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得痛快沒有搭理後頭兩人一狗。
在路過陸以澤和薑月的房間時,試探性地用異能進行探測。
但很快就被強大的異能彈出來,異能的波動讓她一連後退幾步。
她勉強穩住身形,擦了擦嘴角被震出的血,冷笑,“一如既往的不講道理。”
屋內的陸以澤在察覺到張文靜離開之後,這才收回外露的異能。
而薑月,在感受到異能波動的那一刻,瞬間睜開了雙眼。
眼中赤紅的血霧還未退散,理智依舊未能回籠。
她的雙手纏著白色的繃帶,身上還沾染著藥味,但這絲毫不耽誤她的攻擊。
五根爪子長出黑色的尖銳指甲,往陸以澤腹部抓去。
在她即將得手之際,陸以澤抓住她的手腕,避開她的傷口,將喪屍胳膊往後一擰,借力將她轉身按在床上。
薑月的腦袋被埋在枕頭上,手被反手擒在腰間。
曲線一覽無餘,反抗卻又使不出勁,隻能轉過頭衝著陸以澤低吼。
淩亂的頭發散落在耳邊,尖銳的牙齒隨時想要咬斷陸以澤的脖子,衣服在剛剛被她自己扯成條狀物。
現在看,青玉色的肌膚若隱若現地展示著完美的背部,修長的玉頸之下半遮半掩,細腰不堪一握。
陸以澤一臂就將薑月整個腰身圈在其中,控製住她的行動,幫她梳理雜亂的異能。
那兩顆異能核的異能,雜亂地在薑月體內亂躥,衝擊著她的血管,內臟。
薑月難受,卻又不知道如何表達,失去理智的情況下隻能用撕咬的方式來宣泄,卻被控製住動彈不得。
身體內就像有兩團火在燒,在爭奪,讓她難受得想要掙脫開束縛,想要大開殺戒,殺了這裡所有的人!
薑月實在不聽話,陸以澤從空間中拿出全新的牙阻器給她戴上,“忍著點。”
想要進階可沒有那麼容易,等進階之後,薑月實力會邁進一大步。
一階喪屍和二階喪屍之間像是有一道分水嶺。
隻要邁過去,便截然不同。
她現在突然湧出的力氣,不過是兩股異能爭奪之下的本能應激反應。
早就力竭的身體,很快癱軟地倒在陸以澤身上。
薑月身軀緊貼著陸以澤,趴在他的身上,粗喘著氣,起伏的胸腔與陸以澤同頻。
陸以澤躺在床上,捏著薑月的後頸。
二階喪屍和一階喪屍最大的區彆大概就是,二階喪屍像人一樣擁有了呼吸。
薑月朦朧地睜著眼,沒有力氣控製自己的身體,陌生地嘗試著呼吸。
本就寬鬆被撕破的衣物,因為她的呼吸再度淩亂。
兩人胸腔緊貼,薑月敏感地感覺到陸以澤強烈跳動的心臟。
慢慢地,原本躁動不安的薑月閉眼再次昏迷。
薑月此時把陸以澤當床,趴在他的身上,絲毫不知避諱地和他靠在一起。
陸以澤伸手攬著薑月的腰,獨留他一人,消化上不來下不去的火氣。
第二天一早,氣溫再次拔高十幾度,好在薑月冰涼,抱著也不熱,還能順帶降溫。
可陸以澤體溫高,薑月又怕熱,被熱醒的薑月已經恢複理智,不再像昨天一樣想要吃人。
薑月發現陸以澤躺在她身邊,很熱,但又想要靠近陸以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