫她瘋子婆婆,而喜歡彆人叫她蓮姨。
他也不知道鄭屠是怎麼知道的。
她常常灰頭土臉,披頭散發,還帶著一個遮陽帽,不以真麵目示人。
時看似瘋瘋癲癲的,但是卻和正常人沒什麼兩樣,隻是麵容生的醜,聽下人說,在這個婆婆的住所,深夜常常聽到女子的哭泣聲,陰森恐怖,半夜三更是能聽到瘋狗狂吼亂叫,使得仆人都不敢接近她。
一個丫鬟悄悄地對高寒說道“千萬不要去,那裡鬨鬼。”說話聲很小,害怕被彆人聽到,看樣子很是害怕。
高寒可不相信什麼鬼怪亂神,對此嗤之以鼻,絲毫不放在心上。
“蓮姨,蓮姨……”鄭屠扶著高寒小聲的喊,小心的推來了門,走進了院落……
“誰呀?大清早的,這麼不安靜?”蓮姨大聲嗬斥,脾氣頗有些火爆。
“我是高寒,特地來求醫的,還望救治。”
“嗬,救治可以?你帶了多少金銀呀?”
高寒立馬知道了她的意思,可是一摸口袋,一臉尷尬,隨後又看向鄭屠,他也是一臉尬笑,一臉為難,表示拿不出。
高寒謙卑的說“不瞞蓮姨您說好,我兄弟兩個真是身無分文,要不您要多少,我明天給您帶來。”
“是呀,蓮姨,你就救救我兄弟吧。”
“那你們打算給我多少酬勞呀”
“給到蓮姨滿意為止。”鄭屠義氣當先,可也圓滑一些。
一個油腔滑調,一個油嘴滑舌,我這人有一習慣?富者不救,隻救窮人?”她搖了搖頭,“不救。”
“我們是窮人啊?還請您救救我大兄弟吧。他腫的快不成人樣了。”
“不成人樣?”高寒聽到這話真想踹鄭屠一腳。
“大不了,我們答應你日後多做善事就行了。”
聽到這話後,蓮姨兩眼發光,聲音很大,“好,記住你們今天說的話,人我救了,明天讓他一個人來吧。”
他們兩人隻能先離開了。
第二天高寒準時去那蓮姨住所治療,起先給高寒放了數次血,血色黑汙,黑素耳中還有蠱蟲蠕動,隨後又是不停的在他的穴位上針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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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足做了一個月。
他納悶了為甚麽都這麼長時間了還要做針灸,他以為還沒有好。
“蓮姨,我的毒解掉了嗎?”
結果蓮姨的一句話,氣的高寒想跳樓。
“早都解掉了,現在我是在做人體研究”。
“什麼?”他顧不得身上的細針,直接坐起了身。
就是這句話讓他第二天再也沒去她的住所。
有時想起來覺得她是可愛的,按她的一句話說“我隻會救人,卻不會害人,而相反,我隔壁的那個陰陽怪氣的家夥,我討厭極了,他隻會害人卻不懂救人。雖然同為醫者,卻行的不同的道。”
可以說是不打不相識,自從高寒與那男子一戰後,卻結下了深厚的友誼。
那男子並不像外表折磨年輕,其實他都六十多歲了。這也是他聽彆人說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