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是血魔的凝結的血魄,畢竟相識一場,本應該替他保管的,但卻沒有,內心難免有一絲遺憾。
但是再一想,玄妙拿在手要比自己安全很多。
高寒不知道,他這段時間的突然消失,那一片喊打喊殺聲根本就沒有消匿的跡象,而是愈加激烈。
不知,他是得罪了誰?有是誰讓他死。總之,來頭不小。
又是何人將血魔臨死前與他會過麵的消息傳了出去,說“血魔臨終前將血魔靈珠也就是他凝結的血魄給了他。”
這個消息以訛傳訛,謠言四起,幾乎修真界都知道了。
頓時,這個消息猶如晴天霹靂整個東土修士界一片嘩然,群起而攻之紛紛爭著搶著要來擒他。他被誣蔑為血魔的同夥。
甚至將血魔複活這件事都歸咎於他,說他是同謀。高寒現在是四麵楚歌,他首當其衝成了眾人的目標。
當然,這隻是些微不足道的事。為甚麽這樣說,因為申討高寒的都是一些烏合之眾。
說的更明白一點,就是這些武者,修士都是些實力不濟的,他們各有各的心思,自私自利之心世人心知肚明。
“物以群分人以類聚,一盤散沙是凝聚不到一起的。即使凝聚也翻不起任何滔天巨浪。一幫烏合之眾,這對你無不是一次曆練的機會?”玄妙意味深長地說。
“機會?”
“嗯,在奮戰中崛起。”
這些人高寒到不擔心,他所擔心的是敵人在暗他在明,即使他有萬夫莫敵之功恐怕也難以招架,就像那個侏儒刺殺他時,自己卻毫無戒心。
並且他更害怕那些暗中沒有動靜的強者,如果他們也動心了,怎麼辦,可是玄妙也都說了是烏合之眾,他也就不擔心了。
說來說去,高寒還是一籌莫展,隻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也許正應了一句話“船到橋頭自然直。”擔心也無用。
就這樣,他又一次邁著沉重的腳步離開了,這次離開,他不知何時才能回來。
一絲的牽掛,永存心底,更多的是對未來的期盼。
走,或許才正是一個解決事情的好辦法。\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
高寒仿佛全身的力氣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感覺渾身舒坦。
明媚的陽光撒在他的臉上,山肩一簾水瀑宣泄而下,將一切都淹沒在滔天水聲之內。\t
這幾日的疲倦在這一刻早已煙消雲散。他瞅了一眼山洞,一時也感到詫異,自己在洞穴中度過了一月有餘。
但是好像就在昨天,有一些山中無甲子寒儘不知年的味道。
月前,高寒隱隱感覺自身實力有突破之兆。因此,他尋得這一處隱秘的處所進行後期的在修煉。
經過一係列的高寒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他越級了,成了先天之境武者,四級啊,這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
他的信心格外高昂,心情也一下子明了了。所有的殤已經成為了過去,將來一切的一切都淹滿在了心底。
至於未來,還需自己去麵對。猶如怒龍狂吟,嘹亮一聲,高寒沿著山岩一躍而上,消失在原地了。
一月前,某一日,他告彆玄妙後,就尋得了這處,起先他並不會想到自己將會突破,隻是感覺自身力量好像要外泄一樣,體內真氣愈加凝練和精純。隨後他意識到了這點。
光陰飛縱,就在山洞中一坐數月。讓他驚訝的是衍生決也步入了第二變階段。碎步比之以前進步更加明顯。
自己現今已身居先天之境武者的行列。
這讓他喜上加喜。可以說喜悅之情無以言表了。高寒起先以為自己的實力不在提升了。
偶然的突破又讓他信心大增,因為作為東土武者,大多數都是被瓶頸卡死了,武學修為達到一定的級數後,就難以邁前一步。
還有,就是念雅的師姐對他的評價“今天這個人在我看來他的體質實在糟糕急了或者說是爛極了,原本他的根骨也不至這麽差。”
“但是不知怎麼搞的就這體質能有什麼武學作為呢,他的武功想要上一台階絕對比彆人困難十倍。”
不過卻很奇怪他竟然有幸步入了三級,他資質平平,能邁入三級,說是運氣,我一點也不否認。不得不說讓我驚訝了。但是他的身體負荷卻很重,因為他的體質太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