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禾更是不敢硬來,在一旁急得團團轉。
“你這女人怎麼回事!一家子害的紀姐姐還不夠慘嗎?”
就在這時,站在後麵的曹靈珊看不下去了,揮開眾人衝了出來。
她的性子本就不受拘束,又加上與紀初禾關係好,自是看不下去的。
往日裡都忌憚她是國公府的嫡姑娘,不敢做什麼,隻是今日的何杳娘哪管的了那麼多。
糾纏著紀初禾的時候,就將曹靈珊給推了出去。
曹靈珊一個不備,整個人被推到夫人圈裡,然後帶到了一片夫人。
一眾雍容華貴的夫人們,摔得四叉八仰,哀叫連連。
站在遠處的康國公府夫人蒼氏整個黑了臉“成何體統,去,去將曹靈珊給我帶過來。”
伺候的丫鬟急忙上前,將人堆裡的曹靈珊給扶了起來,曹靈珊被扶起來的時候,衣裙歪七扭八,頭發也散了不少。
紀初禾就算再能容忍,此時也忍不下去,一抬腳,何杳娘頓時飛了出去。
“砰”一聲落在地上,哀嚎不已。
“來人,來人,崔夫人神誌不清,將人給本宮送回去。”南氏喘著粗氣,完全是被氣得。
今日她宇哥兒的生辰宴,完全被忠勇候府給毀了。
“紀初禾,你怎麼能那麼狠心,枉我兒喚了你那麼多年母親。”
趴在地上的何杳娘捂著胸口,怨恨的望著紀初禾。
彆說紀初禾了,其他夫人也都很無語,這崔家夫人,莫不是有妄想症。
怎的就覺得,害了彆人,還是彆人的榮幸。
還是那紀家姑娘心善,這要是擱在他們身上,非得弄死這蠢貨不可。
在何杳娘的叫囂中,人被太子府的嬤嬤給拽了下去。
至於怎麼出的太子府,紀初禾沒有理會。
她隻瞧著遠處而來的一群人中,那道挺拔的身影,以及臉上擔憂的神色。
太子那邊也聽到此事,當即趕了過來,
姬君堯麵無表情的跟在身後,但隻有熟悉他的人,才能發現,姬君堯清冷的眸子深處露出的擔憂。
“太子!”
一眾夫人們欠身行禮。
“諸位夫人有禮了。”
太子溫和的擺手,待夫人們起身之後,太子這才問道“發生了何事?”
太子妃將方才發生的事情一一道來。
太子溫和的俊臉頓時維持不住了。
“太子妃處理的甚好,既然餘側妃無事,便請諸位夫人入席吧,莫耽擱了宇哥兒的好日子。”
對於崔景溪的事情,太子是絕口不提。
一眾人也不好再說什麼,一一落座。
太子府的鬨劇這才落幕。
夜幕降臨,各府都已經掌燈。
駱允丞回府之後,一邊往正院走,一邊詢問下人“夫人呢?”
“回世子,夫人在老夫人院裡!”
丫鬟低著頭道。
“哦,好的!”
駱允丞點點頭,腳步一轉,朝著臨安堂而去。
此時的康國公府臨安堂,卻燈火通明。
駱允丞來的時候,就瞧著一抹身影跪在院子中間。
待走近這才發現跪著的人,正是自己前兩天明媒正娶,三書六禮娶進門的妻子。
“珊兒!”駱允丞三步並作兩步,跑到曹靈珊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