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走你就走,廢什麼話兒。”女子嗬斥說道。
“呦嗬,你這小妞,年齡不大,脾氣倒很大,還很倔,好歹我也是客人啊,趕我,這不好吧。”高寒得回答,想和著小女子開開玩笑。
還沒等高寒說完,她的劍又架在高寒的脖子上了,威脅恐嚇。雖然寶劍赤紅,可是他明顯感受到了凜冽的寒意。
女子本來就對高寒沒有多少好感,現在看到他更是反感起來了……
她一臉鄙視,多了一些生氣,眼神也變得犀利,富有攻擊性了。
兩人就一動不動的矗在了原地,僵持一會兒之後,高寒雙手一攤,一聳肩,用手指輕輕地撥開了威脅她的劍。
女子也沒有在進行過分的舉止。
他戀戀不舍的道“本來以為會很和諧,沒有想到是我一廂情願,那就後會無期了。”
他轉身就離開了,沒有回頭張望,並且朝空中揮了揮手,道“大小姐,不必遠送了。”
“惡心不說,還厚臉皮,賴著不走,地痞無賴也沒有他這麼個的。不過卻是一個有趣的小子。”女子望著他的背影,低語道。
沒有任何表情,緊接著又練起了劍術,劍氣變成兩條火蛇,撕咬,沸騰。
高寒重重得罪打了一個打噴嚏,心道“誰罵我?”
又不過了六日……
這期間,鄭屠來了三次……幾乎是沒兩天來一次,主要是怕高寒不適應這裡。
神勝峰,天宇主殿,大殿中央,站著的是高寒,高高的主座之上天山派的掌門婕善,還有他的師弟。
兩人白發白須,仙風道骨。
終於他被帶去見天山派的掌門了。
“晚輩高寒參見前輩。”高寒說著行了一禮,聲音洪亮,鏗鏘有力,不像是一個剛受過傷的,武功儘失的人。
“你就是高寒”?天山掌門婕善詢問道。故意聲音蓋過了高寒,畢竟他是主,高寒是客,可不能被喧賓奪主了去,氣勢上要壓得住對方才行。
高寒心道“這不是明知故問嗎。怎麼天山派的人都一副德行,揣著明白裝糊塗。
同時,他心裡雖然是這樣想的,可是又不動聲色的道“前輩,在下正是高寒。”
婕善撫摸了一下胡須道“來者是客,何況你還救鄭屠於危難,想我天山派也是名門大派,你就先住下吧,讓鄭屠引你到處轉轉,不然,傳出去人家會說我天山派欺負晚輩。”
高寒見婕善絲毫未提及冰天蓮子之事。
就主動插嘴道“那麼前輩是同意借我冰天蓮子一用了。”
“一用”婕善語氣拉的特長道。心道“用了後怎麼還?”
他此時板著臉,出了一口悶氣。
可是前輩之前是答應我要給的?怎麼突然間就反悔了呢?
婕悟老臉發熱,眼神飄忽,說道“不是我小氣,你救了鄭屠,我難道會舍不得一朵冰天蓮子,這傳出去豈不貽笑大方,好歹我天山也是名門大派,再何況你還是壽王的義弟啊。”他一時心虛不已。
高寒一樂那麼掌門是答應了,我就此謝過了。
至於他口中的名門大派,著言是他自封的……
婕善明亮的雙目用力一瞪,換了一口氣,他也沒有反駁,“我是想給你,你也看見了是我天山數千弟子不願,我是征求了弟子們的意願的,我擔心即使給了你,你也也走不出去啊?”
嗬嗬嗬……
說著,他還不忘捋一下胡須。一臉為難,有幫助之意,卻又有難言之隱,看似有鬼畜無害……明眼人一看就是在旁敲側擊,暗中威脅他。
高寒心裡罵道“果真如鄭屠所說的那樣,說話滴水不露,讓人挑不出毛病,確實高明,這個尖酸刻薄,狡猾無恥的老頭,若你給,他誰還敢說一個【不】字。不救我就不救我,非要拐彎抹角的,還讓人心存感激。”
高寒瞧見天山掌門那副容光煥發,自信滿滿的表情,知道自己棋差一招,還是敗給了老謀深算的婕善了。
他也就不再言語,將目光轉向了站在他旁邊鄭屠。
他雖然性直,卻從不說謊,說話也最為直截了當……
鄭屠心急如焚,懇求的道“師伯,就請你將冰天蓮子賜予我高寒兄弟吧。”
又看向了他的師父,進退兩難。一方是他的好友加兄弟,另外一方又是他的師門……
“哎……鄭屠,你作為天山派的弟子,你應該為天山派的大局著想,你難道體諒不了我們的的難處嗎?在這你師父今天也在這裡,我就把話說明了吧,冰天蓮子絕不外送,明日,你就送他下山去吧。”
至於星月王朝那邊,他自會考究,大不了他日登門拜訪,向壽王訴明難處,想必他也不會難為自己的。
“師傅……”鄭屠又將頭轉向了他的師父天山老者,天山老者進入大殿之後,還不曾開過口,他坐在大位上,隻是聆聽者。
在高寒觀來他目慈麵善,要比那婕善好說話。
果不其然,天山老者語音柔和,落落大方,平易近人。不想前者很有侵犯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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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和善的目光掃了一眼全場,又看向自己身旁的師兄。道“師兄,要不你就再做商議,請長老們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