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應肆回到東宮卻看見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舅舅!”
沈應肆顯得有些欣喜,謝晚州摸了摸他的頭“怎麼一身血,傷著了?快進去休息。”
沈應肆不動“舅舅,昨天…”
“昨天是舅舅衝動了,對不起,舅舅不該說得那麼重。”
見謝晚州道歉沈應肆心中鬆了口氣“可我母後說,不讓你來教我了。”
“那舅舅就偷偷來。沒辦法誰叫我們家應肆這麼討人喜歡。先去擦藥,一會舅舅教你新的劍法。”
“嗯!”
謝晚州笑得一臉慈愛,看著沈應肆離去,麵色又凝重下來。
沈應肆原以為自己再也不會遇見那個小姑娘了,可緣分就是這麼奇怪,不過半個月他就又遇見了她。
還是在溫府。
那是溫明珠的生辰宴,溫家辦得極其隆重。
他知道母後的心思,但他更知道自己是要成仙成神的,這輩子並不想耽誤任何一位姑娘。所以在溫明珠纏著他時,他就隻能躲。
他藏在假山後麵休息,享受著自己難得的清閒時光。
可這時候有幾道聲音打破了這份平靜。
“溫梨!你怎麼有臉回來和我們大小姐搶。今天是她的生辰,你就不應該出現!”
“你不會以為回到了京城,你就是溫家的大小姐吧!也不看看溫家主到底在不在意你。”
“就是!你這個賤人,也不看看你是個什麼東西。如今這天下百姓所受的苦全都得怪你們江家!你根本就不配活著。”
沈應肆皺眉睜眼,溫梨,他是知道的,溫家主與江家嫡女所生的女兒。如今應該也同他一般大,不過就是一小姑娘能有什麼錯呢。
沈應肆想著自己要不要出去幫幫她,就聽到了那小姑娘的反擊。
“溫知恩是我親生父親,他沒趕我,我又憑什麼走!連你們這種鼻孔張得比眼睛還大的醜八怪都活得好好的,我這種貌美如花的就更要長命百歲了。”
溫梨的聲音趾高氣昂,絲毫看不出任何傷心,反倒是那幾個人開始氣急敗壞。這樣看起來哪怕她人少,她也像欺負人的那個。
“你這個賤人,你怎麼敢罵我們?”
“你知不知道你們江家作下了多大的孽,你怎麼配活著?更不配在這跟我們說話,你就應該同那陰溝裡的老鼠,活得卑微低賤!”
沈應肆悄悄探出頭,一眼就看見了被幾個溫家子弟圍起來的小姑娘。
是她!原來她就是溫梨。
溫梨聽著這腰杆,眼神輕蔑地上下打量著麵前幾人“我怎麼活著我說了算,倒是你們幾個與那陰溝裡老鼠可沒什麼區彆。”
溫梨麵前比她高半個頭的男弟子氣得拔劍向她撲來,溫梨早就猜到了他們會動手一個轉身,盯著對方的後背用力踹去。
“師兄!”
其他人見此連忙跑過去將人扶起來。
“溫梨!你要不要臉,你江家害死了這麼多人,現在居然還打人!”
溫梨雙手抱胸,神態得意“我怎麼不敢,你敢動手,我便會十倍奉還。都知道我流著江家血脈,那要不要試試鬼符的厲害!”
說著溫梨便作勢要掏出鬼符,其他人有些畏懼,可那被扶起來的男弟子氣急,根本不怕。
“一個小姑娘能有多厲害!要不是礙於家主的麵,老子早就想打你了!大家快趁著家主忙,先打她一頓出出氣!”
“就你們這群廢物,還打我呢,彆劍都拿不穩。”
其他人被說動,溫梨神情依然囂張,可這心裡到底有些發虛。