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以湄在樓下被兩位哥哥好一頓念叨,最後被趕進了自家拍賣場的宴會廳大門。
原本她還想陪著哥哥們在外麵迎接賓客到來,卻被兩位哥哥以她的手受傷為理由,把她給趕上樓了。
“你說說,就你這破手還能怎麼接待客人?你是能握手呢還是能握手?”
“彆搗亂了,趕緊上樓隨便吃點什麼等著你的小姐妹過來,自己小心點彆碰到傷口了。”
應以湄實在沒有推脫的理由,隻好灰溜溜地進電梯了。
誰讓她傷到的正好是右手呢,彆說握手了,就連拿筷子吃東西都不方便得很。
“好吧,那我先上樓,哥哥們辛苦了。”她丟下一句話就乖乖地閃人了。
家裡人疼寵太過,有時候也是一種負擔呀。
應以湄上了二樓,就真的聽從哥哥們的建議,直接去就餐區拿小碟子簡單地吃點東西。
做了一個下午的造型,她也是有點餓了。
等她吃得差不多的時候,她那群同圈子裡的塑料花小姐妹也到了。
一進來就扯著喉嚨四處找她“小湄小湄,我們來了!”
“人呢人呢?躲哪兒去了?”
“聽說你手受傷了?快過來給姐姐看看,傷得嚴重嗎?手廢了沒有?”
應以湄“……”你們要是善良一點,我們還能好好兒地當姐妹。
她真的很想打開手機搜一搜:【求問當小姐妹的毒舌無差彆攻擊的時候,該如何保住自己不被毒液噴到?在線等,急……】
正當應以湄被一群良心被狗啃得差不多的塑料小姐妹圍著取鬨的時候,宴會廳的大門口走進來一對舉止親昵的年輕男女。
應以湄正忙著跟小姐妹拉扯她的紗網手套呢,耳邊就聽到“切切”聲
“切!你們看,那對狗男女來了!”
“切,果然是狗男女,裝得一副狗模狗樣的。”
“也不知道白落圖那個鳳凰男什麼?難道是家裡錢多花不出去所以想扶貧嗎?”
“白家錢多花不出去?你講的是哪一國的笑話啊?”
“就是!白家就隻差那花架子沒垮塌下來了吧。”
“那不剛剛好嗎?要不怎麼叫他們狗男女呢?”
應以湄看了看走進來的那一對兒,再看看身邊的小姐妹,臉上滿是疑惑“不是,姐妹們,你們的戾氣是不是大了點?不就是談個校園小戀愛嗎?你們至於把人家罵得那麼狠嗎?”
他們這個圈子的人也沒太講究這個吧?小姐妹們今晚吃炸藥了?
她話剛說完,馬上撿到一地的白眼“應小湄,那是因為你已經畢業了,不知道這對狗男女在學校多麼的不要臉。”
“那可不是,簡直把我們圈子裡的臉都丟儘了!”
“彆的我都不介意,關鍵那朵白蓮花還老愛蹭彆人的流量你知道嗎?就連你的流量她都沒放過!”
應以湄頓時就震驚了“我的流量?我什麼時候有流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