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仔細看,還能看清大腿內側被咬破後,留下的牙印。
薑月有樣學樣,報複性很強地咬在陸以澤的肩膀處,咽下絲絲血腥,溫熱的舌尖,舔舐著他肩膀處新被咬出的傷。
被她觸碰,撕咬的地方傳來一陣灼熱,陸以澤鼓噪的心跳替冷臉的主人宣示此刻的悸動。
陸以澤撐在薑月上方,低頭緊攥,與她十指相扣,加深了這個深切纏綿的吻,薑月被親的心臟處好像有什麼滿得要溢出來。
她不懂如何用言語表達這些情緒,隻能一遍遍重複地喊著陸以澤的名字。
昏暗的光線下,陸以澤隔著襤褸的衣裳留下了點點紅痕,抵死纏綿於她不甘示弱的回吻中。
“陸……以澤,我想要……”薑月似歡愉,似痛苦。
“要什麼。”陸以澤壓下心中翻湧的情緒,開口近乎冷酷地逼問。
薑月眼神迷茫,意亂情迷間頓住身形,“我不知道。”
片刻的對視,陸以澤歎氣,低頭輕吻她的眼角,“那就等你知道後,我再給你。”
薑月不懂他說的意思,但是也沒空繼續轉動她那丁點大的大腦。
陸以澤雖說不會將人欺負太過,但多少也要討要些利息。
滿室春光,半宿荒唐。
看這都已經大中午,也沒看見他們身影,其他幾人吃著昨天搬進來的異獸乾,圍在一起嘀嘀咕咕。
範建啃著肉,嘴也沒閒著,“還沒出來呢?”
鹹文瑞瞥了一眼頂層的方向,伸出手比劃了一個五。
“什麼意思?五天後才出來?不能吧,陸以澤覺醒的是空間異能,不是強化腰子的異能。”範建說著說著把自己逗樂。
鹹文瑞敲在他腦袋上,“胡說八道什麼呢,我是說我押五塊晶核,昨天那衣服估計報廢了。”
張文靜咬著肉,頭都沒抬,“這不顯而易見的事嗎?還用賭?”
盛雪聽著他們的話,默默開始拿出晶核開始吸收。
鹹文瑞一看盛雪偷偷努力,瞬間都沒心思吃肉乾了。
“盛雪啊,你要不要這麼卷,怎麼吃個東西的功夫,你都要提升異能啊?”
範建也關心地問,“是快要進階了嗎?不過到底什麼時候進階啊,這等得怪心急的。”
盛雪不好意思地收起晶核,“沒,隻是…咳,我覺得等會兒薑月出來應該需要我的異能。”
她之前有幾次給薑月治療傷的時候,發現薑月身上痕跡多到不像話。
一時間分不出陸以澤是喪屍,還是薑月是喪屍。
她每次都會幫薑月儘快“活血化瘀”。
她一說這話,大家瞬間浮想聯翩,範建倒吸一口氣,“陸以澤,這麼禽獸呢?”
在場的人誰也沒有反駁,張文靜摸著真禽獸小白,淡定地點明真相。
“不禽獸的話,也不會把那衣服私藏啊。”
她說完還長歎一聲,“帶就帶唄,好歹把那黑盒子留下給我研究研究啊。”
範建一聽,發出睿智地猜測,“那盒子,說不準他以後還要留著裝彆呢!比如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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