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分?薑月覺得沒有比她更安分的屍了。
陸以澤用手指挖著白色的膏藥,塗抹在薑月大腿被磨紅的傷口。
傷口處周圍的肌膚比其他地方溫度高些,但藥膏的冰涼剛好降低了這一點溫熱。
薑月擰斷自己腳都不吭聲的人,此時這點傷更沒有被她放在眼裡。
她躺著視線鎖死在陸以澤身上,流連於他的眉弓,鼻梁,喉結,鎖骨…
薑月心中意動,彎曲的腿部倚靠在陸以澤腰腹間,她用發紅的膝蓋輕蹭陸以澤的衣擺。
如果腳踝處的鈴鐺此刻還掛著,想必會發出清脆的聲響。
陸以澤抬眸,看向薑月全黑的眼球,眼眸中隱藏著一種病態、狂熱的癡迷。
“正常點。”陸以澤拍在薑月的腿上。
拍的力道不重,薑月卻像知道暴露了一樣,默默地轉過視線。
悄悄把被子拉著,蓋住腦袋,隻剩一雙眼睛在外,偷偷打量陸以澤。
有了被子的遮掩反倒讓薑月更加心安,好像習慣了這樣在角落的注視。
薑月一愣,總覺得什麼熟悉的記憶從腦子一閃而過。
“先彆動,讓藥乾一會兒,等盛雪進階之後,再讓她用異能幫你處理一下。”
陸以澤本來想讓盛雪直接幫薑月處理,所以昨天他也就不克製了點,不過沒想到,盛雪昨晚沒有進階。
薑月不知道腦子裡在想什麼,起身後突然抱住陸以澤,皺眉盯著看。
“看什麼?”陸以澤不懂她的突如其來的行為。
薑月其實也不知道,她隻是在腦子裡,一閃而過看到陸以澤的身影。
好像追尋了很多年,成了一種執念。
嗯……執念是什麼?好吃嗎?
不管了,看到就是她的。
薑月圈住陸以澤的脖子,整隻屍埋在他肩膀上,獨占著這個人。
“我的。”
“什麼?”
薑月抬頭盯著陸以澤的眼睛強調,重複,“我的。”
“陸以澤,是我的。”
陸以澤盯著薑月,想知道她恢複了多少記憶,但從她沒有太多情緒的表情中看出,還傻著呢。
不過哪怕傻著都這態度,這讓陸以澤嘴角上揚地問,“薑月,你還瞞著我多少變態事?”
薑月沒應聲,變態?什麼是變態?聽不懂,那就當沒聽到。
薑月抓著陸以澤的衣服來回玩,她喜歡把陸以澤衣服脫掉的樣子。
會讓她胃口很好,嗯……大概是光著膀子的陸以澤看著更好吃。
給薑月上完藥,陸以澤順勢把自己身上的短袖脫了,露出精壯的身軀,薑月一看,瞬間眼睛亮了。
還伸手摸了摸,被她抓出來一道道血痕的背,還頗為自豪和滿意的碰了碰,都是血的味道。
陸以澤不敢讓薑月給他塗藥,估計比起塗藥,她更樂衷於做一些不堪入目的事。
陸以澤粗暴地給自己上完藥,換了一件衣服遮住了身軀,薑月對此還頗為遺憾地歎氣。
她現在時不時還會忘記呼吸,歎氣也不過是模仿著他們人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