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個很富有的人呢?與姐姐的這位妹妹很相配。”
離殤說完,木木氣的握緊了拳頭。
“什麼相配!你不要亂說話。”
“我說的是實話!離殤從不說謊!”
“小妹他是誰?”
唐林林忽然拍了木木的肩膀。
被嚇到的木木跳了起來,她躲到了牆邊。
“二姐,咱們還是先出城?”
唐林林皺著眉,小聲地感歎“小妹也長大了。再也不用躲在身後了。”
她搖著頭往巷子外走去。
“不是的二姐。”木木趕緊追上,拉住了二姐的手臂。
她回頭瞪了一眼離殤。
這孩子實在是太不會說話了。
“二姐,你理我麼。”木木委屈巴巴的跟上二姐的腳步,離殤事不關己的跟在倆姐妹身後。
按照計劃,木木和二姐這次進城可以說是毫無所獲,除了木木用針陰了那個鐘掌事之外,連蛇爺和城主的麵都沒見到。
唐林林和木木一前一後走出了城門,木木倒沒有想要掩飾什麼,甚至連身後跟著的離殤都沒有去在意。
城主的私兵此刻已經布滿了城中,木木她們的一舉一動都被緊盯著。
城中心最高的了望塔上,城主筆直的站在頂端。
他摸著下巴感歎,“難怪那麼眼熟,原來是那個小丫頭。去,給金家少城主寫信,就說他送來的人被人劫走,現在本城主要除惡揚善!”
“是。”小廝拱手退下。
城主笑眯眯的盤算著,蛇爺要的人,現在也在城中,不止是如此,簡房的掌事還跟他說,消息的正是綁走離殤的那個姑娘。
“看來,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哼!
雖然他隻是守著邊城的城主,沒有金家的勢力,可這並不代表他就怕了金承言。
給金承言寫一封信便是給他麵子。
城主接下來要做的事情,便是打了金承言的臉麵。
至於金承言會不會介意到時候一切都晚了。
“進了城,就彆想安穩的離開!”城主握在手裡的旗杆被無聲的震碎,一地粉塵隨風灑落在空中。
小廝登上塔頂,剛準備稟報便見到自家城主發火,可他要稟報的人同樣也得罪不起。小廝隻好硬著頭皮上前行禮。“稟告城主大人,蛇爺求見。”
“哦?嶽父大人來的正好。”
城主哈哈一笑,回過身來便是一張笑顏,絲毫看不出剛剛是個正在發火的人。
越過那小廝,城主的目光從他身上掃過,冰涼的寒意滲透小廝的全身,大熱天的竟是打了一個寒顫。
城主與蛇爺會麵,木木和二姐來到了城門口。
一路上出奇的順利讓木木不得不懷疑。
目前的狀況大概就是暴風雨前最後的寧靜。
“那個鐘掌櫃,該不會猜不到是我下的毒手吧?竟是沒有一個攔截的人。”
木木努力的在人群中尋找,試圖找出一些可疑的人物來。
城門口人來人往,過往的人吵吵嚷嚷的過著自己的小日子。
“太奇怪了,這情況不對呀!就算那鐘掌櫃想不到我是來坑靈珠的,可我們身後還跟了個麻煩人,那個城主不會不知道的。”
木木皺起了眉,她心中隱隱有個不好的感覺。
【主人就是太過擔憂了,那城主看上去那麼笨,還給蛇爺低頭,肯定不會追過來的。】
老鬼悠哉的說道,主人在誰身邊,都沒有在二姐身邊安全。
就算是碰到二姐打不過的人,不是還可以用毒逃跑麼,這可是其他人所不擅長的東西。
【不對的老鬼,若是你被人坑了,能不想著報仇嗎?】木木問道,將心比心,她可不覺得那些敵人會放棄她們。
【主人現在想那麼多也沒用,反正二姐這麼厲害,一定不會看著主人出事的。】
老鬼覺得沒有什麼比呆在二姐身邊安全多了。
【……】
木木一時無語。
二姐再厲害,也隻有一個人呀!
她巡視周圍確認真的沒有跟蹤的人才大方的跟上二姐的腳步。
“二姐,你可有察覺到不對的人?”
木木認真的問道,這會兒可沒有跟二姐開玩笑,剛剛的不愉快也因為這一聲警惕的詢問化為虛無。
“沒。”
唐林林一直在警惕著四周,方圓兩裡之內,絕對不會有跟蹤她們的人。
可在邊城魚龍混雜,難保不會有特殊本是的人,能躲過她的精神力探查,又能追蹤的毫無蹤跡。
二姐想到的“人”,邊城還真沒有,不過是城主府養的一群尋寶鼠,這些可愛的小家夥們混跡在人群中,角落裡,黑暗處,可以說是無處不在。
時時刻刻都在監視著她們的一舉一動。
城主也是借著這些尋寶鼠,來監視城中的一舉一動。
出了城門,木木心中的那種不安感並沒有減少。
還多了一種被窺視的感覺,這種窺視明目張膽,可她卻尋不到窺視的方向。
“二姐……”
“沒事的小妹,先回天火宗。”
她們本是打算去靈山中捕獵,為二姐賺取一些宗門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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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突生變故,還是早些回去的好。
木木回頭看向跟在兩三步遠的離殤。
“已經出了城門。”
“先前是我不對,不該聽信了那人的話,我也是被騙的,還以為他是要城主審訊你,然後把我的靈珠還回來,哪知道會把你丟在城主府。”
木木的眼神向四周飄來飄去,漫不經心的跟離殤解釋。
心裡卻想著這個人明明很有本是,又是半妖,怎麼也算是個妖,城主府那地方,連二姐這個初學者都困不住,怎麼可能困得住離殤。
那麼就是說,這個人是故意的。
等等!
木木忽然警覺,眼睛都瞪大了。
“你該不會是城主派來的誘餌吧?”
木木忽然一問,唐林林也扭過頭細細打量離殤。
她們確實是從離殤跟著才會有奇怪的感覺。
那種被窺視,又找不到看的人是誰,就像是出門沒穿衣服似的,很沒安全感。
“離殤,我姐姐與你可沒有過節,你要是想要報仇,儘,儘管衝我來!”
木木把二姐護在身後,一副大義炳然的模樣,可那雙抖動的雙腿,還是出賣了她。
她怕死,很年紀輕輕就忽然離開這個世界。
比起木木的質問,唐林林還是理智一點,她從木木身後走出來,輕輕拍拍木木的手臂。
“你的身上,是不是被動了手腳,或者說,城主府,在找的人是你?”
“哈哈!姐姐可真有意思,把我撈出來的人,可是姐姐呢?若是我沒猜錯,一開始姐姐進入城主府另有目的。”
“我們要做什麼關你什麼事?”
木木很不爽的看著離殤。
這個人。
竟然要搶她的姐姐!
這怎麼能行的,已經有了一個萬歌,絕對不能再多出一個人來。
“當然有關係,我現在可是與你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離殤很是厚臉皮的賴過去,在木木幽怨的眼神下靠近唐林林。
在距離唐林林半步遠的地方,在木木就要反擊之時,離殤的腳步停了下來。
“姐姐身上,似乎有熟悉的味道。”
“你腦子燒壞了!竟然敢調戲我二姐!”木木緊握的雙拳隨時都想招呼在離殤那張欠揍的臉上。
唐林林皺皺眉,思索不出離殤這句話到底什麼意思,她自問身上除了一些汗味,再也沒有其他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