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沒過多久，這漫天大雪就讓周圍覆蓋濃厚一層。
雖然不知道太空裡是如何下雪的，但小狐狸從來不注重這點細節。
她搖晃尾巴，頗為興奮的滾“雪球”。
還沒等寧符把這百米高的大雪球堆到另一個百米高的大雪球頂上，不知從何而來的劍氣就當場將這兩個雪球削成兩半。
這雪球被切碎過後竟直接湮滅，直接看傻這隻不經常動腦子的小狐狸。
“你這惡心的家夥！”
順著聲音望過去，不知何時出現的時空裂縫前，身著道袍的女子憎惡地盯著寧符。
“竟然玩弄血肉，你這魔道！今日我就除魔衛道！”
說罷，她的腦袋就直接炸開。
揪著這人靈魂，寧符看到她的記憶。
記憶之中，漫天膿血正不停往下滴，一隻六耳九尾的狐娘站在天地之中。
兩顆斑駁的百米肉球其中一顆就在這隻狐娘的手中。
瞥一眼純白的雪花，寧符扯了扯嘴角。
“這人大概是瘋了。”
得出結論的寧符選擇把這女子的靈魂直接湮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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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是她瘋瘋癲癲的份上，就不放去陰間永無止儘折磨了。
在處理完成沒幾秒，又是一道劍光從不遠處飛來，隻不過這次是直接朝著小狐狸打。
“你這魔頭！”
寧符捂臉。
熟悉的話語，熟悉的行動，熟悉的搜魂，隻不過這次漫天血海變成鋪天蓋地的怨魂。
又湮滅一個靈魂過後，隨之而來的是第三道劍光。
這次寧符二話不說直接奪魂看記憶。
全是血肉淋漓的骸骨。
就這樣，剛捏碎一個靈魂，就出現一道劍光。周圍的無頭屍骸不知不覺間堆積成一座山。
甚至後來從時空裂縫中出來的家夥連話都沒說就提著劍朝屍山頂端的小狐狸衝過去。
這讓寧符很是納悶。
“這群家夥到底是從哪蹦出來的？”
……
世界瀕死時發出的哀嚎無論身處什麼時間段都能夠聽得一清二楚。
月影在風靈與其對視。
“開始了。”
“嗯。”
“我想問你最後一個問題。”
月影脫下風靈的衣物，又褪下自己包裹身體的布匹。
她捧著風靈的臉，躺在她懷中直視那雙毫無乾淨的純黑眼眸。
“什麼問題。”
“你愛我嗎？”
“愛。”
沒有絲毫猶豫的回答。
“這樣就足夠了。”
月影微笑道。
隨後，風靈張開嘴，將這隻世間第一隻天賜九尾一口一口吃乾抹淨。
無論是破碎的骨骼還是飛濺的血液，都沒能逃出風靈的嘴。
將最後一顆眼珠吃進腹中，一滴黑淚順著臉龐滴落。
“還剩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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