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月本來就沒多少腦子,這被親得更是大腦一片空白,傻愣愣地點頭答應,把自己賣了都還要幫著數錢。
她之前其實隻是學著圖片上的行為,也不能理解這個行為的意義,隻是覺得這樣應該也是吃“食物”的一種方式。
這是她對“食物”表達出的一種占有欲。
這個聯係不會將他們分割開,雖然薑月此時什麼都不懂,但憑著直覺,她隻想和陸以澤這個儲備糧親近。
陸以澤見她點頭,便不再做更加過分的事,反而將原先替她解開的襯衫扣子,一顆顆扣好。
可薑月哪懂他的苦心,身體前驅,一片柔軟壓在陸以澤身上,抱著他的脖子,用腦袋在他肩窩處撒嬌。
喪屍的行事從來隻依照內心的衝動,高興也好,興奮也罷,雖然麵部依舊沒有任何表情,但是她總會用肢體的動作來表達。
就像此刻,薑月在陸以澤替她穿好衣服。
感覺舒服之後,立馬就圈緊他的脖子,雙腿壓著椅麵,小腿向外分開,跨坐在他的腿上。
還在他身邊耳鬢廝磨,陸以澤摸著她的脊梁,薑月一愣,酥麻感從頭躥到了尾,有種說不出的親密。
隨後薑月也感覺到了陸以澤身上的變化,陸以澤這人臉一如既往的冷,看不出半分情動。
但身下明晃晃的觸感,又在毫不隱晦地袒露內心深處的獸性。
陸以澤低頭對上薑月清純的那種臉,男人的劣根性突然湧現,將她打橫抱起,抱到了臥室。
做什麼?不,陸以澤沒打算現在就做什麼,不過畢竟是自己老婆,多少教點彆的也沒關係。
陸以澤握住薑月的手,帶著她觸碰腰間若隱若現的肌肉,把她拉到自己懷裡,圈住沒有任何退路。
打開投影,點開了從鹹文瑞那拿來的“學習影片”,陸以澤不介意當一次薑月的老師,手把手教這個不聰明的學生,一點新的知識。
“專心些,學著點。”
陸以澤握著薑月的手。
相比起影片裡的內容,薑月還是更想盯著陸以澤,因為影片裡兩個食物遠沒有眼前這個讓她喜歡,想吃。
可惜薑月不是個好學生,疼得陸以澤額頭上青筋浮現。
小喪屍不懂愧疚,不過還是聽話的按照他說的做。
但是她耐心有限,手又疼又酸,不想要異能了,她現在就想趴在陸以澤身上睡覺。
陸以澤看出了她的懈怠,心底暗道這個學生屬實叛逆,以後有必要好好教育。
欲望被點起,就像有了燎原之勢,陸以澤低頭吻住薑月涼薄的唇,吻勢凶狠,似乎想一次性補齊曾經十年的空缺。
一夜安寧。
第二天還未起來,陸以澤就感覺到了刺骨的寒意,他懷裡抱著的薑月本應該沒有溫度,但因為被他緊貼,倒是也染上幾分人的熱度。
喪屍一般不睡覺,但是薑月被陸以澤教得也多少形成了睡覺的習慣。
此時薑月閉著眼,還穿著昨天那件襯衫,隻是襯衫被弄皺,還沾染了一些汙濁。
薑月的後頸更是啃咬得一片狼藉,一時間分不清究竟誰才是誰的食物。
屋內的氣溫與屋外有著極大的落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