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日蟬出氣以後,命人把鳳櫻關起來,過幾天開戰的時候,正好可以以此威脅鳳櫻。
江流兒在金日蟬身旁說道“將軍,剛剛得到消息,鮮卑大軍已經向西涼開拔了,我們的動作還是要快點。”
金日蟬聞言哈哈大笑道“我姐夫過來支援了,到時候拿下西涼還不是手到擒來。”
按道理來講,其他國家的軍隊過來分一杯羹,金日蟬應該憤怒,甚至直接倒頭和對方廝殺,現在居然開心的大笑。
雖然對方說了一部分,江流兒還是納悶道“將軍,你為何會如此?”
金日蟬得意的看了江流兒一眼說道“你是漢人,有所不知,本將軍除了是匈奴大將軍以外,還有另一個身份,我姐姐嫁給了鮮卑皇帝,此時派兵前來的一定是鮮卑兵馬大元帥。”
江流兒一拍手說道“如此一來,我匈奴和鮮卑合縱連橫,想來拿下區區西涼一定更加容易。”
金日蟬開懷大笑道“正是如此,而且鮮卑兵馬大元帥呼延於還有另一個身份,對方乃是鮮卑皇帝的親弟弟,真正論起來,我們兩人可是異姓兄弟。”
金日蟬越想越得意,呼延於和他不一樣,乃是貨真價實的鮮卑兵馬大元帥,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鮮卑所有的士兵都歸他指揮。
鮮卑土地貧瘠,氣候苦寒,放牧和耕種都不適合,導致百姓們體質瘦弱,經常吃了上頓沒下頓。
單純論戰鬥力的話,鮮卑在胡人裡麵最弱小,正是有呼延於這個兵馬大元帥,而且皇帝也百分百信任對方。
鮮卑軍隊因為對方的指揮,經常以弱勝強,其他的胡人再也不敢小瞧鮮卑。
自從金日蟬的姐姐外嫁以後,鮮卑就開始和匈奴交好,兩個國家經常互通有無,不覺間也引起了其他國家的忌憚。
以前金日蟬還經常和呼延於討論兵法,不過兩人為將完全是兩個極端。
金日蟬想的是勥烎菿奣,一切的陰謀詭計在絕對的力量麵前都沒有用。
他的想法倒是沒什麼毛病,就是力量和智慧不匹配,古往今來能做到如此的唯有一人,先秦坑殺40萬趙軍的殺神白起。
至於區區金日蟬,給白起提鞋都不配。
呼延於用兵講究出其不意,攻其不備,無數次戰爭在敵人想不到的節點上取得勝利。
以前兩人見麵的時候,呼延於雖然看不起金日蟬,不過也是實在教了對方不少的兵法知識。
可是金日蟬實在是個榆木腦袋,教的再多也學不會。
到時候有了這位兄長的幫助,小小西涼,相信一定攻無不克,戰無不勝。
……
金日蟬把鳳櫻關在一處地牢,與其說是地牢,反而更像是地道,就是在地麵上挖掘一個大坑,上麵蓋上木頭架子。
四個士兵晝夜輪守,防止鳳櫻逃跑。
此時鳳櫻趴在冰冷的地上,後背火辣辣的痛,一顆顆血珠從後背殷出。
不過身體再痛苦,也沒有心痛。
她從小練槍,自詡七步之內天下無敵,以前女帝經常勸誡她,戰場之上瞬息萬變,現在她還是太小了,容易吃虧。
她都當做耳旁風,時至今日,自己真正經曆了,甚至還沒有上戰場就被俘虜了,才明白女帝的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