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滿身傷痕,還拖著一個布包的東西。
濃厚的血腥味刺激著在場的每一個人。
“天命,天命,你怎麼了?”
星君驚嚇的想要跑過去查看,奈何他懷裡還躺著這個人。
天火宗的弟子見吧,紛紛上前。
“神尊?”
“不礙事,可有乾坤袋,借用一下。”
天命殺了那靈獸,還得到些好東西來,他算著一塊給丹殿,那樣能救下火鳳凰的勝算還高一些。
“這不是金家少主?發生了什麼?不是說要天火宗的弟子們撤離?怎麼還受傷了?”天命皺著眉瞧星君,他看到星君一臉委屈模樣,便知道沒什麼好事情發生。
“天命呀……”
星君丟下金承言,一把抱著天命的大腿。
“站好了,說人話。”天命一臉嫌棄的把星君給拎了起來。“火靈珠在哪?”
他那麼幸苦的攔住靈獸,為的就是要星君去取火靈珠,沒想到這家夥還是把火靈珠給弄丟了。
當真是不靠譜。
星君一臉委屈的模樣,他也是儘力去搶,奈何被半路殺去的小家夥給搶走了。
“天命,我們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一想到金三在結界入口又設下結界,星君便一陣頭疼。
“那個金三,在入口處設了結界,我們怕是都出不去了。對了,他手裡還有一個珠子,我瞧著眼熟,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你看,金承言這小子那麼厲害,便是被那個珠子給傷到的。”
星君拉著天命來看,雖然天命把自己搞了一身血,從目前的狀況來看,似乎並不是他自己的血。和金承言這小子相比,還是金承言的狀況更嚴重些。
“他這是?”
天命拉過金承言的手腕,發現他身上毫無神力,就連精神力也是空虛的很。
“你們宗主臨走前,給了你們幾顆回命丹,眼下救人要緊,可否讓出一顆來。”天命回頭跟天火宗領頭的師兄討要。
那師兄雖是一臉不如意,又十分心痛,還是把丹藥拿了出來。
這些是宗主交給他給弟子們危機時刻保命用的。
現如今也就剩下一顆,他們這些弟子,大大小小都受了傷,為避免不公平,他一直沒把丹藥拿出來。沒想到天命會這麼臉皮厚的直接討要。
“天命。”星君偷偷給他比劃了一個大拇指。
他可沒有天命臉皮厚。
“火靈珠去了哪裡?被金三搶走了?”給金承言喂完藥,天命又開始詢問星君。
“這……啊……不是。”星君比手畫腳,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他想到那個小丫頭金承言認識,便指指金承言道“被這小子認識的一個人給拿走了。”
天命緊緊盯著星君看,星君活了這麼久,修為又在金承言之上,彆說打不過金三,還讓旁人把火靈珠給搶走了。
“那個金三,很厲害?”
“並沒有,他手裡的神器眾多,每次我快打過他,他都自曝神器……”
星君委屈的低下頭。
“是何人拿走了火靈珠?還不快追?你也知道,火靈珠對……我們多重要!”天命看看天火宗的弟子,眼下天神域的人還不知道鳳凰穀出事,唯一的長老等著火靈珠救命。
“天命,我真不是故意的,那個小丫頭機靈的很,而且手裡似乎有什麼寶貝,竟然能把秘果裝進去。”
星君撓撓頭,他沒瞧見小丫頭拿了什麼空間神器,就連金家都沒有的東西,那丫頭一定不簡單。
“對了,那個小丫頭,和我們先前追的鹿澤在一起。”
細細想來,星君覺得這個丫頭有些熟悉。
她走的時候,似乎從樹後撈了什麼人。
“眼下,我們隻能帶著金承言,等他醒來了便能知道那丫頭的身份。不過還有一事,十分重要。”
“說。”天命強行壓下心中的怒火,他恨不得把星君一巴掌捏死,真是太氣人了。
“就是,那個結界,我們怕是出不去了。金三進來的時候,把金家的防禦陣法布置在了入口處,還安裝了許多暗器。”
天命揪起星君的衣領,抬起手想要先把他揍一頓來解氣,拳頭落下又於心不忍,他怕錯過了時機
“還愣著做什麼?金家人走了多久?還不快追,這個結界既然出不去,那搶了火靈珠的丫頭也出不去。”他背起金承言,又把天火宗弟子借來的乾坤袋丟給星君。“鹿澤還是幼獸,沒有穿透空間的本事。”
他扶額輕歎,星君能做些什麼?似乎什麼也做不好。
“天命哪你?不歇息會嗎?”
星君收起手裡的乾坤袋,快步跟上天命。
天火宗的弟子自行攙扶著自家人,也跟著走。
“現在不走,難道你要等他們都出去,我們就真的被困在這裡。”
“好。大家快跟上。”星君對著後麵天火宗弟子喊了一聲,他覺得天命說的有道理。
——
結界處,金三幾人站在陣法處靜靜等著。
金家一小弟問道
“主上,我們要在這裡等嗎?那個人有鹿澤,會不會已經穿過結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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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那隻鹿澤還是幼獸,不然進來的時候也不會蹭我們的陣法。這會呀,那隻小老鼠一定還在這附近。峽穀的結界,再加上金家的防禦陣法,她逃不走的。”
金三來回踱著步子,等了許久都不見木木出現。
“你們兩個,在周圍仔細找找。”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