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很開心。”
“是我給你帶來了快樂麼。”
拉克希爾因為得到了女神的賜福，從此無法獲得真正的快樂，平時的笑容什麼的都是偽裝出來的，隻是在合適的時候做出合適的笑容，那真知道拉克希爾非常難受，怎麼樣的回答她都不會滿意。
“拉克希爾這麼在意的話，為什麼要選擇我呢？”
“選擇，隻是一個……我也不知道，那隻是一時興起而已，放心我並不會因為一時興起去找彆人的，我或許是有些難以相處，但是，你感到幸福的話，就好了。”
“不如說是太幸福了，我竟然能夠和你在一起。”
“很遺憾，我的家族不會因此祝福我們，你明白吧，你不是階人也不是魔法師。”
拉克希爾把書放在了左邊，右手伸了過來抓住了那真的左手，兩人十指互相交錯，魔法從拉克希爾的手心之中傳遞過來，誓約的魔法隻要使用了就不能反悔，“和我再簽訂一個誓約，我們永遠不可以分開。”
“分開的概念也太模糊了。”
“那麼，就永遠不背叛對方。”
“當然沒問題。”
拉克希爾靠近了那真從桌子上跳了下來，“其實我選擇你是因為隻是丟中了你。在很多的候選人之中，我想要尋找一個人作為我的伴侶。”當時的拉克希爾隻是做出了隨意的一個選擇，在一堆名單之中隨意抓住了一個名字，那就是當時還是首相之孫的那真，當時的首相也迫於階人的壓力而同意了。
誕生。
最初的誕生就是無。
“我實際上沒有真正的父母，我是在父母的許願之下誕生的小孩，是女神給予了我的生命，所以我和洛之間實際上也不是母女的關係，隻是繼承者……洛沒法生育所以乞求娜麗修塔給予她一個孩子。我是天生沒有辦法得到快樂的人，但是我會不開心。”
那真歎了一口氣。
“事到如今理由很重要麼，難道你覺得我會因為這個真相而背叛你？”
“我想要儘力滿足周圍的人，族長說我應該結婚了，就選了一個。選出來的竟然是非階人，也不是魔法師，讓人驚訝，但是我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好的。”
“這說的我像是……運氣好而已。”
“這個世界的所有人，都是階人的魔法師儲備而已，換句話來說，你們隻是用來產出魔法知識的工具。”當階人的祖先發現了進入這個世界的通道之後，就開始進行準備，等待聖山的信仰建立之後和東方土地上的君主簽訂了合約，開創了聖曆，讓階人的魔法不斷滲透到世界各地，不隻是這個大陸，還有東方以及西方，西南的大陸，當地的土生巫術被打壓，直到將來會完全消失。
“我們隻是低人一等的麼？”
“不，並非低人一等，這個世界，隻是這樣就足夠了。”拉克希爾將所有的秘密吐露了出來，已經成為拉克希爾的丈夫的人確實是有權知道這件事情即使知道也不可能改變，“不同世界的人，大家都是互相利用而已，你們也使用我們的魔法進行戰爭，不斷地戰爭不斷地擴張，你們的國王想要享用銀礦，但是大量的銀礦是不可能有對應的經濟的。隻能每年使用一部分是我們為了你們好，你們的世界不能崩潰，但是也不能太好。”
“我說出去的話會怎麼樣？”
“當然是沒有意義的。”拉克希爾轉過身坐在了那真的腿上又親在了麵頰上，“大概我也明白這個世界的構造了，這個世界是獻祭給科洛，那個尤利亞茲家的龍女，是未來的超次元生命，就是我們階人的神的世界，這裡終究會毀滅，而無論我們做什麼，文明隻是給科洛的養料而已。”
“那麼，世界的意義是什麼？”
“當然是活出更加精彩的世界，活出更加精彩的人生，科洛吞噬這個世界的時間，你又活不到那天，所有的生命都會消失，為什麼在意幾十億年之後的事情，享受現在吧，少年，還年輕的時候，我可是不會老的，我會陪伴你，直到你的生命的儘頭，儘管我或許沒有真正的愛，或許這隻是在自暴自棄，我也是一個自卑的人。”
拉克希爾的腦袋按在了那真的額頭上。
享受著，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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